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宮森麟打的是另一個男人,臉上有一道疤,確切的講是兩道,可能是以前被人用刀子在臉頰上捅了個對穿。
男人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給人一股十分陰沉的感覺,估計以前沒有少殺過人。
男人冷著臉說:“蕭肖。”
宮森麟狠狠的瞪著他,說:“宮森麟。”
蕭肖冷眼看著宮森麟,宮森麟擺好了格鬥架勢,但是蕭肖像是看小孩子一樣,不屑的看著他,宮森麟瞬間就被激怒了。
怒吼一聲衝了過去。
結果是很顯然的,宮森麟的身後或許在同齡人或者是和和平年代生活的人當中來說,是好的,但是蕭肖曾經是□□,在他麵前,宮森麟的身後就完全是小小巫見老子巫,完全不夠看。
宮森麟很快就被蕭肖一腿掃了出去,痛的宮森麟一時沒有趴起來。但是蕭肖完全沒有停下的趨勢,握著拳頭又要過去踹宮森麟。
蘇夏早就看不下去了,衝過去接住了蕭肖的那一腿,往前一勾再一推,動作又快又狠,蕭肖被他推出去了,連推了好幾步。蘇夏不停的衝過去,身體靈活動作陰狠,蕭肖被蘇夏逼得連連後退,隻有費力接招的份,可是蘇夏動作太狠,蕭肖沒幾下就露出了破綻,被蘇夏狠狠一腳掃在腦袋上,飛出去幾米遠,半天沒趴起來。
熊海拍拍手,說:“身手真是不錯,練過不少年了吧?”
王誌嗬嗬笑道,真誠又和善的說:“老大,您看我們不是有資格留下來,保證您不吃虧。”
熊海說:“我這隻留強者,吃閑飯的人已經夠多了。”說著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林子秋和被扶著幾乎站不穩的劉清,言外之意很是清楚了。
而林子秋得病,再不能受更多的紫外線,病情再惡化,他的心髒都會出問題,本來這就是治不好的病,再不好好控製,隻怕會死得更快。
韓陽站了出來,說:“要想留下他們,你有什麼條件?”
熊海說:“果然是聰明人!每天五十斤糧食,二十支槍支。”
韓陽說:“好。”
熊海大笑,說:“果然是爽快人,隻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韓陽緊緊的盯著熊海,“什麼?”
熊海指著林子秋和劉清,說:“他和他,你們隻能留一個。”
林媽忍不住開口說:“你這也太過分了嘛,條件我們也應了,他們兩有沒有招到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熊海說:“這裏不留傷員,可沒那麼多藥,這是這裏規矩,況且,”熊海走到劉清的麵前,說,“這位兵哥的傷,沒有個把月怕是好不了的吧,留著也是累贅,我這不是在為你們著想嘛。”
宮森麟接道:“是不是累贅我們自己說了算,我們都答應你的條件了,你就沒權利管我們了。”
熊海冷笑:“這位小兄弟說話可真好笑,在這裏,我是老大,你在這裏一天,就得聽一天我的話,不服可以走,我熊海可不會求著要你留下來。現在這是什麼世道,亂世啊,小少爺,強者為大,你是弱者,就隻有給我好好受著,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好好的笑著去給我做,這可沒你說話餘地。得,別用那眼神看我,我最受不了,看到那眼神就想把那不屈服的小眼睛摳出來。”
蘇夏站過來一步,擋住宮森麟,瞪著熊海,一副你要是真的敢摳眼珠子我就跟你拚命的樣子。
熊海拔出□□,上膛,笑道:“說吧,這兩,你們留哪個?”
王誌出來,笑道:“哎,我說老大啊,就不能都留下嗎?這個劉清身手可好著呢,等傷好了,肯定又是您手下的一員猛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