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聖明。”
朝中這些大臣們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更別提那些原本就是君逸墨這邊的朝臣們了,一時間,大殿上所有的官員都跪了下來,齊呼萬歲,這渾厚的聲音一時間響徹了整個大殿,容傾任由君逸墨攬著自己的腰肢,接受這百官的朝拜,但她卻分明的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多麼的遙遠,君逸墨的手還是一如往昔的溫暖,隻是這溫暖的手卻再也暖不了她的心,他們之間的這一切是她親手造成的,隻是這結果她並不曾後悔過,隻是現在的君逸墨讓她覺得是那樣的遙遠,可望而不可及,明明他就在自己的身旁,但是他們之間卻像是隔了幾個世紀的距離。
“眾卿平生。”
一句話,揭開了君夜王朝複國的篇章,接下來的一切顯得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對於東方宇的葬禮這件事情,君逸墨還是做的很認真的,即使不是真的,這戲還是要演足的,落人話柄這樣的事情向來都不是他君逸墨會做的事情。
於是乎,新帝的喪禮安排的有條不紊,舉國哀悼,而為表示對新帝的哀悼之意,君逸墨將自己的登基大典設在了一個月之後,百姓們會以為這隻是一種做法,一種表示悲痛之情的做法,但是朝臣們卻知道,這一個月根本就不會太平,君逸墨必定會在這一個月裏麵有所動作,屆時又是一番很大的人員調動。
京城之中的大小官員們,凡是不是君逸墨一黨的,基本上各個人人自危,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選就是容傾,於是乎容府和君府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但是就是不見容傾的身影。
挽晴樓最僻靜的雅間裏正坐著眾人都想要找的人,若是讓焦急的眾人看到眼前這個正躺在軟榻上睡覺的女人,絕對會有一種想要把她掐死的衝動。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容傾聽到這聲音自是很不悅,也不管是誰,直接拿起離自己手邊最近的物件就朝著來人砸過去,這幾天她可沒好好睡過,好不容易跑到挽情樓裏來躲過清閑,不管是誰,攪了她的清夢可都是不可饒恕的意見事情。
來人敏捷的躲過容傾摔過來的器物,笑著將手中的酒壺放到桌上,“我說你倒是會躲清閑,竟然跑到這妓院裏來了。”
咦?聲音好熟悉,容傾這才給麵子的朝那邊往往,白紫易正拿著酒杯在自己的麵前晃蕩,“你的最愛,陳年的竹葉青,別說我沒良心,這是前段日子進貢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