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沒有任何遲疑的飄飛過去。
那名監控者隻是二級透視者,我自信能一招秒殺他,但那名四級的火控者,是戰鬥經驗豐富的高手,我無法保證不弄出任何動靜就擊殺他,除非有吳仁理在一旁協助,但他要趕來到起碼要三分鍾――三分鍾可以做很多事情,也足以讓一個高手逃離現場或者召喚夥伴到來。
當然,如果他沒有警覺,我用偷襲近身的話,也有秒殺他的希望,不過可惜,他現在好像已經處於緊張的戰鬥狀態。
甚至還對那監控者說,“小何,我總感覺不對路,好像會有什麼事發生似的,你趕緊聯係一下其他點的兄弟,看有沒有發生什麼情況?”
日!這還得了?張開炎雖然可以模擬信號,但是總不能截住這些主動發射的通訊信號並一一模擬回複,要是他真的發了聯係信號,那四個已經死翹翹的監控者肯定沒有回複,他們 自然也就知道情況不妙,然後鐵定會上報,結果堪憂啊。
所以,我要趕緊下手了。
這個監控點是臨窗的一個房間裏,窗戶並沒有打開,窗簾也掛著,裏麵一片漆黑,兩名異能者就在這漆黑的房間裏監控提防著,這確定不是一個好差事,枯燥,無味,孤寂,難怪前麵幾個點的單個監控者會困乏得睡著了,這裏有兩個人還好一點,起碼有個說話的人。
我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從窗戶飛入,反而是繞到了陽台,先進入這套居室的大廳中。不過在路過的窗戶的時候,當然是順便招手秒了那名監控者。
力場控製準確無誤的壓縮到他的胸口位置,沒有任何掙紮,他的心髒就被壓碎了,而且是內碎,外表並沒有任何傷口,因為力場控製是我最強的遠程攻擊技能,雖然別人很容易通過死者的傷口推斷出這是力場控製造成的損傷,進而推斷出是誰出手的,但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現在隻想盡快幹掉這兩名監控者。
透視監控者心碎而亡,頭部無力的歪倒在前麵的桌子上,整個人也仆倒。
火控者似乎感覺不妙,急聲問道,“小何,你怎麼了?”
他快步走到小何身邊,但卻驚駭的發現,小何已經死掉了。
這時,我已經通過陽台進入大廳,再轉到了這房間裏,剛好又看到這名火控者緊張的四處張望,一道微紅的火焰能量罩罩遍全身,聲音還有些沉著的叫道,“誰?”
說著,他一手按向腰間,我早發現他腰間有一個通訊聯絡儀器,這肯定是想要發信號上報遇襲,不過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
力場控製此時迅速出手,一邊硬生生拉住他的手,另一邊卻擊在他那通訊器上,一下子把那電子儀器破壞掉了。
這時一邊攻擊一邊也沒有停下飛行,我依然保持著最快的速度飛行這名異能高手,因為隻有近身,我才能一下子殺死他。
這短短的幾米間,我們卻出手交接了數下。
首先我擊破其通訊器,但反應極快的他顯然也捕捉到我隱形著的身體,一道微白能量焰如閃電身激射過來。
我並不理會這道火焰,手指一點,揮出一道精神波,瞬間減弱了這道火焰攻擊,並席卷向他,讓他在精神波的幹擾下,能力大幅大降。
然後他好像也是火係近身流的愛好者,速度極快的一晃,竟然移形換影,躲過精神波的籠罩,然後再來一個範圍異能,烈焰焚燒,整個空間好像都布滿了亮白火焰能量,如果是一身的隱形者,肯定會被逼得現出身影,甚至被焰火燒傷。
但是他碰上了我,本身對烈焰就有一定的控製力和抵抗力,再加上精神波的削弱,還有生命戰甲的防護,可以說我根本就無視他的火焰攻擊。
身形跟著一轉,我速度不減的衝向他,迎著暴烈火焰,一隻無形的手仿佛上帝之手,準確無誤的抓住火控者的脖子,頓時,滿室的白焰消失無蹤,整個房間恢複了漆黑冰冷。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雙眼和驚恐,不甘的表情。
直至到死,他都看不到對手的樣子,這確實是有點悲哀,這一群監控者也都是不知自己死在何人手上,就這樣不明不白,稀裏糊塗的丟了性命。
殺人,毀跡,飄走。
給張開炎回了一個勝利的信號,我便趕回了訓練場,而吳仁理他們也各自趕回家去,這短短幾分鍾的襲擊,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般,七街平靜依舊。
第二天,卻是一個令城市人民感到高興的日子,因為這天正是異能大會戰鬥組的八強比賽日,本城這次有兩人進入了八強,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駱平和路小恬的一路過關斬將,殺入八強,讓本城大大的風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