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和Lancer的對決仍在進行著。
如果說原先是為了互相探試實力而使用小伎倆,那麼現在可以說兩人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狀態。
不過所謂小伎倆,那也隻是Servant間的說法。被這些“小伎倆”的餘波破壞的路麵上,留著駭人的印記。已經倒了兩棟倉庫,路麵的瀝青也像農田一樣被翻了開來。看著這樣的戰場,讓人不禁感覺這裏剛經曆過一場大地震。
而在這片廢墟般的場地中,Saber和Lancer卻毫發無傷的對峙著,計算著對方的下一招。兩人都沒有顯出一絲疲憊。
“連名號都不敢報上嗎?就這樣打了起來,你的名諱還真是值錢呢。”
saber手握著隱形的騎士劍,含霜的俏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譏諷。
而對於Lancer來說,報上自己的名諱什麼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自己也很想堂堂正正的報上名諱,不過身為自己的master的主君,卻是下了死命令的。
所以對於saber的激將,Lancer也隻是淡淡的苦笑了一下,然後揮舞著充滿殺氣的長槍攻向saber,同時用輕鬆的口吻稱讚著saber的勇武。
“總之我很欣賞你,到現在連滴汗都沒有掉。作為女人來說,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呢。不知名的saber,我對你至上我的敬意。”
“不必謙虛,Lancer。”
揮動著無形的劍大跨步的橫斬而去,saber臉上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Lancer你的名字,不過對於槍術如此高超的你帶給我的讚美。。那可是我的榮幸,我收下了。”
雖然兩人是初次見麵,不過能夠肯定,兩人的心裏,除了所侍奉的主君與心中的渴求這些不同的地方之外,有一部分,是相通的。
兩人都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理所當然的,遇到了能夠與自己一較高下的對手之時自然會奉上自己對於對方的敬意。
這兩人,saber和lancer,他們不但是孤高的騎士,更加是兩位惺惺相惜的英靈。
但是這裏並非是演武場,也並非是騎士的對決。
這裏是聖杯戰爭,就算參戰的人隻有七個人與七位servant,但是這依舊是戰爭。
是戰爭的話,就有人必然不能容忍這樣像是遊戲一般的較量。
“遊戲到此為止!lancer!”
“lancer的。。master?”
愛麗絲菲爾環顧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人影。
對方是一個優秀的魔術師。通過如此的手法,愛麗絲菲爾如此判斷著。
不過現在不是分析對方的時候,肯尼斯也是如此。
“不要再浪費世間了,那個saber很難對付,所以我允許你使用寶具,速戰速決!”
saber聽著這樣的言辭,纖細的眉毛不禁輕挑了一下,同時眼神也越發的凝重起來。
寶具——所有英靈的最強技能,同時也是最後的底牌。
雖然說是最後的,有很大的不一定,不過大部分的英靈而言,卻是的確如此。
“我明白了,我的主君。”
一改剛剛的口吻,lancer用著尊敬的語氣。
同時將露出絲絲黃色的短槍扔在腳下,lancer架起了透露出紅色的長槍。
——長槍才是寶具嗎?
saber心中疑問著,不過此時卻不能做出如何的言辭。
現在的saber,隻有緊握手中之劍,準備與lancer來一場真正的廝殺而已。
同時解下咒布的槍,也顯露在了saber的眼前。
那是一把深紅色的槍,槍刃上纏繞著一股與剛才完全不同的魔力,仿佛不祥的海市蜃樓。
“就是這樣。上去殺了她!”
肯尼斯的聲音回蕩在這倉庫街上。
lancer也擺好了戰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