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聽著容傾的話,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執筆等著容傾的話,見到李大人準備就緒容傾也不推脫,直接開口:“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朕今日偶感惡疾,已到藥石無靈之地,朕恐命不久矣,固立下遺詔,先帝膝下已無其他子嗣繼承大統,然朕亦膝下無子,此乃天意,眾卿不必介懷,丞相君氏乃天生帝王之才,據證實,卻為君氏遺孤,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此乃天意,朕去後,將這由東方家占了百餘年的天下歸還君氏,爾等不必有異議,盡心輔佐便是,欽此。”
李大人聽著容傾的話,筆略微一抖,但還是認真的將所謂的遺詔寫完了,但是心裏卻是大駭,在看看容傾和君逸墨兩個人都是麵無表情,而兩個人始終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連交流都沒有,這一時間讓李大人覺得這兩個人之前是不是裝出來的,之前到君府見到他們的時候,那感情可是很好的,就連外人都是完全不避諱的,怎麼到了現在看著很不對勁呢。
玉璽一蓋上去,什麼事情都已經是塵埃落定了,容傾沒在說什麼,隻是示意李大人到了早朝新帝駕崩的消息傳下去以後,再將這樣的一道聖旨宣讀出來,而自己則是護送著東方宇和白靈兒離開了,她知道若是自己不親自將他們送走的話,君逸墨斷然是不會放走他們的,沒後那個人會將這樣的威脅放在自己的身邊,那就想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一日不拔出來,心裏就會越來越不安,跟何況這個人是君逸墨,斬草不除根,一向就不是君逸墨會做的事情。
“他,絕對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容傾臨走前在君逸墨的耳邊說道,但是她亦是注意到了君逸墨緊緊捏成拳的手,她不傻,自然知道君逸墨心裏在想些什麼,終有一天,她也會成為君逸墨心中那根不得不拔的刺,君逸墨已經恢複了兒時的記憶,對東方家,他現在怕是恨的,那麼再將東方宇留在這裏就太不明智了,容傾並未在說什麼,隻是快速的將東方宇帶離開君逸墨的視線。
一直到親看看著東方宇夫婦上了車,容傾方才安心,看著南宮奕和雲卿,容傾吩咐道:“將他們送到白哥哥那裏,他已經安排好了地方,路上如果有人阻攔,格殺勿論,還有,等他們到了以後,派玄門的人在暗中護著,我要的是他們一生平安,明白了麼?”
“如果是夜崋的人呢?”南宮奕略有些為難,君逸墨和主子之間的關係已經不似從前了,若是也夜崋的人,他們究竟怎麼做呢,做的不好的話,後果也是比較敏感的。
“殺,我已經說過他們是我要護得人,若他還是那般,我也別無選擇。”
“可……”
南宮奕本還想說什麼,直接被雲卿攔住了,南宮奕隻好跟著雲卿一起護送東方宇出城,容傾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心裏希望他們這一走就再也不要回來了,從此海闊天空,送走了他們,她容傾便是真的有些孑然一身的滋味的,將來如何,隻管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