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白的心情一下子暢快了不少,於是他耐下性子,仔細查看每一幢建築物。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走了大約半小時後,寒白在一幢十分典雅且嶄新的建築物前停下。他望到裏麵擠滿了人,都在全神貫注的盯著高台。寒白推開玻璃質的門,走了進去。
並沒有人注意到他,隻有離他最近的幾個人回頭瞧了瞧。雖說是擠滿了人,但空座還是很多的。寒白找了個座位坐下,看了看周圍。
倏地,他發現一個熟悉的麵孔,是登拜。於是他不顧眾人一樣的眼光,大方地走上前去。
登拜看到寒白,顯然吃了一驚。隨即大喜道:“寒白!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寒白嗯了一聲指著高台問道:“這是幹什麼?”
登拜笑笑說:“你不知道麼,這是新生典禮。”寒白暗喜,果然沒找錯地方。於是它又問道:“在哪裏報道?”這回登拜露出疑惑,“你不會是混進來的吧?把你的通知書給我看看。”
寒白沒多想,拿出紙卷遞給登拜。登拜看過內容,大驚地對寒白說:“這是特招令,一會校長會親自來迎接你的。”登拜一旁的人也路出異樣的神色,顯然對所謂特招令感到十分驚訝。
接著,登拜又向寒白說明了這所學校的招生製度。所謂選修,在這裏是不存在的,或者說,不是學生選老師。而是老師選學生,當然,學生也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向老師申請,但決定權還是牢牢地握在教師手中。
寒白趕走一個人,舒服的在椅子上聽著。“那這典禮什麼時候結束啊?”寒白對典禮實在是不感冒,期待它早些結束。
登拜略微沉吟,“大概還有四五個小時,結束後會統一進行“招生”。”
寒白頓時感覺到苦惱,台上的人一頓嗡嗡嗡說個不停,台下的他可是早就忍不了了。
“吃的在哪裏買?”他向登拜問,在外麵逛了一上午,他的肚子很不好受。“出門左拐,那裏有一家賣烤肉的。”寒白說了聲謝謝,轉身離開了。
出了門,寒白向左拐,果然找到一家烤肉店。他在裏麵花了至少花五個銀幣,才能吃個八分飽。一邊吃一邊腹誹食物的昂貴。最終,在寒白殺人的目光下,老板隻收了寒白三個銀幣,寒白這才滿意的回到登拜那裏。
“吃的怎麼樣?”登拜寒暄到。“不好吃,還要了我三個銀幣。”寒白很是憤慨,並想在學院內也擺個攤,賺份外快。
登拜嗬嗬一笑,叫目光投回到高台上,高台已經換了幾個人,現在的是一位老人。留著一把白髯,看起來很是博學。
登拜搖了搖心不在焉的寒白,指著高台到:“看,看,那就是院長。”寒白擺擺手,意思是不要打擾他。他對老頭子什麼的並不感興趣,當然,如果他可以給予寒白資金上的資助,寒白還是願意和他打交道的。
“同學們,貝克高級學院可不是什麼公共廁所,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而且還不用交錢。”校長的一席話逗得同學們大笑,寒白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笑的,但這一番話成功引起了他的關注。
校長接著說:“我們的成功絕不是靠運氣,靠的是實力,我不是在誇我自己啊,同學們不要誤會。”說到這裏,禮堂中的人們又大笑了起來。
“隻要你們努力,我相信,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你們!”校長表情激昂,從他身上散發出一種風度,引得同學們拍手叫好。“包括蛀牙。”最後他又成功博得同學們一笑。隨即微笑著揮揮手,走下了高台。
寒白開始有些喜歡這個幽默的老人,他不是十分魁梧,但隻是站在那裏,就讓人有種“戰神蒞臨”的錯覺。最重要的是他很幽默,寒白雖然冷漠,但他骨子裏也是很頑皮的,喜歡這樣幽默的人。
接下來就是各種機械式的講話,寒白聽著,睡著了。登拜在一旁無語的看著,心說寒白是有多愛睡啊。打登拜見到他起,幾乎一直在睡。
寒白並不在意這些,他一睡睡到了典禮結束,直到聽到有人在叫他名字才醒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