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掠空背著糖葫蘆惹得無數人側目,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家如玉公子討了心愛女子的歡心。
林掠空眯眸笑著走到她麵前拿下一根糖葫蘆,道:“娘子,我錯了。”
行人紛紛停下來看著麵前這個摸樣俊美的男子,笑的璀璨如花,而他對麵的女子一臉無奈,不過,糖葫蘆……是好久沒吃了。
古代的糖葫蘆和現代無多不同,不同的是,外麵沒有那層霧樣的紙兒包著,且味道更加純正些。他買都買了,蕭小花能說什麼?隻能接過,道了句:“好了好了,我原諒你就是。”
咬了一口,甜甜的,滑滑的。蕭小花心情也好起來,道:“不過,別喊我娘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剛才也是為了我出氣,我們得想辦法,趕緊找到工作,不能坐吃山空。”
“恩,我有個計謀,就是不知你願不願意配合。”
林掠空看著麵前吃著糖葫蘆嘴唇沾著紅星的蕭小花,她身後是綠油油的水,整個人美得像是畫上的人似的。看著林掠空那表情,蕭小花狐疑的蹙眉,“你說。”
“你就裝作很生氣的往前走,我邊追你便賣出去這些糖葫蘆,你看如何?”
“什麼意思。”
“你盡管答應,剩下的交給我,我保準能賺回來一兩銀子。”
“一兩!”蕭小花瞪大眼睛,“你瘋了吧,林掠空。”
“才沒呢,瞧好吧!你快走,快走!”
林掠空眼角瞥到幾名官兵漸漸接近,使勁兒推著蕭小花,“我不喊你,你別回頭!”
“好吧,信你一次!”
蕭小花被他一直往前推著,無奈的往前走,走了幾步不回頭的喊道:“賣完了趕緊回家啊!”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幾個穿著官服的男人看著前方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蹙起眉頭,這附近就這麼一個穿白衣的,一把揪住他翹首企盼的肩膀,把他扭過身來,幾名官兵身後儼然跟著幾個豆腐腦兒攤子旁側的幾個老板,看和林掠空道:“就是他!就是他!官爺,就是他吧肉爺打成那樣的!”
“小子!他們說的,是你嗎?”
林掠空本翹首望著蕭小花見她拐了個彎,心放下來,肩膀就被人一拉,不用說自是那幾個官兵,他點頭:“正是。”
“嗬,倒是誠懇,”那“官爺”打量著林掠空,見他器宇不凡,也不敢多加得罪,萬一是個外鄉的大戶人家呢?且這肉爺在這裏臭名昭著,若不是身後幾個老板一起來找,他是萬萬不想出來這趟。打就打唄,沒死就行。
“你可知你打的是肉爺。”
“不知。”
“哼!到大牢裏你就知道了!”那幾個老板中,一個皮糙肉厚的家夥,冷眼道,“官爺,得好好教訓他,他打得哪裏是肉爺,分明是我們的知府大人!”
“就是就是!”一個摸樣賊眉鼠眼的家夥道:“誰不知道,沉魚落雁乃是肉爺的心頭肉,一股腦兒的全嫁給了知府大人,肉爺可是知府大人的嶽父呢!”
“就是!當今皇上都得讓著我們知府大人三分!這家夥!一定要好好伺候!”
幾個人一起道,林掠空不禁笑了。
他會讓李歡晟三分?別讓他回京,不然……
“哼。”
林掠空冷冷笑著,抬起腿一腳踹過去,“閉上你的臭嘴,皇上也是你這種人能說的嗎。”
“嘿!你還敢動手!官爺!你管管!”
林掠空手上重重的鏈子被那官爺狠狠一拽,“老實點!”
“哼。”
林掠空別開腦袋,看著地上倒著的糖葫蘆,心底有些難受。卻又有些欣喜,小花啊,小花,我終於可以為你做點事情了……
你,又欠我了一大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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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江南好,江南還真好。
單單是這四方街,就有無限的情趣,流水在伴奏,水車在歌唱。尤其到了晚上,漫步在這古老的街道上,腳踏青石板上,再望著皎潔的月光射在青石板路上,在倒映在兩旁古老的建築上,在這一刹那,白天的熱鬧和夏天一絲的燥熱瞬間化為烏有。
蟋蟀有節奏的在鳴叫,嘩啦的流水聲,這種感覺寂靜又熱鬧,這種感受勝過北方夏夜的涼爽感覺。
街道上並有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各色官員們騎了馬,前呼後擁,在人叢中穿過;婦人則坐了小轎。在這紛紛擾擾熙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