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是陰沉沉,雨沒有停息,天還在打雷……陰天一天不散去,天就一直下著雨,一下雨人的心也會變得愁悶。
雨後天晴,也許這個說法是對的。雨一天沒有停,不祥之事也會發生,不知道雨後會發生什麼?下雨了,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默默地坐在窗邊,迷茫地眼眸盯著沒有停息的雨;傾聽雨從天而降於地麵發出不同音符;聞著被雨水衝洗地花蕾,被風輕輕地吹拂著,一陣香陣如芳地花味飄散而來。雨帶給人不同的感覺,可雨的也到來阻礙人心裏的愁悶,雨衝洗沉浮在心裏地影響都表達在臉上。
風吹著樹枝“沙沙”的作響,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辰月依舊站在門前,手緊緊地抓出旁邊的柱子。眉頭深深地揪起,白皙地臉蛋見不到一絲笑容,暗淡地眼神盯著從天而降地雨。
這時,柏寒走到自己女兒身旁,溫和地語氣帶著對自己女兒的關心,道:“這場雨不知道何時才能停,雨一天不停心就也愁,既然愁也不清楚自己心裏為何如此憂愁,可我相信在雨的後麵必有晴天……”
柏寒抬著頭看了看天空,又把目光看向自己地女兒。
知道自己父親話中的含義,也知道自己父親是在關心自己。可辰月不知道如何開口回複自己父親的話,辰月微微的抬起頭仰望寫站在自己身旁,時刻都擔心自己地安慰,最了解自己的人。
目光在柏寒身上停留一會,辰月又把視線移到雨的身上。
“爸爸,你相信輾遲會是偷走子言統領的凶手嗎?”
見到自己女兒開口為自己心裏所想的問題,柏寒心裏頓時很欣慰,仰起臉笑了笑,說:“原來一直讓你心裏困擾的人,是輾遲呀~哈哈哈……”
“爸爸!我是認真的,你別開玩笑好不好!!”紅紅的臉頰,抬起頭生氣地瞪了瞪柏寒一眼。
認真地表情浮在辰月臉上,柏寒也不好意思笑出聲,氣氛變得要去起來,說:“那辰月你覺得輾遲會是偷走神墜的小偷嗎?!”
明明是自己先問自己的父親,現在反而是自己父親反過來問自己。辰月心擰緊,雙手握成拳頭,說:“我不知道,可我的心不停地告訴我,它認為輾遲不是偷走神墜的人……”
“既然你的心裏都告訴你,輾遲並不是偷走神墜的真凶,那麼偷走神墜的真凶另有其人,”柏寒有堅定地說:“我相信輾遲不是偷走神墜的人,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因為他也討厭這種手段得取神墜,如果是輾遲所做,他會光明正大去拿走神墜,不會去偷。”
對輾遲一向有意見的父親,而現在卻為輾遲說話,他相信輾遲。在辰月記憶裏自己的父親曾經對輾遲很有意見,甚至要了輾遲的性命。
抬頭仰望這位高大溫和的父親,辰月心裏有一種溫暖又幸福的感覺。嘴巴勾勾地一笑,辰月對著柏寒說:“謝謝你,爸爸,謝謝你,相信輾遲……”
“傻瓜,我是你爸爸還說什麼謝謝,”柏寒感慨地一笑說:“更何況你爸爸這條命還不是輾遲救的,如果沒有輾遲的話,你還能見到爸爸我站在你的麵前嗎?”
“爸爸之前做錯很多事情,現在感到很愧疚,要說謝謝應該是我才對,”對自己曾經做錯的事情,現在回憶來柏寒心裏越覺得自己對不起整個玖宮嶺,特別是辰月,心裏也變得愧疚,又說:“辰月,你要相信輾遲,爸爸之所以這麼信任輾遲,不止是輾遲救了爸爸我,在我的身體就快被假葉附體時,在那個時刻,我在輾遲身上看到不畏懼、堅定又執著的信念,特別是對同伴的執著……”
“在他的眼裏同伴不是利用的工具,而是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他寧願用自己的命換去自己同伴的活,當同伴有危險的時候,他沒有選擇現在自己父親穹奇的,反而選擇站在我們俠嵐這邊,他完全不顧自己是少主的身份,也不顧穹奇是他父親,反而選擇我們跟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同伴,這可以說明在輾遲眼裏不是敵人,也不是他想要傷害的人,在他心裏守護玖宮嶺、守護自己的同伴比自己父親殺死自己的同伴還要重要……”柏寒相信地對輾遲抱著希望,是輾遲在那一刻改變了他心裏所想的一切,既然輾遲能改變他,柏寒也相信輾遲會改變玖宮嶺俠嵐與零之間的命運,所以他選擇相信輾遲。
雨吹打在葉子上,雨從天而降的速度變慢了。柏寒入出微笑,又說:“如果輾遲不是這個樣子的話,你的爺爺也不會選擇輾遲這位孩子,你的爺爺之所以選擇輾遲,那麼他也認可輾遲,輾遲這個名字可是你爺爺相離特意為輾遲取的,這個名字有一個深刻的含義……”
沒有想過自己的父親會這麼相信輾遲,辰月一言難盡地看著柏寒。如果沒有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過,辰月到現在還不知道輾遲的名字是自己的爺爺相離取的。
從來沒有聽過輾遲提起過自己爺爺的事情,唯有知道輾遲和自己的爺爺是認識的,是在黑魂所給的水晶球裏聽輾遲自己說的話。不然辰月還蒙在鼓裏,不知道輾遲就認識自己的爺爺。
“爸爸,你說輾遲的名字是爺爺取的……”
看辰月半信半疑地樣子,知道輾遲並沒有向辰月提起過自己和相離認識的真相。
看來你還自責自己是害死爸爸的凶手,明明這件事情與你無關,爸爸的死是被假葉所害,並非是你所害,你是怕辰月知道後,會對你置之不理嗎?
“爸爸,爸爸……”見自己父親遲遲沒有回答自己,辰月不停呼喚柏寒。
“哦~難道輾遲沒有跟你說嗎?”看辰月搖頭,柏寒賣關子又笑了笑說:“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要去問輾遲他本人了,我可不能說……”
還期待自己父親會回答自己的話,沒有想到自己父親會不說出來。辰月把臉甩到一邊,抱怨道:“爸爸,不說就算了,哼~”
“爸爸不是不想告訴你,這個問題你就要問輾遲他本人,他會告訴你答案,寫這個事原本就是你跟輾遲之間的事情,我可不能壞了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