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錯事的好像不是月痕哥哥呢,是吧?”容傾笑的天真無害,活脫脫一個天真活潑的十五歲小丫頭。柳月痕嘴角上揚,心裏無甚得意,但卻忽略了容傾眼中的一抹頑劣。
柳月白自柳月痕身後走了出來,想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得,說了聲對不起。
“心不甘,情不願。”容傾略有些嫌棄的說,轉而看向柳月痕,心裏想著,叫這個不諳世事的三少爺道歉,還真正是有些為難他了,不知今日這向人低頭道歉他到底學會沒有。
“月痕哥哥,既然這麼說了,我就給你個麵子,這些個喜服還留著,日後或許我還有用,至於柳月白嘛,把他留給我用用,我們容家正好缺個打雜的。”容傾說著又看向容笛,“你說是吧,容笛。”
容笛應了聲是,心道,就算主子要磨練這廝也不用這樣吧,從少爺降成小廝,對柳月白的打擊是不是太大了點?
柳月痕自是不會反對,但又擔心自己父親那裏交代不過去,容傾見柳月痕麵露難色,複又好心說道:“月痕哥哥不要擔心,傾兒不會叫哥哥難做人的,我會讓家主寫封信給柳伯伯的。”
柳月痕這下放心了,同容傾又寒暄了幾句,方才領著一幹夥計回去了。
柳月白自是不服,見自家哥哥帶人離開,剛要說什麼,可下一秒容傾推著輪椅上前,用了兩個人才聽的到的聲音說了一句:“戲演砸了。”
直到容笛將他拉走時,他還是怔怔的,他一直藏得好好的,外人隻知道哥哥看他不順眼,容傾是怎麼看出他的心思的,這女人,莫不是比他更會藏?
麵對柳月白探究的眼神,容傾回了個笑臉,便滿足得吃起剛才拿到手上的糕點,仿佛剛剛的那句話,隻是柳月白一個人的幻聽。
容傾這糕點吃的甚是暢快,雪秋看著容傾將糕點一塊一塊送進嘴裏,吃的不亦樂乎,心下泛起了嘀咕,這小姐什麼時候喜歡吃糕點了?
容傾拾起最後一塊糕點,拿在手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就準備將糕點放進嘴裏。
“別。”一語落下,容傾手中的糕點不見了,雪秋就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在自己麵前飄過,再仔細一看,那抹紅色的身影正坐在桌旁拿著主子剛剛吃的糕點,美滋滋的吃著。
南宮奕吃完糕點,毫不吝嗇地誇了句:“秋丫頭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雪秋聽後,頓時感慨這妖孽終於有一天不開她玩笑,說點正常人的話了。
哪知南宮奕頓了一下,像想起什麼似的,又說道:“唔,秋丫頭可以嫁人了。”
雪秋心裏一個激靈,就知道這妖孽是死性不改。雪秋剛要說什麼,可想想容傾還在這裏,隻好作罷。心想著,這妖孽定是算好了的,每次都是主子在的時候調侃她,他是吃定了她在主子麵前不會幹些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