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酒”就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帶著“酒”字的成員大多都是褒義詞。
有酒肉朋友、酒囊飯袋、酒後失德等等一些不好的形容詞,而何少清這種情況屬於酒後壯膽。
在酒意的慫恿下,他居然迷失理智的對季暖兮下藥。
“何少清,這個卑鄙下流的混蛋,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無恥小人。”季暖兮拿起包包,使出全身的力氣砸向何少清。
可是她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了,全身乏力,一點力氣的使不上了。本來想打何少清的她,居然軟綿綿地倒在何少清的懷裏,在周圍的人看來,她這是在和何少清打情罵俏,沒有多做理會。
“季暖兮,省省吧,你今天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現在這種感覺我清楚的很,因為幾個月前我也有過這樣的體驗。”
藥效既然已經發作,何少清也不再需要偽裝成喝酒的樣子,左手摟著季暖兮的腰部,走到吧台結去酒賬。
“嘿兄弟,運氣不錯嗎?”
吧台上找錢的服務員看了一眼仿佛趴在何少清懷裏的季暖兮,微笑地說道。
“謝謝,我也是這樣覺得。”
想到等一下終於可以把季暖兮占有,何少清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給了服務員一張紅色的鈔票問道:“最近哪裏有酒店嗎?”
收到小費的服務員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指了指外麵說道:“出來酒吧左轉,有一個檔次非常高的酒店,雖然價格有點貴,不過看大哥的消費能力和身著打扮,應該還是消費的起的。”
……
“何少清…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無力反抗的季暖兮被何少清強行帶出酒吧,精神開始有點恍惚的她向何少清求饒,請求何少清能夠放了她。
“哈哈哈,季暖兮,你還是等著感謝我吧,感謝我帶給你那麼多快來。”
這個時候何少清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他三步並成兩步走,攙扶著季暖兮大步流星走進一家的酒店中。
“麻煩一下,給我開一間房。”
“先生,請問您是要開單人房還是雙人房?”
酒店前台的女服務員照例微笑地問了一句,可是沒有想到卻何少清激烈的斥罵聲。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哪個快開哪個。”
這個客人真的好不講理啊!
女服務員覺得心裏委屈,但良好的職業素質還是很快幫何少清辦理的一間雙人房。
拿了房卡,何少清拉著季暖兮走到電梯前等電梯。
此時的季暖兮整個沒有了知覺,要不是何少清支撐著,她一定會馬上摔倒在地上的。
沒多久,電梯下來,然後何少清把她拉進電梯。
這時大廳角落裏走出一個西裝皮革、油光滿麵的男人,胸前還佩戴著一枚金光閃閃的徽章。
別致的徽章上麵寫著:霍氏酒店總經理……
那個男人盯著電梯的方向,急忙地從衣服中掏出手機,手指哆嗦地波了一個一天念上幾十遍的電話號碼,那個不敢打卻又非常想打的號碼。
“喂,是霍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