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戰鬥宣言(1 / 2)

“有什麼計劃嗎?我們應該怎樣對付駱洪?”在訓練場內部訓練室中挑了一間改作會議室,現在我,吳仁理,沈經,張開炎四人正在進行第一次秘密會議,首先由我發問。

這算是我們正式宣布聯合起來對付駱家勢力後的首次會議,雖然現在力量還弱小得很,他們三人都沒有自己的勢力,隻有我手下有一點點力量,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的合作與戰鬥決心。

沈經已經一洗之前的絕望與頹廢,在椅子上坐得筆直,臉上一如既往的冷酷,不過雙眼不時迸射出炙熱的光芒,我相信他已經等不急了,如果讓他去跟駱洪拚命恐怕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不過他顯然也不是衝動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隱忍這麼久,如果是一般沒腦子的人,早就去找駱家的人拚命去了。當仇恨足夠大的時候,殺死敵人一兩個並沒有什麼意義,隻有看著對方在自己的手下轟然倒下覆滅,那才是真正的複仇。

沈經和張開炎作為一名水平並不低的異能者,智力水平顯然也不低,思考分析問題也挺有深度,更重要的是,他們在隱伏的這段時間裏,也在不停的收集駱家的資料,所以他們是一直在等待著,等待一個複仇的良機。

可以想像,在暗中,肯定還有其他我們未知的,而與駱家又有恩怨的個體或勢力也在伺機而動,隻要有一個適合的時機,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給予駱洪致命一擊。

當然,如果能夠把這些暗中的勢力聯係在一起,更加有計劃有目的的進行詳細的策劃,那麼掀翻駱家就更加有把握了。

最先發表意見的是張開炎,他也已經收起一貫的廢話連篇作風,非常認真專注的向我們展示了他這些年來搜集的關於駱家的資料信息,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大部分在網絡上搜索不到的,可以算是絕密的或者陳年的舊事,但是往往對我們的計劃部署起到很大的作用。

比如他們與哪個勢力有摩擦,有恩怨,這些可能在某段時間裏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卻往往給駱家帶來一個新的仇人,而對我們來說,卻是一份值得拉攏的力量。

有時候駱家得罪的人太多,他們未必會清楚記得每一家仇人,但是那些仇人,卻是肯定清楚的記得駱家的。

張開炎首先介紹了自己的身世與跟駱家的恩怨。

“在大概二十多年前,駱洪推倒的勢力中,有影響力的大概在四到五家,其中古家與張家是當時比較大的兩家勢力,與古家的大部分殘逃離城不同,張家幾乎全部覆滅,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反擊的力量。”張開炎說到這裏時,有些苦澀停頓一下。

我們都有些默然,吳仁理在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看來這個張家,定是跟張開炎有莫大關係。

果然,他繼續說道,“當時我的父親,也在那場鬥爭中死亡,說來有點可笑,也許我不應該稱他為父親,因為他並沒有跟我母親結婚,甚至他們都沒有戀愛關係,他隻是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太子爺誘騙了我母親上床,然後,便有了不該有的我,更諷刺的是,別人甚至不知道我母親跟張家少爺有過這種關係。”

張開炎臉上有著悲哀與自嘲的神色,吳仁理也有些同病相憐的再拍拍他。

這是私生子當中最悲慘最無奈的一種。

但是,無論怎樣說,他都算是有張家的血脈,而且從他依然姓張這一點看來,他母親可能並不後悔與張家少爺一夜之歡。

“結果,沒有懷疑到我這個張家私生子的存在,隻有我母親一人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就在她發現懷上了我的時候,張家覆滅了。”

張開炎的聲音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感情。

我暗暗感歎,果然是人人背後都有辛酸事,別看張開炎平時吊兒郎當,滔滔不絕廢話連篇再加八卦無聊,但是其內心,還是充滿了無奈與苦悶。

接著,他又說道,“我出生時有異象,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睜開眼,我母親還以為我是畸形兒呢,每天盼著我張開眼睛,不停逗我說,‘寶寶張開眼,寶寶張開眼。’結果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可惜,她在我十三歲的時候病死了,在臨死間她告訴了我有關我的身世……這近十年來,我一直都在考慮著是不是要張家複仇,我總是在想,我到底算不算是張家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