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再來壺酒!”店小二聽到有一桌的人叫了一壺酒,連忙應道:“誒!來嘞!”
店小二應完後,連忙去取了一壺酒就給送了過去,送完酒後的他,看到了之前黑衣男子坐著的那張桌子空無一人,桌麵上隻剩下吃得一片狼藉的飯菜。
他記得自己去送酒經過這裏的時候,還看到了那個黑衣男子端坐在這裏,怎麼一會的功夫就不見人了,也沒有看到他去到櫃台哪裏。
經過掌櫃跟前的店小二出聲問道:“掌櫃的,那桌的黑衣男子結賬了嗎?”
說著伸出了手,指了指剛才男子坐著的那張桌子。
“沒有啊。”掌櫃的出聲說道,目光朝著四周看去,沒有看到那個黑衣男子的身影。
他連忙喊來了客棧裏的幾個夥計,都說是沒有看到那個男子走出客棧。
“真是奇怪,我去送酒的時候還看到他的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店小二撓了撓頭,疑惑地說道。
“唉!這又是要做虧本生意了!”掌櫃無奈地說道,心裏不由得在咒罵著那個黑衣男子,一個銅板都沒有給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就連對方是怎麼離開客棧的都不知道。
他痛心歸痛心,也是拿不回來銀兩了,讓客棧的夥計去將桌子給收拾幹淨。
瘟神在客棧裏消失後,眨眼間出現在了一個角落裏,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走出了角落,融入了人群中,想要去找那群凡人口中的女子。當他走了幾步後,察覺到了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他,瘟神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沒有轉頭朝後看去,而是繼續朝前走著。
瘟神走到了一條鮮少有人經過的小巷子裏,站定在原地,頭都沒有回就開口說道:“出來吧。”
掩藏在他身後不遠拐角處的人,在聽到他的話後,身子微微一愣,麵色一僵,緊接著就恢複了原來的姿態,嘴角微微上揚。
“妖孽,你是束手就擒還是選擇灰飛煙滅?”白晴影從容地站了出來,看向了眼前背對著她的黑衣男子。
“哼!區區凡人,也敢跟本神這樣說話。”瘟神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女子,在他的眼裏,凡人就是凡人,女子還是男子在他的眼中都是一樣的,全都是廢物。
“那我就讓你嚐嚐凡人的厲害。”白晴影說完後,握著桃木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飛身躍起,直指對方的額間。
瘟神見到她竟然拿出一把桃木劍來對付自己,冷笑地看著她,臉上盡是不屑。他的身子沒有半點的閃避,隻是定定地站立在原地。
在她的桃木劍快襲到跟前的時候,他突地抬手,速度快得驚人,仿佛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他的食指和中指便將桃木劍緊緊地夾住。
一時間,在別人的中看到的就是一個女子握著桃木劍,身子斜斜懸停在半空中,劍指對方,可對方卻是筆直地站在原地,兩根手指夾著桃木劍,劍尖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刺入了他的額間,可他依舊是不為所動,睜著雙眸邪氣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白晴影吃了一驚,奈何她的手再使勁也沒有辦法挪動半分,她的桃木劍被對方給牢牢地夾住。
瘟神沒有做多少停留,在夾住了桃木劍身後,他的兩根手指隻是微微一用力,便已經將桃木劍給弄斷,夾著劍尖的那一部分,他反手朝著她射去。
白晴影見到他掐斷了桃木劍後,原本想要將桃木劍往前一送的,可是他的動作很快,在她還沒有行動的時候,他就已經用斷裂的桃木劍尖那部分朝著自己射來。
此時若是強行送去一劍,她必死無疑,可他卻未必有事。她的反應也很迅速,及時閃避了去,隻是她沒有算到,他還有接下來的動作。
瘟神見到她急於閃避他射去的劍尖,不由得冷冷一笑,怎麼都是他占了上風,無論她選擇哪一種方式,她都是難逃一死。
在她閃避後,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子,他便一掌朝著她擊去,冒著黑色煙霧的手掌,頓時擊在了她的胸口上,將她打飛了出去。
被擊飛的白晴影當時就吐出了一口血,而後身子飛了起來,在‘嘭’的一聲後,她的後背撞擊在了青石板上,頓時發出了悶哼聲。
“就這麼一點本事,也敢跟本神作對!”瘟神出聲說道,站在了原地,輕蔑地看著她。
白晴影在感覺到身上沒有那麼痛的時候,強撐著身子,支起了半個身子,吼間傳來了一股腥甜,‘噗’的一聲,她又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覺得身體裏像是有什麼在亂竄一樣,讓她異常的難受,看著眼前黑衣男子,她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