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二點——冬木市·凱悅酒店
“通知愛麗,讓她跟saber在冬木的商業區隨意行動,越引人注目越好。”
凱悅酒店中的一個普通房間中,衛宮切嗣臨時在這裏包下了一個房間。
操作著通訊儀器,切嗣同時整理著自己的狙擊槍。
“。。這樣好嗎?”
沉默一陣,對麵的助手舞彌傳來這樣的聲音。
“這樣做就好,這樣已經是現在能夠引出暗地裏的老鼠的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了。”
神色淡漠的為自己點上一根煙,切嗣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我明白了。”
舞彌回應著。
隻要是切嗣所要做的事情,那麼她就會去支持,即便自己會有反抗的心理,舞彌也會將自己那樣的心思扼殺在萌芽中。
她,現在隻是一個為了衛宮切嗣而活的女人罷了。
像她這樣的女人,什麼時候死了也不奇怪,不過既然有人需要她的話,那麼即便是拚上一切,舍棄性命,恐怕也不是做不到的,也不是接受不了的吧。
切嗣整理著裝備,檢查著通訊線路,用棉花擦拭著零件。
仿若對自己的孩子一般溫柔。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如此,它們便是切嗣的孩子。
在切嗣還沒有找到自己寄托之前,它們便是陪伴著切嗣的一切。
是它們保護切嗣,也是它們教會切嗣如何去掠奪,如何實現和平。
即便到了如今,有了寄托,也是如此,因為名為衛宮切嗣的這個男人的心,並不是屬於某一個人的,他是屬於[正義]一詞的。
“伊利亞,今年的胡桃也好多的呢。”
“是啊是啊,切嗣切嗣,我們來玩吧!”
“哎呀,痛痛痛,別鬧啊伊利亞,我們玩什麼啊?”
“我們。。玩數胡桃吧!”
放映機中,播放的是切嗣與他的女兒——伊利亞斯菲爾的玩鬧。
其中,切嗣臉上是幸福而安心的笑容。
這裏,切嗣臉上是平淡且冷漠的神情。
將槍械放入事先準備好的樂器箱子中,切嗣叼著煙,走出了房間。
哢嚓——
房間的門關上了,但其中的影像卻依然沒有停止過。
他們掛著幸福的笑容玩鬧著,說笑著。
“切嗣,明年我們還要繼續玩數胡桃哦!絕對絕對決定了哦!”
..
下午六點四十分——冬木市
冬木市的商業街上,兩個奇怪的身影相互並肩走著。
黑色的兜帽中流露出了幾縷蒼白的發絲,嘴唇左邊往上看有著經絡一般的東西。
而另一個身穿著像是風衣一般的純黑色衣服,瑩白的頭發有一個完美的長度。
雁夜和夏洛,兩人因為某些事情走出了陰暗的間桐家。
如果是以往的話,雁夜是不會外出的,因為一旦外出,沒有他在的話,小櫻多承受幾個小時的折磨,也不一定不會發生。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雁夜有了參加聖杯戰爭的資格,並且髒硯也承諾過,隻要雁夜有奪得聖杯的可能,那麼就願意放棄櫻的所屬。
當然,就算現在還沒有得到聖杯,但是髒硯也不會吝嗇這幾天的時間。
雖然髒硯的為人的確陰暗與不擇手段,不過承諾的事情,卻還是有著保證的。
起碼,雁夜是如此相信的。
但是就算如此,到了現在,雁夜也有些想要回去間桐宅了。
畢竟周圍路人的目光,直直的看向自己這邊,饒是被刻印蟲折磨了一年的雁夜,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