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站住!(1 / 3)

“兄弟,別這麼便宜了這兩個狗東西,先打一頓好了!那女的姿色似乎還不錯,讓老兄我先拖到花圃後麵好好地享受,等下再輪到你,怎麼樣啊?”一個哥尼薩士兵見天娜身材實在苗條均稱,凹凸有致,極盡妖嬈,不禁食指大動,淫蟲出動,便側過頭對同伴道,“至於這個男的,打他個殘廢就好了,然後再把他像頭死狗一樣扔到裝甲機車裏,自有人會收拾他!”

他的同伴也瞧見天娜身材很不錯,雖然麵目被一張麵巾遮住了,瞧得不真切,但卻也遮不住麵巾後麵的多姿風采,他的口水流了老長,聽到同伴這麼說,哪裏甘心,眼睛一瞪,怒道:“憑什麼讓你先啊?讓我先還差不多啊!他媽的,我先爽完了你再來,沒的商量,否則我先打殘了你這個狗娘養的東西,跟老子爭食,你他媽的不想活啦?”

那哥尼薩士兵被同伴這一翻粗話罵得不由血氣翻湧,勃然變色,道:“你他媽的是給臉不要臉,老子讓你第二個享受,那已經是很照顧你,很給你麵子了,你他媽的這麼賤啊,隻配在邊上給我站崗放哨,還想嚐鮮,嚐你媽個鮮,去死吧!不服氣,不服氣你就來打我啊?就朝我的胸口這兒打,打不準,你他媽的就是頭賤狗,而且學是被閹割過的賤狗!”

他的同伴聽了氣得渾身顫抖,本來槍口還對準天娜的,一下子就對準了那個哥尼薩士兵,狂叫道:“你他媽的狗娘養的,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人?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老子要開葷,第一個就拿你來洗地板!你他媽的去死吧!”說著,一槍就把那個哥尼薩士兵的腦袋擊爆,怦地一聲輕響,白色的腦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和碎肉、碎骨一誌噴灑出來,濺的一地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紅白之色。

那哥尼薩士兵其實早已悄悄地把槍口斜對準了自己的同伴,隻要同伴稍有異舉就開槍殺人自保,但卻沒有想到同伴出槍那麼果斷那麼堅決,不容分說就一槍擊爆了自己的腦袋,他根本來不及對準對方的死穴開槍射擊,但他中槍那一刻,手指扣在板擊上,也跟著大動了起來,因此他在中槍的那一瞬間,手中的槍怦怦連續開了七、八槍,雖然都沒有打在對方的死穴上,但有好幾槍擊中了大腿根部以及小腹上,當場就將同伴打得重傷在地,倒在地上痛苦哭嚎不止。

天娜見機會來了,一腳狠狠地踢在那重傷的哥尼薩士兵的腦袋上,這一腳她用了全力,可見對此人汙言穢語的無比憤怒,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當麵汙辱過,她早已動了殺心,就算是暴露了,也要宰了對方,因此她這一腳踢出去,那重傷地大聲嚎叫的哥尼薩士兵立刻停止了垂死的掙紮,就連嚎叫聲也停止了,原因無他,因為天娜一腳已經把他的腦袋給踢飛了,從脖子上撕扯開來,遠遠地拋滾在那花圃後麵的草地,地上頓時留下一大抹血腥至極的血帶,看了令人觸目驚心。

“快跑,這槍聲一定驚動了這附近的哥尼薩軍,他們很快就會跑過來察看動靜了”!天娜一把拉起宕冥,首先跑到花圃後麵,先避開這空場地如此顯眼的位置,再貓著身體沿著花圃通道吞並路狂奔到對麵一幢二十層樓高的教學樓,這時校園裏在散步的人也被這槍聲給驚動了,四周圍不少的哥尼薩士兵吹著刺耳的哨聲向這血腥空場地靠了過來,但先過來的卻是黑色鐵森的裝甲機車,畢竟人家奔得更快,但那兩個哥尼薩士兵已經死亡,天娜和宕冥也早跑得沒影了,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了一秒鍾不到的時間裏,人就已經離開了好幾百米,因此追過來的哥尼薩士兵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

“他媽的,肯定是他們了!”一個哥尼薩士兵轉身發現七、八十米處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在貓著腰瘋狂地奔逃著,而四周圍也就隻有他們倆人離得最近了,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於是士兵們不容分說,槍就射了過去,一陣掃射,居然把其中一個學生給擊斃了,另一個學生的腿部被擊到,滾到地上,痛得大聲哭嚎,卻沒有辦法再跑了,幾十個哥尼薩士兵便蜂擁衝了上去,但最快的依然是那黑色鐵森的裝甲機車,直接就開到了那受傷的學生麵前,然後一個輪子就直接壓了上去,活活地壓碎了那學生的傷腿,這一壓不要緊,可痛得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下子傳遞開去,整個開羅大學都清脆可聞,所有師生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天娜拉著宕冥左拐右跑,反正不是走直線道路,因此一下子就混在了校園內奔跑的人群之中,哥尼薩士兵眼睛再亮,也難以炎這幾百上千個瘋狂奔跑的師生中找出這兩個人來,因此個時候反倒是他們最為安全的時期,不久,那受傷學生的鬼哭狼嚎聲音便傳來了,從那個方向也傳來了哥尼薩士兵們的歡呼聲和叫罵聲,顯然他們自認為抓到了凶手,因此校園各個角落裏隱藏的哥尼薩士兵和裝甲機車也不再嚴格盤查扣留瘋跑的師生,有些甚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快滾開。

