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因為一般的鬼上身要麼就是思念家人回來看看,要就是要交代什麼事情才來的,眼前這位那是相當的淡定,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坐搖椅上,舉頭望天,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陳老叔略微沉吟,上前一步說道:“塵歸塵,土歸土。不知您是何方仙友移駕,可是有事交代?”
陳老叔說的這話可謂給足了那死鬼麵子,而那死鬼顯然十分受用,一口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口音從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的嘴裏發出,真他媽別扭:“哈哈,後生懂禮數,本座閑著無聊出來逛逛。”
本座!奶奶的,是隻成了氣候的我雖然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但從小到大聽陳老叔講的也很多,所以知道。
陳老叔也不生氣繼續說道:“不知仙友何時離去啊?”“離去,嘿嘿,等老子玩夠了再說。”這逼顯然真以為自己是哪路神仙了,狂的沒邊,我看了小胖一眼,小胖立刻會意,我兩一左一右抄了過去,隱隱成包圍之勢,陳老叔又道:“仙友耍是耍了,但這女子怕是受不了仙友這仙氣,仙友先離身可好?”
“離身,老子離個屁的身,莫說你們三個不知天高地厚蠢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本座也不把他收與眼內,滾!惹惱了本座,全殺了!”周圍的人炸開鍋了,見過鬼上身的,沒見過這麼狂的鬼,紛紛害怕得往後腿,那金姓男子則緊張的看著陳老叔。
陳老叔見事以至此,出口道:“哼!本座?媽了個逼的,真以為自己是謝必安,範無救了,老子今天不他媽點了你的天燈,算個**!”話音剛落,我當先一腳飛過去,但這貨果真不是蓋的,靈巧避開,順勢扇了我一巴掌“哼!人慫難形容,扇你一巴掌毀你的容!”
我隻覺得臉頰瞬間火辣辣的疼,但這都是小事,媽了個逼的,小爺活了二十幾年還沒被誰扇過,瞬間氣的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爬起來就再次衝入與陳老叔、張小胖纏鬥的戰局中,我剛進去,張小胖就橫著飛了出來,臉上鞋印那是相當明顯,當下冷靜了下來,這鬼成了氣候,一般方法怕是弄不翻他,於是從陳老叔包了拿了家夥,遞給張小胖一把殺生刃,我自己拿了一把銅錢劍,張小胖顯然也打出真火,拿起殺生刃就衝了過去,嚇得那金姓男子直叫喚:“別,別傷了我婆娘!”陳老叔果然不是水貨,與那死鬼纏鬥就像玩似的,就知道這老貨故意讓我們吃虧,當下叫道:“叔,趕緊把他收了,點他的天燈!媽逼的。”
那鬼聽到這話也火了:“點我的天燈,好好好!全都留下吧!”便發飆了四周狂風怒號,那陣仗就像渡天劫,陳老叔轉身從包裏拿了一包朱砂,一打黃紙,叫我們先頂著便自顧自的開壇,我和小胖也被這鬼惹火了,抄起殺生刃就衝了上去,與之纏鬥,試圖把他拿下,但效果並不明顯,還差點被這逼咬了,而張小胖則被一腳踢飛撞在了牆上,便吐了一口血,我怒目圓睜:“狗日的!老子今天滅了你這逼!”也不管會不會傷到那女的肉身了,跳上去一陣狂砍,那鬼靈活的左閃右避,硬是沒一刀砍中。
張小胖爬起來將殺生刃在自己吐的血上一抹,又衝了上來,那老鬼頓時壓力大增,有些狼狽,這抹了血的殺生刃威力就是不一樣,那老鬼直接不敢用手碰,我看在眼裏,一狠心,咬破舌尖,噴了一口在刀刃上,再次衝了上去,總算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口子,頓時青煙直冒,這時陳老叔也加入進來,看見我兩身上都帶血,陳老叔也冒火了:“媽了個逼的,敢傷了我兩侄子。老子滅了你的魄,就真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