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魆之首炎蟶、嵬刹、疾貉都蘇醒了,弋痕夕一行人為了找到剩下的陸魆之獄、鵐芯、滅癸三人。弋痕夕和雲丹決定兵分兩路,雲丹帶著獨龍、木易、文崎三人前往昧穀,而弋痕夕他還是帶著千鈞他們五人前往桃源山山穀,找到剩下的陸魆。
經過一天的路途弋痕夕一行人來到了桃源山山穀。這個山穀叫仙雲山穀,這裏是花海的地方,開著五彩斑斕的花朵,花朵芬芳迷人的香氣吸引了蜜蝶們戲嬉,也引來了樹林間的鳥兒來歌唱。花海的邊緣就是源流瀑布的河水了,清晰的河水可以見到河裏的石子和沙子。
更加美麗的是懸崖中間的瀑布可以用一句詩來形容“飛流直下三千尺”,從下往上看瀑布就像是從雲裏麵流出來的,從懸崖上往下看瀑布的話,人就像是在天上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似的。
“這裏真的是山穀嗎。就像是仙山似得,”遊不動睜大眼睛,嘴巴也長得老大的說。
“我還以為這個山穀都是岩石峭壁呢,”碧婷也被山穀的外景給吸引住了。
“這裏那麼應該有人居住吧,”千軍看著周圍的景色說。
“你這麼一說,這裏確實有一戶人家居住在這裏,住在這裏的是一對精通醫術的兩兄妹住在這裏,”弋痕夕笑了笑看著千鈞說。
碧婷見到一朵開得很鮮豔的花,想伸手去采摘那朵花。一個石頭被扔到河水裏,冰涼的河水水花濺到碧婷的身上。氣勢洶洶的碧婷站起來喊道:“是誰扔的石頭到水裏的。”
“是我扔的,我是在阻止你破壞大自然的規則,”一位身穿白加藍帶有白雲的花紋衣服,短黑發身高和弋痕夕差不多高的少年,提著藥筐向碧婷走來。
“我哪有破壞什麼大自然規則了,”碧婷看著少年說。
“你剛才不是在采摘那朵花,不是在破壞大自然規則,那又是什麼?”少年嚴肅地看著碧婷說。
弋痕夕見到情況不妙,走到碧婷的身邊就插上一句客氣的說:“我們是俠嵐,剛剛來到這裏,我的學生舉動冒犯了這裏,請你諒解。”
“原來是外地來的,來者是客,我叫煜行,是這裏的居民,”煜行見到弋痕夕笑了笑地說。
“我叫弋痕夕,他,們是我的學生,千鈞、辰月、遊不動、碧婷、歸海,我們是來調查零的,”弋痕夕一個個介紹千鈞他們,也說明他們來這的原因。千鈞他們很有禮貌的向煜行點頭微笑,隻有碧婷一個人在一邊喃喃自語不服氣地說;“什麼嘛,不就是采摘個花,有必要叫什麼規則呀。”
碧婷在一邊嘀嘀咕咕的,煜行自然聽得到碧婷的話,說:“這裏一草一木都處於大自然的,我們平時在這裏采摘草藥都是尊重大自然的規則,不會破壞大自然的安寧。”
“耳朵倒是很靈的。”碧婷無奈地眼神看著煜行想。
“你就是這裏的醫生,還采那麼多草藥呢,”辰月注意到煜行的藥筐草藥滿滿的說。
“我不是醫生,我妹妹才是精通醫術的人,我隻是幫我妹妹菜草藥而已,你們給我來吧,去我們居住的地方,”煜行背上藥筐,向一個小路走去。
弋痕夕一行人跟在煜行的後麵走著。碧婷走到煜行的旁邊問:“你妹妹不是精通醫術嗎,為什麼她不跟你一起出來采草藥呢。”
“我妹妹在照顧一個病人,所以我就出來采草藥,”煜行說。
“病人!?有人受傷了嗎,”碧婷疑問道。
“是呀,是一位少年,我昨天晚上在河邊見到一位少年受傷躺在河邊,我想應該是他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正好掉在了河裏被河水流到這裏的,”煜行說。
“從懸崖上掉下來的!?那個少年現在怎麼樣了”這次不是不是碧婷問煜行,而是辰月問煜行。
“他現在還在昏迷當中,他是被零力所傷的,”煜行回到了家門口,進入到院子裏。
弋痕夕一行人跟在煜行後麵走進屋子裏,煜行放下藥筐就帶弋痕夕一行人來到了二樓的房間。屋子裏的東西都擺得很整齊,屋子幹幹淨淨的。
辰月聽了煜行的話後想起昨晚做的夢,她夢見輾遲摔下懸崖,自己沒能救他。辰月想了想:“難道那個少年是。”
煜行推開房間的門,就去見到長長棕黑色頭發紫色蝴蝶結綁著一節辮子,雪白白的皮膚,身穿著紫加白色的衣服的女孩見到煜行回來了,說:“哥哥,你回來了,他們是。”
“哦,他們是俠嵐,”煜行指著弋痕夕一行人說。
“對了,輾遲他醒了嗎?”煜行走到床邊說。
弋痕夕一行人聽到煜行交出了躺在床上的少年,驚訝地看著床上躺的身穿黑紫色中間有白色的衣服,右臂有紅色火焰的圖案,黑白色的腰帶,發左眼綁著紗布的少年,就是輾遲本人,他的樣子很虛弱,臉色發白。辰月震驚了,她夢到是真的。辰月在心裏自責:“為什麼?我不早點發現。如果當時我。。”
“怎麼你認識輾遲!?”煜行看著弋痕夕一行人的表情說。
“他曾今是我們的朋友,但他現在是穹奇的兒子,現在是我們的敵人,那你們怎麼知道輾遲的名字,”千鈞看著煜行說。
“他剛好是我妹妹小時候認識的朋友,我們之然是知道他的名字,”煜行說。
“我們以前怎麼都沒有聽輾遲提起過你呢?”遊不動好奇地問。
這個問題雲茜自然沒有回答遊不動的話。雲茜不理會遊不動的話不是她冷,而是雲茜很少說話,特別是見到自己不認識的人。
“那現在輾遲的傷怎麼樣了,”弋痕夕看著輾遲問雲茜。
“沒什麼大礙了,現在隻是身體比較虛弱而已,隻要服下三生草湯藥就沒有問題了,”雲茜說。
“他之所這麼虛弱,應該是跟輾遲綁著紗布的左眼有關係吧,”雲茜不敢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