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了,下去吧。”君逸墨吩咐道,瀟瀟想不到君逸墨會就這樣什麼都不追究,但終還是退下了,主子們之間的事,從來就不是他可以過問的。
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去,所有的事看起來都是那樣的波瀾不驚,君逸墨依舊忙於那些個朝務,偶爾想起了什麼,也都隻是一笑置之,一個三番兩次要棄自己而去的女人似乎不要也罷呢。
三個月後,蕭宇鶴勾結了秋沐瑤,借著沐雨國的兵力在君夜的邊關叫囂,迫於無奈,君逸墨隻好親自帶兵,讓人頗為頭痛的是鳳棲居然也從中插上了一腳。
鳳棲大營主帥的營帳裏正安然的坐著為不速之客,鳳冉見到也不吃驚,隻是做到那人的對麵,“怎麼,到了今日我竟還能再見到你。”
“你這樣做,無非就是逼主子出來相見。”南宮奕不滿道,想想主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這鳳冉還真是敢做,竟然幫著蕭宇鶴。
容傾淺笑,對著南宮奕擺了擺手,“退兵可否?”她說得很輕鬆,然後就安靜得等待著鳳冉的答案。
“要是不呢?”鳳冉的眸子中夾雜了些許的威脅,容傾一笑置之,“你確定,若我斷了鳳棲國的經濟鏈,你也都是無所謂嗎,君夜已經不早我的掌控之中了,但是其他幾國我還是很有辦法的。”
“隻是想見上你一麵,有必要這副樣子嗎?”鳳冉定睛看著眼前的容傾,“你瘦了。”
“多謝關心,明天我要看到你退兵。”說著容傾在南宮奕等人的陪伴下離開了鳳冉的視線,鳳冉冷笑,這麼多年了,都是這樣一幅讓人討人厭的死樣子,這是在給誰下命令呢,他這明明是在做障眼法,難道她看不見嗎,真是一點都不領情。
一夜之間,鳳棲國退兵,這讓沐雨國的人失了陣腳,蕭宇鶴不知原來容傾的能力竟是到了這般,他更加的不敢鬆懈。
“主子,鳳棲退兵了。”南宮奕在容傾的床前說道,容傾那日本就是強撐著去見的鳳冉,其實她早就依舊下不了床了,他們都一個一個輪流的守著她,深怕她不知什麼時候就去了。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記住,我走後,好好的替我守著君家的天下,那是我容氏一族的責……”容傾有氣無力的交代著,終了還是當著自己忠心耿耿屬下的麵去了。
“主子。”
“主子。”
眾人皆是跪了一地,事到如今,他們真的是什麼都做不了了,眾人正傷心間,忽見一白衣飄飄的男子出現在容傾的床邊,男子憐惜的看著容傾,“娘親,我早說過你們之間不會有好結果的。”
話音剛落,眾人已是不見了他和容傾的蹤影,君夜的大帳內,君逸墨正看著書,就看見一白衣男子抱著容傾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還不等君逸墨說什麼,男子長袖一揮,君逸墨腦海中的記憶便猶如泉湧,“君逸墨,娘親為了不讓你傷心,故意封住了你的記憶,但是我不是那般的善人,娘親若是痛上一分,我便要你痛上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