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開始粘著這個司馬家正小姐了。當時,自己可是把她當獵物啊。
避開眾人,找了一處山包,帝誅閣開始安營紮寨。雨桐把紫菊拉到一邊,噓長問短,問金桔怎麼樣了,人員傷亡如何,還有司馬家現在局勢如何。紫菊一一作答,帝誅閣眾人也開始忙活著搭帳篷,生火。倒是葉梧明閑了下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問問這個問問那個,但是沒人搭理他,他自討沒趣;又坐回雨桐身邊,聽她和紫菊說話。見葉梧明湊過來,兩人噤了聲,氣氛有些尷尬。紫菊挑起話題:“小姐,這位就是七王爺吧?”雨桐從鼻子裏哼出一聲,點了點頭,表示就是。其實紫菊早就識得他,畢竟和自己家小姐並稱廢物,而且有些嘴碎之人還說草包配廢物,正好是一對。這些話,是不能給小姐說的,所以雨桐,大概也不知道。
“我們在這兒歇息一晚,明早要往中心進發,你去不去?”雨桐問道。
“你去我就去。”葉梧明笑嘻嘻地回答。紫菊覺得自己突然亮了起來,還是那種一萬瓦的!
“小,小姐,我去那邊看看他們收拾的怎麼樣了。”她想找個借口離開。既然這樣,七王爺那很開心啊,“去吧去吧,萬一他們搭帳篷有什麼問題呢。”
“搭帳篷能用什麼問題,這個可是訓練過的!紫菊,你好好坐著,我還沒問你來的這些天是怎麼過的呢。”雨桐一看紫菊要走,那怎麼能願意呢,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扭扭捏捏,不想和七王爺獨處。
“好,好吧。”紫菊無奈,覺得自己更亮了,照亮了萬物,簡直的比太陽還亮的燈泡。
……
吵吵鬧鬧中,夜晚悄悄降臨。血月又出現了,比前幾日的更大更圓,好像離地麵也更近,跳起來,一探手就能摸到似的。葉梧明自願放風,其他人都在盤坐休息。到午夜,紫菊和他替班,七王爺感歎到:“月亮又圓了。”紫菊附和:“是,圓了。”七王爺挑唇一笑:“好嘞,後半夜麻煩你了,我去歇息了。”紫菊點點頭。在這個遺跡裏,七王爺仿佛也不是七王爺,也不拘禮數,不是那個即便是廢物也需人跪拜的七王爺了。這樣想著,紫菊趕緊刹住閘,不敢想。那七王爺,明顯對小姐有意,但是隻是落花流水罷了,小姐肯定對他看不上眼。
說是不想,怎麼又想起來了,紫菊皺眉,甩甩腦袋,把那一汪思緒給埋葬起來。
翌日,帝誅閣的人逆著逃亡的人群,朝著血河那邊去。走著走著,雨桐發現,那血河兵將走到的似乎還是昨天這個時候走到的位置。她的腦海裏形成一個大膽的推斷——這些兵將,到達某個點的時候會原路退回血河,第二天會再出來。
於是,本來該前進的隊伍又退了回去,雨桐和葉梧明去蹲守了兩天,果然如雨桐所料。
“那麼,我們就挑它實力最薄弱的時候,挑一個地方……”雨桐神神秘秘的和紫菊商量,七王爺不請自來的聽著。“挑一個地方突破?”紫菊問到。
雨桐隱秘的笑了,“大家都會這樣想吧,但是,我們要聲東擊西。”
七王爺拍手:“好計策,好計策!”他又勾唇一笑:“果然是我朱棱國第一才女!”
雨桐似是被他這笑容晃了一下,哼了一聲,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