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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聯播的是第三卷,木有看過中醫靈異經曆第一卷和第二卷的同學可以百度一下中醫靈異經曆)
許亦空被我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能感應這事,他在那凝眉瞪眼的試了半天也沒搗鼓出個所以然來,過了會才搖了搖頭:“不行啊,我那辟邪劍已經被邪氣徹底侵蝕了,現在我徹底感應不到了。”
我聽他這麼說,皺了皺眉:“那這樣吧,大師您先回去休息吧,這事您以後可能還得幫我們,到時我再拜訪您去,您放心,辟邪劍我一準兒給您找回來。”
看洛一祥的意思,他好像是想把許亦空留下來幫我們,現在他見我要趕許亦空走,看著我的眼神帶了些疑惑,但他沒敢當麵反對。
許亦空見我們沒留他的意思,也不好說什麼,隻得點了點頭,就走人了。等他走了,洛一祥才抹了把眼淚,問我:“您怎麼讓許大師走了呢?留下他幫咱們,不也是一份助力嗎?”
我冷笑了一聲:“助力?你再扯淡信不信我啐你一臉,你仔細想想,剛才咱們來的時候,這院裏的燈是關著的吧?按許亦空的說法,他正在這查找線索呢?你見過查找線索關燈的嗎?再有,他剛才身上有股怪味,跟那怪物身上的一個味道,你沒聞見嗎?我仔細看過了,他身上根本沒髒東西,也就是說,這怪味是從他衣服裏麵發出來的。”
被我這麼一提醒,洛一祥幾乎呆在了當場,我頓了頓,給了洛一祥點反應的時間,才接著說:“還有一點,按他的話說,他是追蹤著辟邪劍的氣息來的是吧?那怎麼他沒有在趕到你家之後,繼續追著辟邪劍的氣息走,反而留在了你家?你可別說是因為剛好他趕到的時候,辟邪劍的氣息消失了,要是這樣,他應該剛好能碰見侵蝕辟邪劍的邪物,可他為什麼隻字未提?”
洛一祥撓了撓頭:“那個邪物會不會就是院子裏的吊啊?”
我獵了他一眼:“屁,吊是龍種是神物好麼?總之許亦空這個人對咱們撒了沒數個謊,雖然他撒謊的目的咱們還不知道,但咱們如果信了他,那就快倒黴了。”
洛一祥想了想才說“可是他之前確實幫過我啊,辟邪劍還是他送的呢,他要是當初就有心害我,為什麼又要幫我呢?”
“公欲取之,必先予之。人家給你個甜棗,目的就是為了將來耍你,再說他辟邪劍上到底寫的是什麼,我也沒看見,我來的時候,辟邪劍上的字都模糊了,到底是辟邪用的,還是有別的用途,這還兩說呢,得了,咱倆別廢話了,你先把院裏收拾收拾,看看有啥線索沒,我再去研究研究那個吊的屍體。”我說完,沒再理洛一祥,直接奔著吊的屍體去了。
我估計以洛一祥那智商,要反應這個事得用一段時間,經過一番探查,我發現吊的屍體上有三種傷口,一種是用磚頭砸的,一種是用匕首之類的東西刺的,還有一種就是劍傷,根據劍傷的長度深度,基本可以確定那把劍就是辟邪劍。
吊的屍體上就這麼點信息,我看完了屍體,就跟著洛一祥一塊收拾院子,等我倆收拾完,都早上五點多了。我和他都困的不行,也就各自睡覺去了。
洛一祥本來還想報警,被我阻止了,這事不是警察能解決的,警方介入了,沒準更加添亂,說完我就沒再管他了。
我倆一直睡到當天下午才起來,我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上廁所,之前奔波了一天,我覺得把上廁所這事都忘了,上完廁所在衝水的時候,我發現洛一祥家馬桶壞了。
這種馬桶屬於比較老式的那種,有個儲水的水箱,在上麵一按,下麵就能出水,我之前也見過很多地方用這種馬桶,如果它壞了,那就是水箱裏麵的哪個部件卡住了,我隨手掀開了水箱的蓋子,想看看能不能修好它。
就在我打開水箱蓋子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特殊香味,這味道似乎是百合的香氣,又與百合的香氣不同,似乎是加了一些類似於酒精的東西。我被這味道一熏,腦子瞬間清晰了許多,眼睛似乎也好使了,我趕緊把水箱的蓋子放到一邊,想仔細看看水箱裏有什麼。
水箱的結構其實挺普通的,就是個閥門類的設計,我很快找到了卡住水箱的東西,這是一個用塑料袋抱著的紙包,我拿出紙包,打開一看,發現這紙包用的紙居然是很少見的油紙,這是比較老式的防水紙,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用它。
我打開油紙包,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信封,裏麵隻有很簡短的一封信,看信的內容,應該是寫個洛一祥的,寫信的人是洛一祥的父親,信裏麵說的事情很離奇,講的是一個發生在遼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