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以無退路的媼凶性大發,四腳剁地,踏起一片灰塵,又朝我攻了過來,我也是怒火未消,看見媼朝我衝來,生死仇敵,分外眼紅,大叫一聲:“來得好!”雙手舉劍朝媼砍去,半空中的媼頭一偏,我的劍砍在那畜生的角上,巨大的衝擊力把我的劍彈飛。
同時震裂了我的虎口,鮮血直流,媼也被我一劍砍翻,頭上羊角也被砍裂,但他知道機不可失,瞬間爬起來,朝我這邊跑去,打算突圍,我看那隻媼衝過來,火性大發,也不管煞器不在手,衝上去雙手一頂,揪住了他的角,與他死磕,但力道不如媼的大,被他一抬頭,甩飛了出去,而這時,小胖也趕了過來,一劍橫掃,打算削了那隻媼的腿,但這畜生靈敏異常,四腳一跳,避了過去,陳老叔一劍斜挑,挑在媼的大腿上,媼吃痛摔翻在地,一打滾避過了陳老叔刺向心髒的劍,爬了起來,麵向陳老叔對峙,我這一下摔得不輕,小胖趁著空擋拉我起來,我還感覺頭暈目眩,嘴裏一股泥味,而那邊,陳老叔又與媼大戰起來,媼自知生還無望,采取以命搏命的方式,一下子亂了陳老叔的陣腳,我和小胖立即加入戰局,三人三劍不斷在媼的身上留下傷痕,但這媼卻越戰越勇,絲毫沒有力竭將死的征兆,這他娘超級賽亞人的節奏啊。
終於,陳老叔一劍橫刺未果,但也使媼有了破綻,我趁機一劍刺入媼的左肋,心想還不納命?但是事實卻是如此,受此重傷,那畜生隻是吃痛,並沒有想象中的倒地掙紮,然後歸西,我不敢大意,瞬間朝後跳了一段距離,但小胖卻被媼的反映給愣了一下,退的稍慢,被那畜生的角刺入手臂內,帶走一大片肉!我見小胖這慘狀一下就紅了眼睛,小胖與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見他受此重傷,自是怒火燒紅了半邊天,提劍就向媼刺去,但那畜生早有準備,向後一蹬,避過了,但卻沒想到陳老叔的劍也到了,陳老叔果然老辣,出手不凡,一劍斜刺進媼的心髒,提劍一絞,那畜生慘叫一聲倒地抽搐個不停,眼見這畜生活不成了,我跑到小胖身邊,小胖右手臂鮮血直流,傷口深可見骨,臉色煞白,我問道:“怎麼樣?傷到骨頭沒?”小胖搖搖頭,冷汗直流顫抖的說道:“筷子。。。。分了那雜種的屍!”
我二話不說,提劍轉身朝那畜生走去,陳老叔不放心,又在媼的脖頸上補了一劍,見那畜生慘叫一聲,躺在地上撲騰,才去幫小胖包紮,我反手拿劍就是一道斜劈,想先下了他的頭,但這畜生不但沒有避我的劍,反而揚頭一擊,尖角有刺進我的小腿處,將我刺翻,那畜生卻翻身彈起張開血盆大口就朝我腦袋咬來,我雙手一揚用劍擋住,大叫道:“陳老叔!”陳老叔看到這邊的情況,頓時大急。提劍跳到近前,一劍劈翻媼,把我解救出來,而這隻媼,也翻身爬起,並沒有死去!奶奶的!前前後後受了這麼多傷,好像隻是激發了他的凶性,並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難道這逼是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