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東說完就走回到了大海的身邊,看著站在那兒的沈建國。
隻是此時沈建國的大腦已經木了,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自己好像是有這麼一節課來著,隻是因為這兩天的事情,就給忘了。
這麼一來就尷尬了,在場的就隻有葉初愷是個自由人了,眾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葉初愷。
“你們看我幹嘛呀,我大學畢業都好多年了,早就沒課了!”葉初愷心裏一緊,急忙說道。
沈建國打量了一會兒葉初愷:“要不你陪著我們一起去上課,等上完課我們再一起去吃飯?我這可是為了曉東大海他們,你可是不知道他們是多麼關心琪琪啊!”
明明是自己想出去吃飯,非要拉上自己兩個!張曉東心裏鄙視的怒罵沈建國!
但是這個提議遭到了葉初愷的強烈反對:“別別別,我每天處理公司裏的文件,都處理的腦袋要爆炸了,你現在再讓我去上枯燥無味的課,那我是真的活不了了!”
“我的課你居然說枯燥無味!”沈建國不服了,轉身問張曉東:“你來說,我的課有意思嗎?”
“沒意思!”異口同聲的回答,從大海和張曉東兩人的嘴裏同時說出來。
“聽見了嗎,曉東他們都覺得我的……你們說什麼?”沈建國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黝黑的臉色之中還夾雜著點紅色:“我的課沒意思嗎?”
在沈建國的逼視下,兩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小步,咽了口口水,盡管心裏有點小害怕,但兩人還是默契的看著沈建國,搖了搖頭。
“你!”沈建國的呼吸一滯,伸出手指指著兩人。
好一會兒平複下來:“好,既然上課沒意思,那就一起去銀泰吧,去吃飯!”
“那上課的事情?”
“不上了,就說我腿斷了!”說罷沈建國率先走出了走廊。
大海和張曉東對視一眼,眼裏的驚訝顯而易見,隨後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葉初愷,三個人才抬腿,跟著沈建國的腳步走上去。
前往銀泰的路上,沈建國找了個老師幫他去上了一節課,隻是好像故意遺漏了張曉東和大海兩個人,打完電話對兩人說道:“行啊,讓你們編排我,到時候點不點名你們就祈禱保佑吧!”
“噗”正在開車的葉初愷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來,從後視鏡看了看兩人的表情,和之前沈建國黝黑的臉色,有過之而無不及。
心中狠狠的編排這沈建國這天坑的行為,但是你口頭還不得不服軟,哭喪著個臉湊近沈建國:“教授別啊,您行行好,就當我們兩是個屁,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給放了吧!”
“你們這是在侮辱屁嘛?”隻是沈建國好像並不買賬,直到被後麵兩人的眼神給盯得不自在了,才放了兩人一馬:“行了!嘰嘰歪歪的,那位老師就沒有點名的習慣,你們就放心吧!”
兩人這才明白,又被沈建國擺了一道,苦在心裏卻說不出來。
趁著離目的地還有段距離,沈建國想起來葉初琪的事情,問葉初愷:“對了,琪琪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昨天晚上不和我說一下?”
沈建國一提醒,葉初愷恍然大悟:“嗨呀,舅舅你不提起這個我差點又給忘了。”
“快說關鍵,別廢話!”沈建國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咳咳,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在你們走的那天,琪琪她就來找到我說,她晚上睡不著。”
車上三個人的臉色都有點奇怪,就因為晚上睡不著,就去找葉初愷嘛,肯定是葉初愷又在鋪墊了,沈建國的眼神頓時銳利起來,怒視葉初愷。
感受到沈建國的目光,葉初愷一聲苦笑:“舅舅您別著急啊,聽我說完,這真的不是我在說廢話!”
接著說道:“開始我也很奇怪,你睡不著也沒有必要來和我說吧,我就問她怎麼回事!琪琪說自從從臨安回來之後的那個晚上,她就做惡夢根本睡不進去,就連晚上上廁所的時候都是讓同學給陪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