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迪低下頭又看了一下自己整理的筆記:“薛姐姐,其實也是我自己對曆史有點感興趣,所以看了一點這方麵的書籍,我記得當時南宋逃亡到這邊的人加上軍隊一共有二十萬。”
薛媛點點頭:“我們需要給遊客講解的東西其實無非也是書上所記述的,所以你看到的和我們所知道的應該是一樣的。”
“當時崖門海戰的時候,按照曆史書上所述,二十萬軍民戰敗的戰敗,投海的投海,可是那足足有二十萬人啊,相當一個小縣城了,怎麼能說沒就沒了?”毛迪皺著眉,作為現代人的他是絕接受不了這麼多人的逝去的,尤其還是在漢族人民和當時的外族戰爭的時候。
毛迪說的義憤填膺,薛媛有些意外的多瞟了他兩眼:“曆史嗎,幾百年的時間它所記載的總是會有些不實,就算是幾天的流傳一個小新聞都能上頭版更何況幾百年?”
想了想:“當時南宋的二十萬軍民,其實真正逝去的應該隻是那幾萬誓死維護了漢人威嚴的軍人了,而剩下的十多萬宮女太監文士怎麼也不可能上戰場,所以在南宋戰敗之後,不否認有的人一腔熱血隨著南宋朝廷的消失而離開,但是更多的應該還是化整為零,融入當地的百姓生活中了。”
薛媛說道:“所以現在香港深圳有很多人都是趙氏後代,即是當年崖山海戰之後的遺民,挺說深圳的少帝陵也是幾十年之前,趙氏後人出錢所修的。”
聽完薛媛的解釋,毛迪也想起來,自己家那邊也是有很多姓趙的人,和薛媛說道:“薛姐姐,其實我也是GD人,我是湛江的,聽你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們那邊好像也有很多人是趙氏後人。”
“湛江?”薛媛想了想:“我知道了,其實趙氏在GD的發展最開始還是因為你們那邊才開始的!”
薛媛說道:“你是湛江人相信你肯定知道硇洲島了,硇洲島當年就是被作為南宋自臨安之後的第二個大本營的,所以在崖門海戰失敗之後,十幾萬的南宋精英就神秘的失蹤了,想來應該是逃離了硇洲島了吧。”
隨著薛媛的話,毛迪不斷的在iPad上不斷的添加這筆記,薛媛看了有點好奇:“我說弟弟,你記錄這些有什麼用啊?”
毛迪也沒想和薛媛在這個話題上糾結,隨便的扯了一個借口就糊弄過去了,隨後又問了第二個問題:“薛姐姐,我偶然間看到關於崖山的一句話,就是崖山龍璽奇石千秋,這有什麼傳說嗎?”
薛媛眼神一亮,看向毛迪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沒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
毛迪笑了笑,還是決定不完全說實話:“這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考古係教授和我說的,他知道我喜歡這方麵的東西,所以和我關係挺好。”
“你是哪個學校的呀,沒想到你還是一枚大學僧呢?”薛媛問道。
“ZJG大!”毛迪這個如實的回答了。
“聽說過,好像還挺不錯的!”薛媛說:“關於你說的這八個字,其實是有兩個事件相關!”
頓了頓:“這個第一就是關於宋朝玉璽的歸屬——傳說宋朝殘軍失敗之後,丞相陸秀夫在亂軍之中歎息南宋的氣數已盡,又害怕宋懷宗趙昺落入元軍手中,再次出現靖康之恥的事件,於是將龍袍穿在趙昺身上,又把玉璽掛在其腰間,背著少帝投海而亡。”
“而這前半句崖山龍璽說的就是這個!其實就是說宋朝的傳國玉璽丟失在崖山的位置!”薛媛說完,看向毛迪,卻發現毛迪陷入沉思想著什麼。
在其眼前揮了揮手:“小弟弟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心不在焉的?”
“啊!沒事,隻是在想難道這之後這傳國玉璽都沒有找見嘛,不是被陸秀夫拴在趙昺的身上了嗎?”
薛媛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一件事情上可以看出,這傳國玉璽應該是失蹤了的!”
“什麼?”
薛媛看了下四周,發現此時的慈元廟中居然就隻剩自己和毛迪兩人了,心想這樣也好,能夠和這看起來挺順眼的小弟弟好好聊聊了:“知道少帝廟吧!”
看見毛迪點頭肯定,薛媛說道:“傳聞少帝趙昺的屍首最開始是在一個叫赤灣村的地方被發現,在現在的深圳NS區的位置。”
“赤灣村?”毛迪想起了自己筆記中的天後博物館就是在這個地方,也就是傳說中在發現趙昺屍首的時候,天後博物館的前身天後廟中的一根橫梁突然掉落,廟主就認為這是天後賜給趙昺做棺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