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笑麵虎言笑寬被秦仲嚇走以後,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幹掉秦仲。
他帶著他的小弟灰溜溜的回到了鬼火堂。堂主冷麵邪神劉火兒見笑麵虎回來的這麼快,以為那邊妥協了,心裏頗為高興,這對幫裏來說又是大功一件。雖然高興,可是他的臉依舊冷若冰霜。他問道:“笑麵虎,今日為何回來的這般早,是不是他們妥協了,答應將生意再分一些給我們?”
笑麵虎微笑著說道:“堂主啊,他們那邊並沒有妥協,我們回來的早是因為遇到故人了。”
劉火兒聽笑麵虎遇到故人了,依舊板著臉好奇的問道:“是哪個故人,這麼大的麵子,竟然讓你們早早回來了?”
笑麵虎微笑著說道:“就是在x縣的時候打咱們的那個乞丐,他站出來說香格裏酒店是他的地盤。我們幾個又打不過他,隻好回來了。”
劉火兒一聽是那個讓自己顏麵盡失的乞丐,怒火一下子就竄上了腦門,罵道:“這個臭要飯的,以為咱們怕了他不成,竟然追到這裏來堵我的財路。”
笑麵虎見劉火兒已經火冒三丈,隻要自己在吹風點火,那麼六火兒一定會下決心滅了他。於是便說道:“他還是,不僅是香格裏酒店,那邊在S市的所有生意都由他照看,叫咱們滾遠一點。堂主啊,幫主把這個逼迫那邊妥協的任務交給咱們鬼火堂,要是辦不好該怎麼交代啊?”
劉火兒聽笑麵虎這麼說,火氣更大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這小子現在住在了香格裏酒店,如果帶人去把他幹了,酒店裏隨便拉一票人都能跟警方指證是他劉火兒下的手,到時候,自己也逃不掉法律的製裁。這下可好,被人家拿住了七寸,隻有生氣的份,沒了反擊的能力。
笑麵虎見劉火兒一句話不說,隻是一個勁的哼氣,又微笑著添油加醋的說道:“還有啊,這次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就是那晚我們綁架了準備給堂主你享用的那個飯館的老板娘,她也在香格裏酒店。”
劉火兒眼前又浮現除了阮若熙的樣子,豐胸****楊柳腰,真是性感啊。他想著阮若熙的樣子,不禁起了歹意,想著怎麼地也得把這個女人弄到手。他生了一會氣,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問笑麵虎道:“我聽說清風堂兩次派人去做他,都铩羽而歸了是嗎?”
笑麵虎說道:“堂主您忘了,我跟您說過了,臉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野獸都敗在了那小子手上。”
劉火兒確定了這事,便又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那小子對於清風堂來說也是一塊硬骨頭,難啃的很。他們要是幹不掉那小子,那也很難跟幫主交代。那我們就兩個堂口聯手把那小子做了,幫主的獎賞給清風堂,那個女人留給我,豈不是兩全其美。”劉火兒想到這裏,本來因為生氣憋得通紅的一張老臉,瞬間又變回了那副冰天雪地的模樣。
笑麵虎聽了劉火兒的計謀,微笑著大讚道:“堂主高明,如此行事,那小子必死無疑。隻不過,要想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咱們還得等一個機會。”
劉火兒說道:“這個我自有分寸。”說罷,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劉火兒對著電話說道:“喂,是風堂主嗎?”
電話那頭的蕭冷正在為秦仲的事範愁,一聽是劉火兒的聲音,倒裝出幾分輕鬆來,嗬嗬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火堂主啊,有事嗎?”
劉火兒可不笑,他說道:“我聽說你們還沒有把那個小子搞定,想問問風堂主何時搞定他?”
蕭冷一聽這話,馬上想到劉火兒是來嘲諷他的,便變了臉說道:“我清風堂的事不用給你劉火兒插手,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下來,自然會搞定。”
這時候劉火兒倒笑了,隻不過他平時不笑,此刻一笑,倒有點哭的味道。他說道:“我可是聽說你連自己的王牌野獸都用了還沒有將那小子搞定,恐怕現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蕭冷聽劉火兒說話越來越咄咄逼人,便冷冷的說道:“清風堂還有我蕭冷坐鎮呢,不用你劉火兒操心。”
劉火兒聽蕭冷的火氣越來越大,知道蕭冷果然是被自己說到了痛處,便說道:“風堂主不要生氣,我今日聯係你,是想跟你聯手一起幹了那小子。”
蕭冷知道天狼幫四大堂主各個都是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劉火兒主動要求幫自己,肯定有什麼陰謀。便問道:“你幫我,你能得到好處?”
劉火兒說道:“不瞞風堂主,我幫你一起搞定那小子,一是報當日的仇,二是······”
蕭冷聽劉火兒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便問道:“二是什麼?吞吞吐吐的幹什麼?”
劉火兒又來了一聲哭一般的笑聲,說道:“說出來怕風堂主笑話,那小子身邊有個女人,兄弟我看的十分順眼。你我聯手搞定那小子之後,你到幫主那裏邀功領賞,我隻要那個女人就可。”
蕭冷心裏暗罵劉火兒大色狼,嘴上卻又說道:“火堂主真是愛美如命啊。”
劉火兒又怪笑一聲,說道:“見笑,見笑。”
蕭冷見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便說道:“那小子在香格裏酒店呆著,咱們不方便動手。我已經派人盯上了那小子,一旦那小子出來,我就立馬通知你,咱們就聯手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