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紅纓中了毒,南宮奕他們絕對會拍手慶賀,但是紅纓以前是夜崋的人,誰會這樣輕易的就將她毒害,要麼那人當真是很厲害,要麼就是紅纓這女人另有圖謀,若是前者自是沒什麼,若是後者,那他們就絕沒有可能讓他們踏進這裏半步,主子剩下的日子裏怎麼能讓這樣掃興的人來打攪。
還有一點令他們不滿的就是君逸墨,居然敢帶個女人跑到天機穀來,真當他們是吃素的,就算是前塵往事都忘了,他這移情別戀也太快了一點了吧,而且對象還是那麼個女人。
眾人麵麵相覷,柳月白戳了戳身旁的雲卿,指了指桃林的方向,眾人齊刷刷的鄙視了一下柳月白,繼而搖頭,這樣的事情當然能瞞一時是一時,讓君逸墨進來,那還得要看他們同不同意好吧,柳月白還要在說什麼,眾人都沒再說話,直接一起很有默契的把他拖走。
“喂,眾位,我說我們這樣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好啊?”柳月白小聲的開口,看著正在商量著大計的某些人,此話一出,立刻惹來一記白眼,柳月白隻好閉上了自己的嘴,他說的是事實好不好嘛,這樣確實是不太好,再怎麼說對方是主子心裏的那個人呢。
正當著這一群摩拳擦掌的人計劃好自己的陰謀的時候,宮燁的一句話直接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咳咳,我說,你們計劃的晚了,他們已經到桃林外了哦。”
啥?頓時間,一群烏鴉很給力的在眾人都上掠過,不帶這樣的,那些奇門八卦就這麼好破?明明一般人進不來的好不好,看來還真是嘀咕了君逸墨的能耐。
宮燁看著眾人擔憂的眼神,不覺有些好笑,他們這樣的擔心是不是有些多餘了,“我說眾位,那桃林才是最難解的陣法,傾兒成天坐在裏麵,不到太陽下山根本就不會出來,君逸墨的那個方向正好背對著傾兒,有什麼事也得他有本事進去再說啊。”
咦?好像真是有這麼一回事,隻是他們都不太敢冒這個危險哎,宮燁看著離這邊越來越近的身影,直接打手勢示意眾人,“你們趕緊躲起來啊,快去,快去。”
眾人會意,立馬躲到一邊偷看,一年不見,君逸墨真是出落的愈加的風度翩翩啊,宮燁見君逸墨朝著自己這邊走進,禮貌的上前,“原來是陛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公子不必客氣,朕近日來是有事相求,不知穀主可在?”君逸墨說的很是禮貌客氣,作為一個帝王他的姿態確實放的很低,隻是可惜這樣的態度卻不是所有的人都買賬的。
宮燁笑著指向不遠處的桃林,“穀主就在桃林中,至於能不能見,還得看陛下的運氣,告辭。”
宮燁說著就離開了君逸墨的視線,也不給人反駁的機會,君逸墨身邊的侍衛自是看不過去,但是君逸墨沒說什麼,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就連皇帝都不做聲的人,那就一定有著他可以囂張的資本,但是想著天機穀的那些機關奇門五行那麼簡單的就被君逸墨給破了又覺得這天機穀卻是沒什麼。
瀟瀟看著那侍衛不斷變化的麵部表情,不禁心裏失笑,那侍衛當真是不知什麼,這一年以來,自從夫人失蹤後,傾容便不再動用玄門的力量,好像是擺明了告訴君逸墨自己沒什麼別的想法,這其實是不錯的,因為君逸墨卻也不願同傾容硬碰,不管如何說,傾容還是有著他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