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叔,你客氣了。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大夫人急忙回答。
“請你以後,別再找人暗殺大公子了,他是老爺唯一的血脈,請你看在老爺曾經對你們母子三人不薄的份上,請善對他,行嗎?”耳叔用商量的語氣道。
大夫人當時一愣,好久沒有說上話來。
“大夫人,有些事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大公子也不會再追究,若是您一意孤行,那恐怕最後吃虧的是您。”耳叔補充道。
“耳叔,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什麼暗殺?我怎麼聽不明白?”大夫人故作鎮定地道。
“大夫人,有些事情,就不要再裝了,大家都心知肚明,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是為了不節外生枝,所有人都過的安寧,建議您還是就此罷手吧?”耳叔耐心勸說。
“耳叔,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隻知道,大公子這不在的十年裏,我辛辛苦苦操持著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若是沒有我,恐怕這公孫府,早就敗落了。”大夫人義不容辭地回耳叔。“你也去勸勸大公子,有些事情,是不能操之過急的,否則,物質及必反,明白嗎?”
“大夫人,看來,您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耳叔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我很清楚我的身份,我是名正言順的大夫人,這個家,也是有我的一分子的,我看耳叔,是你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吧?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原本以為,你是理解我的,沒有想到,你這大公子是一丘之貉,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大夫人怒聲斥責耳叔。
耳叔再準備說點什麼,大夫人又衝他吼道:“不要再說了,老娘這就去拿你們想要的東西!你告訴公孫白,他膽敢傷害我女兒一根汗毛,老娘就跟他拚了!”
扔下這句話,大夫人氣衝衝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進房間,王江就將大夫人緊緊地抱住了。
“鬆開,氣死老娘了!”大夫人一掌將王江推開,不耐煩地吼道。
王江站在一邊,冷靜地問道:“和大公子談的不愉快?”
“這小子,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太不識抬舉了。竟然想奪公孫府的家產!”大夫人拿起桌上的羽扇,不停地往臉上扇。
“要不,就把鑰匙和帳本給他吧?!”王江將倒好的水杯遞給大夫人。
大夫人瞪大雙眼,嫌棄地瞪著王江:“王管家,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知道你還讓我交出帳本和鑰匙?!”大夫人吼道。
“大夫人,您聽我解釋……”
大夫人卻不聽王江的解釋,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後,將杯子扔到桌子上。
她隻要一想到公孫白還要挾著柳兒,她這心裏就恨不得殺了他。
“真是氣死我了,太囂張了!”大夫人罵道。
王江又趕緊過去,握住大夫人的肩膀,準備給她按摩,結果,還是被大夫人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