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是……”叔叔走進看著我們,準備拉起倒在地上的我們。
“住手……誰讓你去理這些下作地小蹄子,你倒是能耐了。”嬸嬸罵道。
“這…這都是我的侄女,一家人怎麼說的呢”叔叔怯怯地回道。
“嗬…..我可沒有這些下作的親戚,沒得丟了臉麵,我如今就告訴你,立馬讓她們搬出去,否則,你也別想好過。”嬸嬸指著叔叔罵道。
“這…宜主和合德是弟弟唯一的兩個女兒,這…我…還是算了吧,她們倆有什麼不對叫她們賠禮道歉不就是了,小孩子懂什麼……”
“我們沒有錯……是嬸嬸先罵我娘的,還打了姐姐……”我拉住了站起來欲辯解地合德。孰對孰錯又如何,終究也隻是一個結果罷了。
“嗬……聽到沒,她有一點悔過之心麼,你別在那裏給我做好人,再求情,你也給我卷鋪蓋搬出去。”聽到嬸嬸的話,叔叔不做聲了,隻是無可奈何地望著我們。
果然如此,我起身,拂了拂裙擺,笑著看著嬸嬸:“無妨,我們走,畢竟嬸嬸也是遲暮之年了,沒後人繞膝,總是要有容身之所才是。”看到她正待發作,我冷冷地望著她,嘴邊隻帶一絲冷笑,她愣了一下,然後似是回了神,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離開了。
“你們…是叔叔對不住你們。”叔叔愧疚地說道,臉上盡是不忍。
“叔叔……宜主此刻隻有一事相求。”
“說吧,叔叔定會為你辦到。”
“宜主想帶走父親送與我們得琴和舞衣。”
“那原本就是你爹娘的心愛之物,拿去吧,還有你們的所穿所用都帶上吧。我會在你們嬸嬸消氣的時候跟她好好說說,讓你們回來,到底是一家人……”
“叔叔……您莫要為我們費心了,這樣隻會讓您難做的,無論嬸嬸如何,我們知道您總是關心我們姐妹二人的,您也是我們如今唯一的親人……”
還未說完,隻聽嬸嬸在屋內喊到:“你還跟那戳著幹什麼,還不進來。”
“我……”叔叔為難地看著我們。”
“叔叔,我們該去收拾東西了,您去吧。”我勸慰到,叔叔滿帶愧疚地走了。我拉著合德去了自己的屋內。
看著熟悉的房間,輕輕拂過琴案。多少次,父親將合德抱在懷中教她撫琴,而我伴著幽幽地琴聲,輕輕地起舞。那時,看到父親滿是讚賞的目光和合德快樂地笑臉,便覺得此生若此,足矣了。在我的心中,一直覺得母親是幸福的,雖早已離去,可世間還有如此溫潤如玉的男子此生隻苦苦戀她一人。
如今,這伴我度過了最美時光的一景一物,也要隨風而去了。自嘲地一笑,轉身看著淚眼婆娑的合德,上前輕輕為她撫去淚痕,輕聲道:“合德,不要哭……記住,以後不論如何,莫要哭,這樣隻會讓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如意,不要怕,姐姐會陪在你身邊,保護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