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怎麼不打啊?五餅!誰要?沒人要吧?”米諾瞪了這個完全沒有尊倍感的小丫頭一眼,然後收回了捏著八索的右手,咬牙拆了自己一組牌,大不了自己不胡好了。斷不能再輸,再輸自己就隻有……
“胡——五餅,八索兩隊倒,咯咯……少爺你又輸了哦——”歌雅迅速的就推dao了自己的牌,開心的大叫。
“啊?”米諾哭的心都有了,這下完了!
“少爺,你就剩下小褲褲了哦。脫吧……我們都會一藝術的眼光觀賞的啦。”歌雅很嚴肅的說完話,然後就直接笑的直不起腰來。法彼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歌雅,你看著夜都深了……”米諾條件反射般捂著自己的四角褲,然後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道。衰啊——跟這幾個家夥打麻將是以脫衣服為賭注的,開始歌雅沒打,隻是站在米諾後麵看。法拉那個倒黴孩子啊,倒是脫的比誰都快,眼看就要光屁股了,那小子居然急中生智——裝暈倒!
天地良心,就著小子能這麼簡單就暈了?可是看在他好容易這麼聰明一會的上,大家故作糊塗,把他劈裏啪啦仍到臥室也就算了。不過這樣以來就少個人玩了,於是歌雅自告奮勇的來了,於是大家成績都多穿了幾件衣服再次上陣,唯有戈雅隻穿了身類似旗袍的衣衫,雖然這一身衣服讓她的身材顯露無比,該高聳的地方高聳,該渾圓的地方絕對渾圓,當然這兩個形容詞也可以自由轉換形容位置。
看你能輸幾次……米諾肆意的在歌雅身上掃描,心理可不太純潔。
可是——天地良心!!
你見過腳上穿六雙襪子的人麼?
看著歌雅優雅的一隻隻脫著襪子,米諾的心都碎了。
當米諾脫的隻剩個小褲時,歌雅才不過露出一隻圓潤的小腳丫罷了,看著那隻晃來晃去的腳丫,米諾吞了口口水後,隻能承認戈雅太有打麻將的天分和手氣了。
而歌雅手氣繼續積累的結果,就是現在這一幕,米諾該脫褲頭了!
米諾自然學不來法拉暈倒,而且就算他想暈倒,已經‘醒轉’過來的法拉在後麵侯著呢,他想暈都沒機會。
“脫哦……嘻嘻,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歌雅竟然繼續逗米諾這個名以上的主人。
“你——信不信晚上叫你來侍寢!”米諾快抓狂了,再眾目睽睽下,捏這歌雅細滑的下巴,公然調戲。
“好呀,隻要少爺你願意,歌雅一介弱女子,隻能任由少爺擺布呢。”歌雅渾然不懼,就勢就進了米諾的懷抱。
軟玉在懷,米諾的熱血蹭的一下就冒到了頭頂,他恨不得現在就直接將這媚眼如絲的丫頭連皮吞下,可是他真的不能,因為……
“都看什麼看,都睡覺去!明天還有正事!”米諾小臉通紅,蹭的跳出去幾步遠,然後故作鎮定道。大家笑成了一團,米諾那個恨啊•;
咯咯……歌雅笑的最壞,她吃定了米諾不敢真把他怎麼樣,才敢如此故意誘惑。
看著狼狽的奔向浴室去洗涼水澡的米諾,她眼中不單單是笑意,還有幾絲隱晦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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