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越山,二人繼續北上。“真不知何時能到白西城,沿途又還會遇見什麼不善的妖魔鬼怪?而我們又是否能順利過去?大師兄現在傷勢也不知道如何。”舒籟歎道。
“是呀,不知道師兄弟們都還好不,封不印率領的魔兵來勢洶洶,真不知戰況如何?”舒遠道。
“如果我們以法力飛行,便會很快到達。”舒籟道。
“不行!那樣太危險了”舒遠道。
“可是不以法力飛行又何嚐不危險,飛則可能被羽神魔兵感應到,不飛卻又容易被不法魔靈截住去路,成為他們的盤中餐。”舒籟回道。
“是呀,我當然也知道,可是山林野地的魔怪哪裏能跟羽神魔兵相比,先不說排兵布陣,那魔兵都是經過訓練,攻防兼具,數目眾多,萬一被圍,不是被抓就是一死。”舒遠道。
“不錯,可我實在急得不得了。”舒籟道。
“你看和我二人之力,再輔以大師兄的楓林仙劍,來個調虎離山怎麼樣?”舒籟又道。
“你的意思是..”舒遠不解。
“你以禦劍之術將楓林仙劍馭於距我們百裏之外的上空,楓林仙劍仙氣強盛,必定會吸引魔兵上圍,同時我們再乘機以法力飛過,魔兵即便察覺,也會被仙劍糾纏,分不開神,此時在地上或半空巡邏的魔兵定是少許,我二人雖未必殺滅,但逃身卻也不難。”舒籟道。
“也是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大師兄的楓林仙劍來去無影,內含天地之間各種靈氣,威力強大,雖無人操持,我禦那仙劍之術也不純熟,但他們要想擒人容易,擒劍確是比登天還難。我就以仙劍和他們周旋,我倆乘虛過界。”舒遠高興道。
“恩,說不定還能斬殺個別法力低危的魔兵!”舒籟道。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說罷舒遠伸手請出楓林仙劍,念動咒語,施以法術,仙劍騰空而起,插入雲霄,犀利前行。舒籟二人也立刻點下腳尖,騰空而起,頃刻間及至數裏之外,不見了蹤影。
不過長途飛行可不比短途拚殺,體力有限,體內法力也需要不斷周轉,一個時辰之後,二人慢了下來。
又行了一個時辰,忽然一個七腳怪截住去路,道:“你等何人?敢闖我冕山空界,不要命了嗎?”
二人急停,舒籟笑道:“你奶奶到你麵前為何不拜?,還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什麼,敢當我奶奶,看我不要了你等的小命!”那七腳怪說罷鼓起手中的彎刀,朝舒籟砍衝上來。
舒籟定下神,單手一揮,沒等他近舒籟五米,就被強大的光氣之力彈回原來的位置,險些站不住腳。又見他長得與人幾乎一模一樣,身材大小無異,隻是五官猥瑣,而且偏偏有七隻腳,看上去非常別扭,就說道:“你這七隻腳真是醜陋,我舒籟怎會有這麼個孫子,不如讓我給你砍下五隻,將來娶妻生子,也才不會嚇到人。”
七腳怪聽了眼角竟生出悲憫,道:“如不是我七歲那年全家人被北冥大陸昏庸官吏害死,而今豈會如此不堪,那昏官砍下我的雙腿,留我上身每日嬉戲嘲弄,讓我生不如死,豬狗不如。後來幸得一炎魔指點,入了魔界,才重新修得七腿。此後,我便發誓,必殺盡天下人族,滅醜惡人性,慰天地良心。”
舒籟聽了不禁感慨道:“你的遭遇我很同情,那官吏果真禽獸,隻是你如此以偏概全,助長魔性,阻我去路,執拗不悟,我卻留你不得。”
“廢話少說!”七角怪舉起彎刀,又是一個前衝。舒籟移上去就點住了他的巨闕穴,動彈不得,快如閃電,隨即又繼續封住其“關隘”“流動”“風蝕”三大要穴,一掌向胸口打去,法力在其體內迸裂,將七腳怪炸成碎片。
二人抓緊時間北上,行進百裏,又聞三隻魔怪在後邊大呼小叫:“你等何人,敢趁我等不備過界不理城,還不快停下來。”
經過長時間飛行,兩人難以利用輕功擺脫這三隻魔怪,便隻好停了下來,轉身一看,這三隻魔怪比剛才的七角怪還醜陋,一個單足單手,另外的手足已被砍去,傷口潰爛,無法愈合。另外兩個更是隻有半邊身子,肚腹用粗大的針線縫合,隻保證腸子不從側麵掉下去,心髒,肝胃都能看見,非常惡心。看上去這兩隻怪原來乃是一個人,被敵者一劍從中間劈來,後被妖魔救命,再加上自身造化不淺,成為如此。
三怪都各持一條鐵鏈作為武器。舒籟見了連忙用手捂住嘴巴,才沒有吐出來。舒遠見舒籟惡心得難受,立馬拔起寶劍衝上去一個來回,劍光閃過,三怪人頭落地,瞬間斃命。
又行百裏,到了鄴城上空,一張巨網從更高的地方落下,舒遠拔出寶劍想把網切開,誰知那網物資結構複雜,而且經過異法錘煉,根本無事,隻是火花閃過。便隻好抓起舒籟的手,往下降落,誰知那網也加速降落,根本沒有機會從側麵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