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眾人對持,張項陽雖不懼東庭,但,那散修者被東陽宮人保護著,他不可能連帶東陽宮的人一起殺,這種舉動所惹來的麻煩,可就不是他開口一句“抓逆徒”能蒙混過去的。
不得已,他隻有忍耐著,等待東陽宮管事的人出來。
而東陽宮的人對張項陽那是橫眉豎眼,在他們有生的記憶中,從未任何人敢這般無禮的在東陽宮外放肆,而張項陽做全了,要不是這散修者狡猾,張項陽可就當著東陽宮的麵,在東陽城殺人了。
策峰未讓張項陽久等,沒一會他出現了。
見臨空而來,落地起風的策峰。張項陽麵色一冷:“策峰。”
“張項陽,你知這是東陽宮門,你知我是誰,更知東庭是誰做主;難道,你不知此處規矩?你不知自己在作何?”
知與不知,問得張項陽眉頭深皺。策峰的口氣很強硬,這是明擺著張項陽要不把話說清楚,今天他想離開就必須付出代價。而張項陽心中早就有了計劃,他當即開口:“我來抓本宗逆徒。”話到此處,抬手指著那東陽宮門人中間躲著的散修者:“此人!與我那逆徒有過交際,我抓他把事情問清楚,難道不對?難道,你東庭要插手我們青川府內部的事?”
張項陽肆無忌憚的扣著大帽,而策峰聽後心中愕然“張項陽何時收徒了?”這事情也不好說,心中沒有馬上否定,而是開口問道:“你那逆徒叫甚名甚?”
“李霍。”
策峰瞪目“李霍?是他……他不是玄門的人嗎?怎會成為青川府人,還成了張項陽的逆徒?”諸多疑惑瞬間上湧,當然,就算疑惑再多,策峰心想一點,那是念念不忘“宮主出言感謝李霍,接連就閉關了,看來李霍對宮主的幫助必定與修煉之事有關”既然如此,策峰就算不明白事情前後,也不可能賣掉李霍。當即,他冷笑道:“這又如何?此地東陽,任何事都是我東庭的事!你要想抓人,就等待此人出了東陽城!”
“你!!!這是我青川府私事,你當真要插手!”
東庭要說顧慮青川府,也就是顧慮顏景修一人。聽張項陽這話,策峰心中盤算“顏景修早就看淡的世塵,這樣的事他不會插手……”看來,青川府內部發生的很多事,在修真界都不是秘密。作為東陽大宗,東庭有著他們的硬氣,對上張項陽的怒喝,策峰手一擺:“送客!”
張項陽萬萬沒想到策峰會這般霸道,自己抓逆徒也礙著他的事了。心中怒氣呼嘯:“今天我就要在此抓他!我看你東庭敢那我如何……”說完,張項陽當即就要動手!
“哼!”策峰冷眼,迎著張項陽的“勢”就上,不見一絲一毫的懼色,而此刻,雖然是大半夜,兩人的碰撞瞬間,就引來了無數城中修真者。大家都驚奇,東陽城內怎會上演這一幕,在細聽,來者居然是青川府強者。這戲可就熱鬧了……
策峰躍起的瞬間,周身暴起一陣金光!刺目之光,能睜眼之人隻有少數,待目回向上,金光向外千米!近乎把整個天都照耀,而策峰身周十米,四個巨大的金環飛舞!
“啊!!這是四陽天!”
這件法寶聽聞之人不在少數,策峰成名於修真界,就是從他到達元嬰期,煉化出這件元嬰法寶開始。
張項陽麵色鐵青,他身轉,腰瞞十存!一道天障飛舞。
張項陽的元嬰法寶見過的人不多,他這人名聲在外,但全是惡名,如此陰險怎麼可能輕易把自己老底交出來?
所知者為數不多,但這其中必定有策峰一人。策峰早在百年前就與張項陽交過手,那時候張項陽出竅中期,他倒是沒進步,以前現在都是出竅後期。那時候的張項陽以這件詭異的法寶與他交戰,就不落於下風,最讓策峰記憶猶新的是,張項陽還有金蟒甲保護肉身,還有一個詭異的“鼎”這鼎能吞噬敵方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