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知道嗎。”他接著說,“下個月的評優,沒有安老師的份了。”
“為什麼。”於淨轉身抓住丁可的胳膊,問。
“哎呦喂,您輕點,輕點,掐死我算了你直接。”他尖叫。
“說啊,為什麼沒有安老師,每一年的評優都是她。”於淨喊道。
“你鬆手啊,”他再次尖叫。“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
“那你聽誰說的,”於淨問。
“我就是聽說,”他說,“你們想想,上次安老師和校長鬧僵了,還能有她的份。”
“那又怎樣?”白小七抬頭,大聲說,“安老師最優秀,這個學校,隻有安老師配得上評優。”
“你不懂。”丁可搖著頭說,“他們大人最惡心。還口口聲聲教育學生。”
“丁可,你再說,我和你拚命。”於淨生氣地說。
“要不,我們四個打賭,賭一賭安老師能不能評上優秀教師。”他提議。
“拿什麼做賭注,”白小七問。
“賭錢。”丁可斬釘截鐵的說,“剛好,我沒錢買煙了。”
那次,白小七輸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早餐錢。
後來的事實證明,丁可贏了。安老師破天荒的,落選了。
“丁可,你和校長有什麼勾當吧,”白小七疑惑地問。
“看來,丁可看問題很透徹。”韋語成歎息道。
“嘿嘿,我早說了,不要相信老師的鬼話,他們口口聲聲教育我們的唯一本錢就是,他們的年齡長了我們幾歲而已。”他驕傲地說。
“至少安老師不是這樣的。”白小七倔強地說著。
“安老師。”丁可笑著說,“她真是一個稱職的教師。”
自從安老師落選之後,白小七麵臨著,一個星期早上都沒有錢吃飯。
“真是禽獸啊,丁可。”她歎息道。
“願賭服輸。”他不屑地說。
“你就忍心拿著我的早餐前,買煙抽。”她惡狠狠地說,“不抽能死啊,抽死你。”
“那個,你太狠了,”丁可補充道,“抽煙和吃早餐一個意思。你說能不能死人。”
“怪就隻怪,你太單純。”丁可笑著說,“你以為,一切都是幹淨的。”
這一刻,白小七盯著他看了很久,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身邊良心不好的人太多。
安老師因為得罪了校長,所以錯失了評優的機會。這件事,叫白小七生氣,甚至和自己賭起氣。要不是她求安老師幫幫萬一,也不至於得罪了校長。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白小七一邊念叨一邊坐在台階上,有氣無力地看著遠處。
“小七,你怎麼了,氣色看起來很不好。”一個悠遠而又空曠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愣了愣,說,“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剛剛出現的。”古文笑了笑,說。
“你有什麼事。”她看著遠處,冷冷地問。
“小七,你生病了嗎,氣色這麼不好。”古文急切地問著。
“沒。”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