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其實也是我推理的,我沒想到真的管用。”我心想你們一個個推論答案那麼牛逼,隻靠幾個線索就能推出結果,老子既然早知道那東西怕血,胡亂編個理由還不簡單?
反正無論如何,決計不能把老爺子給暴露出去。
“你們記不記得咱們剛遇到那東西的時候?”我裝作一副柯南君的樣子,“那會兒那東西一直遠遠的站在十米開外,就是不靠近。”
“我當時就想,會不會是那東西在害怕著我們身上的什麼東西?”我看看他們,心裏不斷組織下麵的理由,”但是咱們裝備畢竟太多,我也不好判斷。”
“但因為林瑞到後麵的遇襲,我順著這個思路,想,“它”害怕的東西肯定是會變化的,絕不會是鐵器之類永久不變的東西。”
“再後來我看到林瑞暈倒,影姐給他摔倒的地方包紮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那東西害怕的會不會是血?”
我心裏已經完全有了主意,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說,“要知道,剛開始遇到“它”的時候,我們剛剛從螳螂人的包圍中逃出來,身上或多或少都帶點傷,也有些血跡,所以那東西不敢靠近,但是過了一段時間,血稍微凝固,它害怕的東西不在,所以才攻擊了我們。”
我一說完,心裏大大呼出口氣,不管怎樣,現在暫且算是圓過去了,很快,聽林瑞說,“你這理由有點牽強啊,畢竟一段時間過去,變化的東西可多了,不僅僅隻有血這麼簡單。”
我瞅了瞅他,“我說過,我也就是碰碰運氣,誰知道那東西還真怕呢?當時情況那麼急,我也是實在沒了辦法。”
他撇了我一眼,“那你應該好好謝謝我,要不是我暈倒的時候蹭破了頭,影姐也就不會給我包紮,你也就不會發現。”
他瞄了我身上的包,“為了表示感謝,你也不要以身相報了,就把你的。。。。。。”
“滾!”我沒想到他轉折這麼快,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我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是個吃貨。
“說的像是之前沒救了你小命似的。”我說。
他又說我一聲摳門,然後扭過了頭,我悄悄看見老彪他們也不再懷疑,放下了疑惑,心裏這才徹底鬆了氣。
現在那些東西不敢靠近我們,在十米以外不斷變換位置,速度極快,就像是瞬移一樣,一下在這兒出現,一下又在那出現。
我相信,隻要這些血稍微幹涸一些,它們一定會立馬撲過來!
老彪坐在地上,不知何時又點了煙,在嘴裏抽著,“看來接下來的路得跑一跑了,這裏邊可不能一直放血。”
我說那是,不然沒被那東西搞死,就因為失血過多嗝屁了。
三子說,“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得找找這地方的特點,想辦法逃出去。”
“怕就怕這地方真的沒有破綻。”林瑞看到老彪抽著煙也犯上了癮,點上一支,抽著。
“這應該不會,畢竟這世上沒有完美無缺的事物。”我說。
“對了,也許我們需要換個思維。”影姐說,我問,“怎麼換?”
“咱們一直在想辦法該如何出去。”她說完擺了擺手,“但現在的情況也看到了,根本就沒辦法。”
“與其這樣一次次希望伴隨失望,還不如換個思路,如果這裏是出不去的呢?”影姐說。
或許這裏是出不去的?那豈不是要承認我們得在這裏關一輩子了?!不對,影姐表達的應該不是這個意思,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