所謂的意識流,正是這些小說人物的意識流。五、小說的故事和情節:小說的基本功能在於“敘事”。假如說“小說的題材”是指小說中的那些“事”,是一個靜止的概念的話;那麼“小說的故事”和“小說的情節”,則是與“敘”有關的兩個處於運動之中的概念。這三個概念(題材、故事和情節),是用光線從不同角度射向“小說”而產生的三個不同的投影罷了。一個創作激情十分旺盛的小說家,他大概不會詳細研究這些概念的區別。他運用他多年來的創作和閱讀經驗,就能寫出像樣的小說。這是小說家的本能吧。憑本能創作,就和孩子吮手指、螞蟻搬食物一樣,是一種很自然的過程。如果斤斤計較於小說的各個概念之間的區別,恐怕反而會使小說家喪失創造的能力;就像成語“邯鄲學步”的那個人,最終步沒學成,隻能爬著回家。我要不是在寫分析小說的文章,我恐怕也不會刻意去思考小說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概念的具體所指,當然我這是在為自己辯護了。據英國的E•M•福斯特――此人寫過《印度之行》等小說、發表過著名的演講《小說麵麵觀》――所雲,“故事”是指“按照時間順序來敘事”,而“情節”則是指“在按照時間順序敘事的前提下,強調事件之間的因果關係”。
通俗地說,“故事”是指小說中的人物在經曆了一件事之後,又經曆了另一件事。比如《水滸傳》中,先是西門慶和潘金蓮通奸,然後是潘金蓮藥死了武大郎,然後是武鬆殺了潘金蓮,然後武鬆又殺了西門慶。而“情節”則似乎是指,小說中的人物在經曆了一件事之後,為什麼會經曆另一件事。或者說,一件事與另一件事之間,有什麼必然或者偶然的聯係。西門慶為什麼會與潘金蓮勾搭成奸?西門慶是個花花公子這且不談,那潘金蓮也不是個什麼好人。潘金蓮為什麼要藥死武大郎?自然是那武大郎毫無情趣、又羅哩吧嗦。武鬆為什麼會殺了潘金蓮和西門慶,而不是把這兩個壞人押送官府?是因為潘金蓮和西門慶殺了他的哥哥,再說武鬆本人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再說官府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人們常說,一部小說很有意思。這句話大概是指小說的故事很新穎、很獨特、很曲折迷人,以及小說的情節很生動、很耐人尋味、很感人、很深刻。過分強調故事的新奇、而忽略情節的深度和可信度的小說,可以參閱金庸等人的武俠小說。而太忽視故事的構造、一味在情節的邏輯裏繞圈子的小說,則可參閱20世紀的某些觀點偏激的現代派小說。話說回來,實際上,世界上並不存在最理想的小說創作方法和最理想的、最完美的小說。因為世界上並不是隻有兩個人:一個作者和一個讀者,在這兩個人之間可以商量出一個有關“故事”和“情節”的最佳設計方案。六、小說的細節:小說中的細節描寫,是使小說得以成形的根本原因。細節描寫通常指的是,對可見之物的描寫和對心理的描寫。可見之物,包括環境、自然景物、社會背景、曆史背景、人物的外表及其行動、對話等等。
心理,當然是指人物的心理。在一個很偶然的場合,我與一個小夥子談起小說,他說:“我對‘細節’這個詞感到很厭倦了!”沒錯,這個詞的確讓人厭倦,可它卻是小說(不僅小說)無法回避的事實。從來就沒有無細節的小說,就像從來就沒有無身體的人一樣。一篇小說中,可以隻包含某一類的細節描寫,卻不可能完全沒有細節描寫。比如海明威的短篇小說《殺人者》,通篇幾乎全是對話,那些活靈活現的對話,就是支撐這篇小說的細節。某些所謂的小說流派,比如法國的新小說對“物”的描寫、意識流小說對心理的描寫,這些流派是對小說的某一方麵的細節描寫加以強調的產物。