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日月長明(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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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發泄過後,白玉堂的心裏多少平靜了一些,人也終於有些困倦了,胡烈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臥室的門,做了個睡覺的手勢,然後指指門口,意思是自己先出去一下。白玉堂疲憊地點點頭,然後悄悄地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臥室裏,展昭在床上睡得很熟,他最近吃的藥裏多多少少有些安眠的成分,所以這段日子睡得還不錯,再加上頭一天在日本犯了胃病,雖說不太嚴重,但也讓他疲憊不堪。白玉堂麵向展昭輕輕地躺了下來,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他的臉,看著這張愛戀了幾十年的容顏,覺得怎麼看也不夠。他的臉瘦削依舊,鼻梁高而挺直,眼角有了淡淡的魚尾紋,臉色還是不健康的白色,頭發依然漆黑,星星點點的夾雜著一些白發,對於六十歲的人來說,展昭看起來要少興的多,他看起來仍然像四十多歲的人。但是,白玉堂的臉上現出了心疼的神情,他的身體卻糟糕的像是耄耋之年的老人,或者更差。除了他的胃,是老毛病,在幾年前還加重了,他的心髒因為當年所服用的抗麻醉藥而越來越衰弱,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槍傷更是多的疤痕落疤痕,所以每每白玉堂幫他擦身子的時候,都心顫手抖,心酸的不行。這些傷痛大部分都是為了他而留下的,但是每當這個時候,展昭就會用手慢慢地撫平他皺成小山似的眉頭,勸慰道,

“玉堂,別這樣,當時,那是我的工作,跟你無關。即使換做別人,我也會去擋那些刀槍的。如果你老這麼想,我會誤會的!”

“誤會?誤會什麼?”白玉堂不解。

“我會覺得你對我這麼好,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愧疚,為了補償我!”

白玉堂極為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出其不意地咬了他的脖子,直到一個深紅色的淤痕出現,白玉堂才撒了嘴。

展昭很是不滿,推開他,責怪道,

“玉堂,你怎麼回事兒?明天兒子們還要回來,你讓我怎麼見人?!真是為老不尊!”

白玉堂不屑地說,

“你怕他們看見?他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等他們自己結婚了,有了老婆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結果,白玉堂為了一時的口舌之快,不僅給展昭賠了三天的不是,居然還有一天是在沙發上睡的覺,讓他立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白玉堂想著這些,微微地笑了,手指滑過展昭臉上的每一個部位,沒有放過他愛的那雙眼睛,那個高挺的鼻子,永遠微笑著的嘴唇,然後終於忍不住,趴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貓兒,我的貓兒,我愛你!”

“玉堂,我也愛你!”展昭突然微微睜開了眼睛,回應道,

“你也躺一會兒吧,這兩天你也挺累的了。”

“我吵醒你了?對不起,你接著睡,我不吵你了!”說著就要起身,展昭伸出了手,拽住了他,眯著眼睛笑了笑,

“我還想再睡會兒,但是你不在,老是睡不踏實!”然後,想了想,又說,

“胃還是不舒服!”

白玉堂立刻又躺了回去,嗔怪道,

“臭貓,不舒服為什麼不說?又自己忍著!”嘴裏罵著,大手卻熟悉的撫上了他的胃部,輕輕地揉著。

展昭在他懷裏,翻了個身,背靠著他,感覺著那個溫暖的胸堂所發出的熱度。

“玉堂!”

“嗯?”

“謝謝你!”

“廢話!”

“還有,”

“什麼?”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困了!”

“閉眼睛,睡覺!等等!”

“幹嘛”

“讓我親一下。”

展昭把頭扭了回去,白玉堂溫柔地親了親,然後心滿意足地再躺下,兩人終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傍晚十分,恢複了體力和精力的兩人,在車上討論著晚上回家吃什麼。說是討論,其實也就是白玉堂自娛自樂地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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