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依舊昏迷著,大家一籌莫展。
除了確定這人還有心跳、脈搏,沒死之外,一無所知。我們帶的醫療物品大部分都是些治療外傷的,像現在這種情況,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哦,不,倒是可以把林瑞摔倒時蹭破的皮給處理一下。
可這又有什麼用?!
總之,大家隻能看著昏倒的林瑞相顧無言,隻能祈禱上天,希望這個人可以醒過來吧。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無奈,我的朋友躺在我旁邊,不超過二十公分的距離,他昏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醒來,我他媽就隻能坐在這裏向什麼狗屁上天祈禱!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情況到底如何?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我隻能依靠他還在跳動的脈搏來確定這個人還沒死,還活著。
可悲,可悲啊。
我偷偷擦了眼角的淚,掙紮著抱頭躺在地上。
生命的渺小,人的渺小,當真是感受的實實在在。
後來醒來的時候,我看看林瑞,依舊昏著,我吃了點東西,眼睛沒有聚焦的望向濃霧,又往後看看已經消失的“它”,我心裏大罵一聲,當初真他娘的該衝上去滅了那孫子!
這時,突然聽見旁邊一個虛弱的聲音說,“我草他娘的,怎麼這麼疼?!”
我忙回頭一看,發現林瑞醒了,正揉著暈倒時撞到的頭,已經起了個大包,我心裏一下驚喜萬分,高興起來,急忙遞給他點壓縮餅幹和水。
他接過,先喝了口水,然後拿起餅幹放在眼前盯了半天,說,“天天吃這個,我都快瘋了,對了,我現在可是病號!快把你包裏的巧克力拿出點來,別想框我,我早發現了。”
我心裏高興不過三秒,立馬就被他這句話搞得無語得很。
我心說,你可真不跟我客氣,不知道的哪能看出你剛剛昏迷不醒?還他娘的以為你是睡了一覺醒了似的,得!這回可是完了,東西被盯上了。
又忽然想到包裏經常丟巧克力的事,好吧,現在可算是找到正主了,我之前還一直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掉了呢,為此還傷心了好長時間。
但想著人家畢竟算半個病號,加上大病初愈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從包裏拿出一袋,遞給他一塊。
“你喂螞蟻呢?拿這麼點糊弄我!”他不爽的說,我說你愛吃吃不愛吃拉倒,老子還不想給你呢,說罷就要把手收回,他急忙一把搶過。
“哎,我說陸離,你可太摳了,這樣不好!”他吃著,滿臉教育的表情道。
我裝樣子一腳踢過,嚇他一跳,“別在這教育我,我包裏丟掉的巧克力是不是你拿走的?”
“我。。。當然不是。。。”他立馬支支吾吾了。
“你們兩個大男人真有意思,怎麼還為這點事吵起來了?”影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來,笑笑,又從自己包裏翻出點小袋的零食,扔給林瑞。
林瑞立馬拿起,舉起來看著我,好像在說看見沒,這才是病號該有的待遇!我瞅瞅他,不說話。
“我說林瑞,那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突然就暈了?”我換了換表情,有些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