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或者不好意思,他在以前,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人在旁伺候的。
他很坦然地讓阿仁替他“寬衣”(不會拆扣子),阿仁則低著頭,稍微有點不自然。
直到炎諍進到那個“狹窄”的沐浴池後,路仁退到了霧氣裏。
炎諍理所當然地看他一眼,似乎很奇怪他沒有過來幫他沐浴……
阿仁呆了呆。才豁然領悟地靠過來,挽起袖子……
這是艱難和尷尬的開始。很快阿仁就習慣了宮女和內侍的無微不至,細心體貼。
早上起來,基於某天的夢,炎諍要求路仁打電話給林睿,他需要跟他的幕僚談細節。光是報複壓製那是不夠的,他很想試著把蘇天然逮住。
林睿很討厭嚴城這個頤指氣使的態度。不過還是來了。
炎諍不能用很長的對話來描述,不然會露餡。
他隻說:”我要活的,在我手上。”
律師古怪地笑:”如果要死的,恐怕還方便點。你想要他幹嘛?不過呢,最近倒有個機會,他在找亞洲排行榜的NO1和NO2,可惜他們退休了,現在NO3的那一位,很巧,跟我們有點牽連,必要的時候,他會出賣一下買主,當然了……隻有一次機會,此後NO3也要隱退。”
“有這樣的巧事?”
“沒錯。”林律師很自信。
於是計劃就開始製定了。
“老大,這個計劃有點冒險。無論如何,您不該親自參與。”路仁十分認真地勸阻著。不過很顯然沒什麼大作用。
炎諍在換衣服,他說:”你上次說的‘俱樂部”,今日前往……”
路仁說:”……老大想去哪個?有好幾個。”
炎諍想了想:”如今青樓花街,可有男子為伎……”
路仁差點平地跌倒,他替老大披上外套,內心掙紮著說:”老大……可以告訴我,您問這個,是想幹什麼?”
炎諍發現如今不如他那時候心照不宣了……
他想想應該怎麼措辭,最後無奈道:“你說呢?”
“可,可老大您以前從不……”屬下這一次反映激烈了點。平時他不這樣。
“我忘記了許多事情……”炎諍故做高深狀,其實隻是他不想再勞神想借口。
路仁徹底認輸了,他想,哪天老大恢複正常了,一定會把他宰掉……他說:”那就去真夜吧……”權衡利弊,覺得那家老板的神經比較堅韌,嘴巴也緊。
於是路仁負責開車到地點,保鏢被安排在外頭等著。
門麵很小,裏麵很大,老板年紀跟老大差不多,理所當然是個美貌的GAY。
“城哥,怎麼想起來這裏?”你從來不喜歡我這兒……好吧,你最討厭GAY。你還管我叫”那個娘娘腔”。
路仁使顏色,拽他到一邊:“把賽門叫出來…!”
“為什麼?塞門闖禍了?”老板麵色蒼白。
路仁否定地搖頭,雙眼看他:“因為賽門最知道分寸,而且他見過老大,告訴他今晚…辛苦些……可能需要他應付一點特殊情況。”
老板看路仁額頭的汗和堅定恐怖的眼神。再看看他身後淡定安坐在真皮沙發上的嚴先生。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