偉大的小說家,必定是在細節描寫上十分獨特和極具創新意識的小說家。人類曆史上曾產生過的優秀的長篇巨著,更是細節描寫的典範。比如雨果的《悲慘世界》,筆觸幾乎包括了社會、曆史、自然、人物行動、心理等等所有方麵的細節描寫。這樣的小說對讀者的震撼力,自然也就持久和強大。由於細節描寫,小說才有了長度。小說的長度,是由富有生命力的細節構成的。而小說的長度本身卻並沒有優劣之分。一本糟糕的長篇小說,無論它怎麼長,也無法敵得過一篇優秀的短篇小說對人性的啟迪作用。在一些能力較差的小說家那裏,片麵追求小說的長度,成了一種通病。仿佛不長,他們本人作為小說家的存在就會發生疑問似的。為了增加長度,他們拚命往小說裏塞進低級趣味、弱智無聊的細節描寫。現在比較流行的“通俗小說”,基本都是這樣的創作心態。細節的空洞,必然使這些小說顯得臃腫和虛偽。從內心說,我也能理解那些“通俗小說”的作者,大家都是人,都有坑人的願望吧。
拚八湊弄出一部長篇,騙騙讀者的錢,隻要讀者舍得,那也未嚐不可。孔聖人說“吾日三省吾身”,我也來裝模作樣地反省一下。那些使我激動過的小說、使我佩服過的小說,它們的長度所到之處,也正是它們無比精美和感人至深的細節描寫正像針一樣紮入我體內之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被侮辱與被損害的》中,小女孩涅莉臨死前說的話、以及當時的環境、以及萬尼亞的心理,這些描寫不由人不落淚。雖然使人落淚,未必是衡量小說優秀與否的絕對指標。
有意義的動作描寫
人格化的動作,能夠創造生動鮮明的畫麵和使對白富有活力——威廉•塔玻利
當我第一次寫作時,我認真地接受了一位朋友關於寫作的建議,他強調人物的動作對故事的發展起著重要作用。但在那種平靜的場景中,當小說中的人物在交談和聆聽的時候,我就有了麻煩。我錯誤地認為在這裏隻要用一些簡潔的“動作”詞語就足夠了。因此在我的場景描寫中充斥了“他點頭”,“她聳了聳肩”,“他起來”,“坐下來”,或“蹺起二郎腿”這樣的短語。我甚至讓我小說中的人物看、打嗬欠、微笑、歎息。這些都是我在人物對白時所用的“動作”,我把“有意義的動作描寫”誤認作寫單一的“動作”。由於這些可有可無的詞語大量充斥其中,我的手稿不得不報廢。時間和一些有關小說寫作的研討會幫助我改掉了這些毛病。我懂得了枯燥無味的陳述和平凡的動作沒有什麼兩樣,都是小說的大敵。我終於明白,當人的活動與情感、態度、姿勢或表情聯係在一起的時候,它們才是有意義的動作,這是人格化的動作,能夠創造生動鮮明的畫麵和使對白富有活力。我來給你們舉個例子:中士霍金斯和中尉卡拉瑟斯是兩名警察局的探員,他們正在中士的辦公室討論一樁謀殺案。霍金斯看著卡拉瑟斯,“有幾件事還沒有查明,中尉。這隻藍色的鞋是誰的?還有這把鑰匙,它是一把劣質的鑰匙,究竟是門上的、掛鎖上的,還是旅行箱子上的呢?”卡拉瑟斯聳了聳肩,霍金斯把這兩樣物品放到他的抽屜裏。卡拉瑟斯站起來,“也許我們可以從驗屍官那兒得到更多的線索。”他向門口走去。“他的驗屍報告現在應該在我的桌子上了。不要擔心,霍金斯,我們很快就能查明事實真相的。”他離開了辦公室。這個場景缺乏戲劇效果,這些枯燥無味的動詞:看、聳肩、放、站、走和離開,沒有一個描寫到意圖、態度、姿勢或表情的。它們都沒有表達兩個人的情感。
