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奕覺著君逸墨說的在理,就沒在說什麼,跟雲卿他們對視一眼,默契的分配各自的任務,瀟瀟也聞言去辦了自己的事,君逸墨到容府的時候,下人們都很奇怪,怎麼大喜的日子,自家的姑爺往回跑,可是他們自也不敢說什麼。
君逸墨和小正直接去了卿雪園,整個院子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正常的很,隻是少了主人罷了,絕美的景致還是一如往昔,忽地,地上的小珠子引起了小正的注意,小正跑過去撿起地上的珠子,白色的珠子散發著淡紫色的光芒,果然不假,這正是當日他送給容傾的珠子,他記得容傾一直就沒有將它摘下來過,就是今天早上他也看到了這串珠子戴在容傾的手上,看來容傾似乎早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會出事一般。
“爹爹,你看,這是我送給娘親的珠子。”小正拿著珠子跑到君逸墨的年前,兩個人沒在多說什麼,立刻尋著主子一路尋去。
在說容傾這邊,她喝下了風以柔那杯參茶之後,上了花轎就一直昏昏欲睡的,後來竟是真的睡了過去,等到自己清醒一點之後,花轎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算算時辰,這肯定不是去君府的路上,看來,她的好以柔當真是背叛自己了,容傾冷笑,那笑容很諷刺,不隻是笑風以柔的不自量力還是小自己對她的信任,什麼時候自己的信任竟是這樣的一文不值,沒想到她自己還真的是被風以柔給賣了。
“以柔姐姐,到了嗎?”容傾揭掉喜帕在手中把玩,依舊甜膩膩的問道,隻是語氣中慘雜了風以柔所陌生的清冷和冷戾,這樣的聲音風以柔從來都沒聽容傾對自己講過。
風以柔不由心中一個冷顫,平日裏的容傾的確是隨和善良甚至是調皮的,但是她最可怕的一麵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就像所有的人都懼怕玄門門主玄傾容一樣,那樣冷的語氣,盡乎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冰凍掉一樣,容傾無情起來,那絕對是比午夜修羅好不了多少,但是當風以柔看見不遠處的身影時,她的心略略的安定下來,為了他,她墜入地獄又如何。
風以柔示意轎夫停轎,自己則走到那人的身旁,容傾見轎子停了揭開轎簾慢慢走近風以柔的身邊,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有這樣大的本事,可以讓自己最為信任的屬下背叛自己。帶走近,拿熟悉的身影,容傾笑了,當真是孽緣,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流雲,好,好的很!
“東方流雲,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當真是不容易。”容傾輕蔑的開口,這樣的手段她確實是看不起,利用一個女人來對付自己,她心裏清楚,東方流雲對風以柔絕對不是所謂的愛情。
“是很不容易,你要知道為了這件事情,我確實是計劃了好久。”東方流雲滿不在乎的開口,從他計劃這樣的一出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自己還有什麼退路,自他知道傾容的另一個身份後,他就知道了自己完全沒有什麼勝算,既然這樣,那麼他唯有選擇玉碎了,既然一定要下地獄,那麼就一起吧。
“那麼還真是讓攝政王費心了。”容傾隱在袖中的手不斷的收緊她已經感到了自己身子的不對勁,看樣子那參茶裏還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風以柔會很清楚給自己下什麼樣的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