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放下手中的西瓜,跟著老獄警出去,其實雖說身在獄中,隻不過是不能出了那道大門而已,行動自由,但是我也並沒有多過分,一般都是蹲在自己的號子裏麵。
“怎麼回事?老叔?”我邊走邊詢問老獄警。
“哎呀,這不是傍晚放風麼,有個犯人不知道怎麼了,走著走著就抽筋,口吐白沫,之後自己仿佛入邪了一般,在那撞牆。拉都拉不住,原本以為他是裝的,後來醫生看過之後,叫我們趕緊來找你。”老獄警說道。
說話間,我們來到廣場上,隻見其餘犯人已經被陸續送回號子裏,一個幹幹瘦瘦的犯人,靠在牆邊,用頭“咚咚”的撞牆。
我“咦”了一聲走過去,兩手平攤,腳做禹步,踏陰陽兩氣,先鎮住周圍的氣息。一手上前,攬過那犯人的脖頸,一手向下,撂他的會陰。這是最為尋常的關煞手法。
“咕嚕。。。”被我這麼一弄,那人肚子裏麵仿佛有什麼東西一般叫了一聲,便停了下來。之後放了一個超響超臭的屁,差點把我剛才吃的西瓜熏出來。
我扇了扇周圍的空氣:“嘢。。。不應該啊。。難道是這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聽了我的話,老獄警說道:“這個不可能,院子裏麵的犯人不可能吃到其他食物,都是由廚房裏麵供應不可能隻有他會這樣。”
我點了點頭,手印連轉,三星蓮花換坎月,結震元攢陽。上點人中,過雲門扯手,下點氣穴至伏兔改為抓指,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被我這麼一弄,那人突然渾身抽搐,發瘋似得掙脫開,“嗷嘮”一嗓子就朝我撲過來。我向前一腳踢翻,伸手按住他,手掌為刀,劈向他的後頸,講他打暈,皺了皺眉頭:“這,不應該啊,也沒有中邪,也沒有被鬼上身,難道是食物中毒?”
“哥哥們,先將他抬回去,仔細看看,現在天也黑了,弄不好出什麼事。”我說道。
幾位獄警上前搭手,講那人抬到了醫務室。
我將他的衣衫解開,周身查了個遍,最後發現他的屁股上有一個小突起,仿佛被蜜蜂蟄了一般,我仔細一看,突起上的正中央竟然穿出一個綠綠的仿佛小草苗的東西。
“這是。。。。”獄警們以及留下的醫生大感奇怪,我眉頭微皺,刀上炙消毒,沿著突起劃開,用醫用鉗子夾住那顆小草狀的植物,慢慢的拖出一根十來厘米長的藤蔓!!!!
“屍葫蘆?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存在?”我皺眉問道。
獄警們麵麵相覷:“筷子,這屍什麼葫蘆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道:“哥哥們,這屍葫蘆多長在亂葬崗,萬人坑之間,這東西其實是一種植物類的寄生蟲,寄居死屍之上,吸食屍體血液,但是若有生人接近,那他是不會放過的。也就是說,屍葫蘆就是相比螞蝗一類的東西,不過比螞蝗厲害的多,另外,這東西一個地方出現一條,那麼就意味著這個地方至少有一窩!”
獄警們倒吸一口涼氣,這就不是開玩笑的了,一窩屍葫蘆。監獄裏麵這麼多人。遭遇了這種東西,十分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