再看一看,當這些枯燥無味的動詞被改成生動的活動時,場景就立刻變得充滿活力了。霍金斯把身子往前傾了傾。他的手指著桌子上的物品:“有幾件事實還沒有查明,中尉。這隻藍色的鞋子是誰的?還有這把劣質的鑰匙,它究竟是門上的、掛鎖上的,還是旅行箱上的呢?”他把它們塞到抽屜裏,“砰”地一聲關上了抽屜。卡拉瑟斯微笑地站起來,拍了拍霍金斯的肩膀。“也許我們可以從驗屍官那兒得到更多的線索。他的驗屍報告現在應該在我的桌子上了。不要擔心,霍金斯,我肯定我們很快就能查明事實真相。”他信步走出辦公室。現在這幅場景的情感就清楚了。每一個動作都涉及到姿勢、態度和表情。我們看到霍金斯的煩惱,以及卡拉瑟斯用自信在消除他的煩惱。這些詞語和動作相互起到了補充的作用。
下麵這個例子,是兩個小男孩在一幢老房子大門外的對話。“快點,約翰尼,我們進去。”比利說。約翰尼看著他,“我聽說這兒鬧鬼,人們說他們看見過幽靈。”“啊噢!根本就沒有什麼幽靈,那都是嚇唬人的話。”比利走上門廊。約翰尼跟在後麵。在他剛到達前門的時候,他聽到一聲尖叫,立刻轉身就跑。這兒又出現了一些沒有色彩的動詞:說、看、走、跟、到達、聽見和轉身。這個對白的目的是想讓我們知道,比利用激將法鼓動約翰尼進一幢鬧鬼的房子。但是對話沒有涉及到姿勢。.現在,就讓這些動作來傳達態度、姿勢和表情,使場景活躍起來。“快點,約翰尼,我們進去。”比利估計他不敢進去。約翰尼臉色蒼白,甚至說話聲都在顫抖。“我聽說這兒鬧鬼,人們說他們看見過幽靈。”“啊噢,根本就沒有什麼幽靈,那些都是嚇唬人的話。”比利大搖大擺地走上台階,他用挑戰的目光瞥了瞥站在門外的約翰尼。約翰尼往比利的肩後掃了一眼,終於又往前挪了挪。他強裝大膽,卻在前門不停地發抖。這時候,他聽到了一聲尖叫,一聲恐怖的尖叫。他飛快地跑下台階,衝出了大門。現在這個場景就有了恐怖的基調,並給這個小小的場景賦予了生命,中心意思也非常明確。在這兩個例子中,對白全部沒有改變,而隻是動作的描寫有了變化。也正是這些經過改動後的動作描寫才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這些場景。作為一次寫作練習,你們可以試著在同樣的兩種場景中加人有意義的動作描寫,而不改變對白。比如,你可以試著表明霍金斯和卡拉瑟斯之間的幽默感,或是比利和約翰尼之間的冒險感,而不是恐懼感。
文之初始此文針對架空之外的小說。小說的簡界十分重要﹐那是吸引讀者的窗口﹐大部份人可沒有耐性去看完你整部小說來評論你的文筆﹐他們除非受到推薦否則的部隻是掃了兩眼簡介就能夠決定是否看下去。不過很多的網站簡介不是在一個顯眼的位置中﹐起點在這點上做得十分好﹐讀者可以先看簡介而視情況是否看下去。當有很多的小說無法看到簡介時﹐那幺書名就可以看得出作者的品味如何﹐通常一名有品味有文筆的作者都不會選擇那些直白的書名﹐比如說我是XXX﹐風liuXXX等﹐一看就有一陣俗氣直衝心頭。小的架構與書名決定了﹐那幺就要開始寫作了﹐作為一個好的作者要時時刻刻為讀者著想﹐為寫作而付出﹐而不是任性而為。沒有讀者會在小讀一開始就硬去吞下作者所例的一堆設訂與資料﹐小說不是在寫報告﹐相信很多的讀者看小說時都會跳過序而直接看第一章吧因此那些所謂的設定與資料都是作者自己用的﹐例在正文中不是明智之舉﹐以己度人﹐沒人會有耐性那些東西﹐對讀者來說可有可無﹐可以另開新的專欄放在裏麵﹐但不要置於正文之中。比如這種最下層的手法﹕‘妖精﹕AT15DC20MV30又比如﹕這塊大地之上有精靈﹐魔族﹐矮人……矮人XXX﹐魔族十分殘暴XXX’又不是在玩遊戲﹐對這些數字式的資料並不會有太多人感興趣﹐寫小說並不同與寫報告﹐報告是一種生硬的數字文化﹐沒有多少人會喜歡讀那東西。更何況就寫作來說這些資料應是在文章之中漸漸﹑悄悄地描述出來﹐而不是在文章初始就把一切交代了。