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大概開了有20分鍾左右,離開了H市繁華的市區,之後又開進一個私人別墅群。
道路兩邊都是修建的十分漂亮的花叢,熱帶地區,一年四季都有各種各樣的花卉點綴著,隨處一看,便是姹紫嫣紅的美景。
像是這樣的環境優美,空氣清新的野外,遠離了市區的汽車尾氣汙染,沒有騷動人心的喧鬧聲,不少有錢人都會在買下度假別墅,以便閑暇時小住一段時間。
車再往前行駛了一小段路,駛入了一片寬闊的區域。
諾大的池子裏,噴泉隨著優美的音樂時高時低,噴泉池前麵不遠的地方,是一棟白色的洋樓。
這時車子的前方,站著一個人影。
霍昱寒看到這個人影出現後,他把車子停了下來。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等霍昱寒搖下車窗後,季暖兮才能仔細地打量著他。
男人六十歲左右的年紀,一頭銀白色的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身上穿著一套銀色的燕尾管家服,整個人看起來很有精神。
看到霍昱寒來了,那個銀發男人一絲不苟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為霍昱寒打開車門,不亢不卑的看著他道,“小少爺,老爺剛才還在念著你呢,你就到了。”
“福伯,好久不見,身體還好嗎?”
霍昱寒下來車後,微笑地問了一下好。
被霍昱寒稱為福的男人笑著感歎道,“托老爺的福,福伯感覺自己現在還能上戰場殺鬼子。”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季暖兮聽到福伯這句話,心中突然升起一道惡寒,伸出手的腳懸在離地麵十公分的地方,怎麼也下不去。
那種感覺就像旁邊站著一隻猛獸,不敢動彈,生怕驚動了身邊那隻猛獸。
“當然,誰敢說福伯老,我霍昱寒第一個不答應。”霍昱寒走過季暖兮的身邊,牽著她的手,把她車裏輕輕地拉出來。
季暖兮把頭靠在霍昱寒溫暖的胸膛中,聽著霍昱寒強壯有力的心跳聲,那種被猛獸窺探的感覺消失了。
“不行咯,剛剛福伯隻是在過過嘴癮,要是現在真的讓我上戰場去殺鬼子,我恐怕是連槍都抗不起了吧。”
在說話的同時,福伯那雙精明又犀利的鷹眼正在季暖兮的身上來回掃描著。
細細打探片刻,才慢慢將目光收回,然後笑著問霍昱寒,“小少爺,這位便是季小姐了吧?”
霍昱寒點了點頭,勾唇笑了笑,轉過頭,溫柔的看著季暖兮,聲音柔和道,“小兮,這是福伯。福伯是我們霍家的三代家臣,在家裏的地位比我高上高上幾層樓高,你以後一定要像對待家裏的長輩一樣,很尊敬的對待他。”
“福伯。”
季暖兮乖乖巧巧的叫了一聲,不過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畏懼。
從下車的時候開始,季暖兮就知道福伯不是一般人,他帶給她的感覺恐怕是這一輩子都記憶猶新了。
自己這個老公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當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