“該死,這些哥尼薩士兵真他的沒有人性,安德魯森?戈登巴那頭瘋狗是怎麼調教他的部下的?全變成了一個個畜生,以前的哥尼薩軍紀律多麼的嚴明,對老百姓是秋毫無犯,任何的違紀行為都要遭到慘厲的清算和懲罰,可是現在,宕冥,你看看那些畜生,他們居然連敢打我的歪主意,真恨不得馬上就將這群惡狗全都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了!”天娜隻要一提到剛才那兩人個傻大兵哥尼薩軍,就不由怒火中燒,情緒激動,渾身顫抖,顯然她已經氣暈了頭。

宕冥急忙安慰道:“天娜,你剛才不也懲罰了那個畜生了嗎?他屍首分離,那是罪有應得,隻是可憐了那兩個無辜的學生,其中一個還被當場打死了,另一個估計更慘,連死也死不了,還要給折騰得透透的,這才會被弄死!可惜現在我們身處險地,否則我真想殺回去,把那無辜者給解救出來,至少也要讓他解脫,不再受哥尼薩軍無窮無盡的折磨了。”

天娜道:“不能去救那個傻瓜,哥尼薩軍就等著你傻呼呼地自投羅網,最好你過去救了,你信不信,到時連太空上的衛星也會對你進行定位,到時你跑到天涯海角,也逃脫不掉追蹤了,那我們就寸步難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離開這個見了鬼的開羅大學,真沒有想到連這兒都布滿了那麼多的哥尼薩士兵,真是夠嗆,安德魯森?戈登巴那頭瘋狗為了對付我父親,什麼惡心醜陋的手段都會使出來了,我猜他就差沒往郡守府裏進行炮火攻擊了!這頭瘋狗,遲早有一天我若是抓住了他,一定剝了他的狗皮,讓他也知道死亡的痛苦滋味!嘿,那瘋狗的好日子已經沒有幾天了,他的死期快到頭了!”

兩人一路小跑,可是快到校園大門口的時候,卻不得不停止了腳步,因為大門口已經拉起了拒馬刺,別說是人,就是裝甲機車也開不過去,而且校門兩邊還堆起了一層高高的沙袋,機槍不是朝外,而是朝內,二十多名哥尼薩士兵全副武裝,將離子槍對準了要跑出校門的師生,邊上還停了三輛颶風3000機甲,每一輛颶風3000機甲就可以殺死了上百個想衝擊校門的師生,它的火力之強,可是早已名聲在外的。一個哥尼薩軍官拿著擴音器大聲道:“退後,退後,誰踩過那道紅色警戒線,就格殺勿論,不要試圖檢測我們的容忍度,我們在執行命令,會毫不猶豫地殺光他們!”

大部分逃跑的師生相信了,便退到了那紅色的警戒線外麵,個膽大的,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卻不甘這樣被恐嚇,撕扯著嗓子大聲叫罵道:“你們他媽的什麼狗屁軍人,不上前線打仗,就隻會在老百姓麵前作威作福,你們他媽的膽小如鼠,就隻會對手無寸鐵的師生恐嚇這、恐嚇那,你們摸摸自己的卵子,有沒有膽跟他們的去前線打仗?一群膽子比雞膽還小的懦夫,屎克螂,誰會怕你們?全開羅的人都不會害怕你們,你們遲早要完蛋!”

罵歸罵,但確實是沒有一個師生敢去跳那條粗長的紅色警戒線,因為誰都知道那是一道死亡生死線,誰踏上了必死無疑,別以為那些哥尼薩士兵不敢開槍殺人,他們火爆起來,你就是踩上半腳又退回去,也能追上來把你拖過去活活地打死!在開羅城,打死一個人實在是太不算一回事了,這也是安德魯森?戈登巴瘋狂男爵輕賤生命的作風。

“你他媽的再罵一句?”那哥尼薩軍官臉脹得通紅,怒氣寫在了整張的臉上,他伸出中旨惡狠狠地指著站在最前麵罵得也最難聽的一個高個學生,道,“你再敢罵一句,信不信我會把你的狗頭給剁下來踩成稀巴爛啊?”

“我操你媽,怎麼樣,再多罵一百句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罵就罵你這種傻逼士兵,威風什麼?手裏有根燒火棍就了不起啦?有種開槍啊!快開槍啊!”那個高個學生狂笑道,“我又沒有踩到紅色警戒線,你能拿我怎麼辦?你連狗屁都辦不了,還能做什麼?也就是一個傻不拉雞的大兵,有什麼了不起啊?你這個垃圾,老子早就看透了你們什麼也不是!”

“我操你你媽個逼!”那個哥尼薩軍官走上前去,一腳就踢到了那個高個學生的下巴,將他踢得滿臉是血,摔倒在地上,一邊踢一邊還吼道,“你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啊?我今天就是要讓你死得透透,嘿,你知道自己要怎麼死嗎?”

高個學生滿臉怒氣,道:“你他媽的一個賤兵也敢打我啊?我可是貴族,你他媽的敢打我?你死定了,絕對死定了,我敢保證,不出12個小時,有人就會砍下你的狗頭,而且我還會聽到你的鬼哭狼嚎!”

那個哥尼薩軍官獰笑道:“我管你他媽的是什麼貴族還是賤族,你今天真是死定了!嘿嘿,我要一槍爆了你的狗頭,讓你這狗雜種的腦漿噴到我的腳底上,我連死都是那麼的肮髒汙穢!”說著,拔出離子手槍對準那個高個學生的腦門。

高個學生見那個哥尼薩軍官似乎動了真真怒,要來真格了,便大感緊張,不過還在裝腔作勢,道:“你他媽的敢開槍?我就算你有種!你他媽的不要忘記了,在開羅大學隨便開槍殺人的後果!更何況我是個貴族,殺貴族可是要滅滿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