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
蘇景辰這時才看見了此時正坐在自己麵前的短發女生。
蕭亦寒的麵容很精致,大大的眼睛,櫻桃似的小嘴,清純動人。可是這短短的頭發,又在無形中給她增添了一絲絲的帥氣。雖然沒有慕初夏那麼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但是蕭亦寒是屬於那種十分耐看的類型,越看就越被她吸引。
“初夏,你怎麼會在這裏?”蕭亦寒感到很疑惑。
“我和老公一起來做一個發型,等下出去玩的。那你呢?”
“你老公?”瞬間,蕭亦寒就已經知道慕初夏所指的“老公”是誰。
蕭亦寒始終帶著標準的微笑,這是她父親給她的標準。想到這兒,蕭亦寒不由得十分羨慕慕初夏,做什麼事都不用拘束,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鬧就鬧。
蕭亦寒回答道:“噢,我媽媽帶我來做發型,等下去我父親四十歲的生日宴會。”
一般的豪門家族都是有專門的化妝師,而蕭亦寒和蕭亦寒的媽媽――蕭亦寒那所謂的父親原配淪落到來這裏做發型的地步了,而他父親在外麵養的小三正享受著專門化妝師的款待。四歲的她從小經曆的太多,也就明白了太多。
慕初夏這才看見站在蕭亦寒旁邊的女人。當初,蕭亦寒的母親陪著她的父親一起創業打拚,浪費了大量的青春,現在已經三十七八了。
蕭母的臉上雖然掛著微笑,但仍然可以看出她身上那股憂傷。
是啊!自己陪自己的丈夫創業,白白耗費了青春。而自己那所謂的丈夫,創業成功之後,在外麵養了個貌美如花的小三,那小三――白靜今年才二十幾歲,而三十幾歲的自己和她一比,勝負自然見分曉。
慕初夏連忙開口說道,以來表示自己的失禮:“阿姨,剛才沒有看見您,不好意思啊!”
“沒事的。”蕭母很溫婉,要是在年輕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追求。
蕭亦寒這時的發型終於做好了,頭上戴了許多的裝飾物,以顯示高貴。可是,這不過是因為蕭亦寒的父親為了保全自己的麵子罷了!
“初夏,明天我和你們再一起去玩吧!今天我帶你們去見見我的父親吧!”
“好啊!”慕初夏表示同意,蕭母也表示沒什麼意見,隻要蕭亦寒高興就好!
造型師快速地幫慕初夏做了一個造型,將慕初夏柔順的黑發放了下來,在額前掛了一個銀白色的公主鏈,上麵還有這一個粉紅色的寶石,顯得慕初夏更加玲瓏小巧可愛。
一行四人一起坐著蘇家的林肯,去了興華大酒店。
興華大酒店今天很熱鬧,因為蕭亦寒的父親將整個酒店都承包了下來。這個宴會來得都是上流社會裏的人,非富即貴。
他們一走進去,就看見蕭亦寒的父親挽著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那名女子就是白靜。
蕭父看見了蕭亦寒以及蕭母,向他們走了過來,語氣略帶些嚴厲地說:“亦寒,怎麼這麼晚才來?這兩個人是誰?你又交了什麼狐朋狗友?你真是把我氣死了!還有你,你是怎麼教導女兒的?”
蕭亦寒和蕭母都默不作聲,而蘇景辰眼神冷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禁皺了皺眉,語氣冷傲地說:“叔叔,您說我蘇景辰和我老婆是什麼所謂的狐朋狗友的話?那您就連狐狸和狗也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