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不理白水難看的眼神,繼續說道:“白哥哥,我說的對不對啊,要是我家所有的二掌櫃都這樣做賬,我是不是每年都會少上多少多少萬兩的雪花白銀。”
白水聽著更加的麵無表情,他真的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在看向容傾那無害的表情,心裏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怎麼沒事會以為容傾像個無知的孩子,這女人太可怕了。
“還有你們。”容傾手指掃了一下樓下的十個人,“各位哥哥們,你們都一樣啊。”
說著,容傾將頭偏了過去,笑的一臉燦爛的看向君逸墨:“墨哥哥,他們是學藝不精吧?”
容傾的眼眸中有著明顯的挑釁,不過稍縱即逝,正好入了君逸墨的眼,君逸墨依舊保持了他那千年不變的笑容,點頭道:“嗯,他們確實是學藝不精。”
底下君逸墨的人心下一沉,不明白自家主子現在是要怎麼樣了,這樣說,是要自動將他們舍棄了嗎?這些日子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混進這選才大會的,容家選才表麵上是各個商鋪負責自己所在地的報名人員的身份核實,但實際上,其背後還有玄家在把關,玄門的人可謂是上查三代下查三代,在這樣高強度的調查下,能混過來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隻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之所以可以混進來,不是因為他們運氣好,而是因為夜崋在背後的推波助瀾。
“那傾兒想怎麼辦呢?”君逸墨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杯子拿了回來,溫和的看著容傾,好像他們兩人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容傾笑的依舊,心裏卻在發毛,說實話,她不喜歡君逸墨的笑容,不知為什麼,心裏對此排斥的很。
底下眾人都很是緊張的看向容傾的那個方向,君逸墨和東方流雲的人心中暗歎,這下子跟頭栽的大發了,也有人心裏在打著小算盤,如果容傾將這些人剔除掉,他們就有機會了,自然也有人隻是看熱鬧的,還有人是根本就不相信容傾會將東方流雲和君逸墨的人都找出來,這兩個人有什麼樣的水平,他們都心裏有數,光憑容傾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輕易將這些人給找出來。
“辰兒。”容傾輕喚了一聲北辰,北辰應聲將一本小冊子給容傾拿了上來。
容傾展開小冊子,遞給最靠近自己的一位裁判,輕笑出聲:“墨哥哥,我們關係那麼好,你早說嘛,那樣就不用搞的那麼辛苦了,我直接給你開個綠色通道不就行了?”
說著,容傾附到君逸墨的耳旁,壓低聲音,邪魅的開口:“夜崋的人要避開傾容哥哥的人也是很辛苦的,夜尊哥哥。”
君逸墨聽著這話,立刻回了一句,“要是有妹妹這句話,那我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在底下眾人的眼裏,兩個人現在是聊的不亦樂乎,看著親密無間,君逸墨的人看著更是在風中淩亂了,心道,怎麼才這麼點時間,這兩個人就這麼熟了?這還真是要變天了嗎?
容傾依舊笑靨如花,捧起茶杯,抿了口茶,心歎,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君逸墨,你的功力果然比我深厚,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