作者不應當一次性地在文章的開始就把所描繪的世界硬灌進讀者的腦中﹐應在正文中漸漸描繪出來﹐這本身就是考驗作者表達能力的事。小說是文字式的東西﹐作者可不能以例表的方式例出來。應用文字的手段去描述﹕中段的手法‘精靈是生活在森林中的長耳生物﹐她們愛好自然﹐天生美麗﹐身手十分敏捷﹐但力量懦弱。’上層手法﹐以劇性或對比描述想要描述的東西﹕‘(主角)在林森中精靈﹐這種傳說中的生物有著長長耳朵﹐在看到這隻精靈的第一眼(主角)被其美麗所震撼﹐他甚至分辦不出這隻精靈是男是女﹐隻知道她太美了﹐有如草原上盛開的鮮花。但是(主角)又親身體會到精靈並非隻有外貌美麗﹐她們像帶刺的玫瑰﹐(主角)的弓箭完全射不中她們﹐在森林之中她們如魚得水﹐在樹枝之間靈活跳躍﹐以樹幹避開(主角)的弓矢。’用這類的手法漸漸地將精靈的印象植入人心。但是這些是在正文之中所用的手段﹐因此書之初並用不到﹐讀者是一種容易麻煩的生物﹐所以書的初始不要開頭就把水弄得混亂﹐弄出一大堆地名人名﹐填雞似地硬要讀者記下去。因此﹐例一個比較簡單的地點﹐描述一下﹐然後合理地安排主角配角出場﹐地名與人名不要出現太多﹐弄得讀者眼花﹐好的作者是以淺入深。
文章的初始是一個鋪設﹐介紹主角的登場與第一個畫麵的場境。
——主角主角想要使得主角富有個性﹐那幺主角的性格就不能跟風﹐這對於有大量人際關係的人來說描繪起來會比較容易﹐因為他們見過人生百態。但是對於一些比較自閉的人來說﹐就隻能在漫畫與電影為樣本考慮一名主角的形態。但是記住一點﹐那就是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如果在小說中出現完美的主角﹐那幺對一名作者來說﹐就是失敗。讀者都擁有一些缺點﹐比如不受歡迎﹐因此他們會代入小說中以尋求一種安慰﹐那幺小說中的主角與他們相似的背景會引起一些共鳴﹐這是基於市場需要的一些商業化寫作。但是一部好的小說這點並不重要﹐隻要做到將主角寫得像個人﹐有鮮明的個性。而不是絕對完美的美男子等等等﹐這樣取信度低﹐而且對作者而言寫作的材料就太過狹窄與庸俗。對現今來說﹐完美的主角就是失敗﹐那是因為很多平庸的作者將他們的主角寫得太過完美了﹐這種事剛開始還好﹐但此類書一多﹐就使得讀者們厭倦﹐因此主角就失去了性格感。因此﹐盡量不要將英俊﹑富有﹑聰明等條件一起加在主角身上﹐太過完美的主角﹐不會有太多的真實感與存在感﹐那幺就沒有什幺好寫的了。更重要的是﹐這類主角出現太多了。特別是英俊﹐很多作者認為英俊是一切﹐但並不是這樣子的﹐打個比方﹐有些人想必看過一些女生漫晝﹐百分之九十九的女漫畫家中的女主角都是在談戀愛﹐而且都是與英俊﹑富有﹑冷酷的男主角相戀。就本人而言﹐這漫畫中的女主角沒有事作啊﹖每日每日都在想著怎樣去打動英俊的男生﹐妄想著那些男人對他們怎樣怎樣的好。男人最好富有﹑英俊﹐是明星就更完美了。我想……有這種男人嗎﹖這種男人會看上這種女人嗎﹖可能本人是男人﹐因此無法了解女人的心情﹐所以我認為如果一本書是描寫一名漂亮的女孩無私地愛上了一名平凡的男孩﹐這種題材會比較吸引我。而那個外貌平凡的男孩又擁有一些難以看到的優點﹐而這種優點又被一名富家女子發現了﹐而引起三角戀……說遠了。女生漫畫中﹐彼男彼女的故事就比較吸引我﹐因為裏麵的女主角十分有性格與其它女性漫畫的女主角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就是這種不一樣給人個性鮮明的吸引力﹐讀者們都是在看這種不一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