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遺跡裏逃出來,看著天邊的太陽,我笑笑,在下麵,有多少次我以為自己必死?怕是數都數不清。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能逃出來,有句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唉?好像有點奇怪。
本來心裏應該極其興奮,但不知道為什麼,總也高興不起來,天邊太陽就要垂下,天空血染的紅,這一路走來,稀奇古怪的事兒太多太多,無論是前途的迷茫,還是老彪他們的現狀都讓人擔心不已。
還有……老爺子他,我真的怕他又在這裏出點什麼事,雖然他之前曾來過一次,去年已是第二次來這邊,但這也恰恰說明了這裏的可怕,我可不希望在路上打倒的死囚中會有他。
我去拿回背包,東西一樣不少,張伯應該去了旁邊另一個木屋子,挑燈不知做著什麼,我回到暈倒時睡得屋子。
把東西一樣樣擺在桌上,食物和水已經沒了,隻剩下些探險裝備,挨個檢查一遍,發現都沒有什麼問題,就是軍鏟因為當初和死囚交手,一路上又磕磕碰碰,已經有了要斷裂的痕跡,這其中最關鍵的還是死囚那一刀,造成的傷害簡直喪心病狂,能源都不太足,手電隻剩下一塊電池,打火機倒是都OK。
晚上,天已經完全黑了,林瑞躺在床上說困得不行,我到還好,昏迷睡了太長時間,不怎麼困,這時,張伯突然走進來,我急忙站起,“張伯,有什麼事嗎?”
他舉起手,我一看,心裏一下興奮起來!張伯右手上居然提著兩杆槍!說實話,哪個男人不想摸摸槍,體驗一下開槍的感覺?
張伯提著的槍是兩支衝鋒槍,具體是什麼因為我不是軍事迷,所以不太清楚。
“這兩支槍是當年我和我戰友用的,我經常擦拭,愛惜得很,你們這一去危險重重,沒有槍,辦不成事,雖然這東西可能落後不少,但也勝於沒有,現在我把他給你們。”張伯說。
我一聽,原來這是張伯原來的配槍,這我怎麼能答應?要知道,軍人的生命,一個在於自身,另一個,就是他的配槍啊!
“不不不,這可是您的配槍,我怎麼能要?”我急忙說道。
“小夥子,你很好,可這槍在我手裏也沒用了,他吐不出應有的火焰,到了最後,也隻能被黃土埋住。”張伯“看看”我,“倒不如送給你們,一來幫了你們的忙,二來也算在幫我這老朋友。”
我無法拒絕,接過,張伯說這就對了嘛,低頭看看,發現這槍表麵相當幹淨,雖然陳舊,但絲毫沒有失去那份霸道和張狂。
張伯又把左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這是些晾肉,你們幹糧肯定不充足了,帶上吧。”
我心裏莫名感動的不行,張伯不過和我們見麵半天,卻待我們如此之好,心裏忽然覺得暖洋洋的,難道這就是人間真情?
張伯本身的遭遇已非常值得同情,盡管這樣,他還是盡心盡力的幫助別人,我對這位年近百歲的老人崇敬不已,彎下腰,說:“張伯,謝謝!”
“沒事,沒事,我回去了,晚上記得千萬不要出門,不管有什麼動靜也別理會,那些死囚看不到,隻能靠嗅覺,我有辦法保住你們。”他說完,出去關上門。
我坐下看看張伯送來的東西,出神,許久,我站起來,把林瑞往裏推了推,躺下。
後半夜,零零星星的聽到外麵有些嘈雜的聲音,迷迷糊糊,我走下去看看,突然想起張伯的話,連忙停住,聽到林瑞說:“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