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拉遠,C國某處的大雪山上,一名路人正趕著雪橇犬,駕著雪橇衝出一片樹林。本想抬頭靠星星分辨方向的他,突然傻了眼。原本北極星的方位,一顆紅星閃爍,而且越來越大。路人定睛一看,這哪是什麼紅星啊。原來是一道紅光正從遠方向他這邊飛來。而紅光中,隱約可見一個人影在其中。
紅光的速度飛快,眨眼間已經衝到路人的麵前。路人眼看躲都沒法躲,閉上眼睛等待著衝擊。可一陣勁風拂麵後,路人被吹倒在地。他睜開雙眼,紅光消失了,他的雪橇和他自己卻沒有任何損失。他以為是自己看星星看的太久,以至於出現了幻覺。甩了甩頭,連忙重新駕起雪橇,飛快趕路。如果他敢回頭看看自己背後,他就不會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幻覺了。
路人剛衝出的樹林裏,一個滿身紅光的老人,正站立在一顆萬年古樹下。四周的樹木,在老人的紅光籠罩下,都在慢慢枯萎,唯獨這顆古樹依舊蒼勁有力的站在那裏。
也許大家都猜出來了,這個老人,正是勝天的外公——歐陽景德。他此刻應該尋找的,是玄明老怪。可現在他卻正對著一顆古木幹瞪眼。
景德走到樹下,在樹幹上敲了三短三長。一個符陣突然出現,籠罩住景德全身。歐陽景德嘴角輕輕上揚,“二十幾年不見,老小子也沒多大長進,看門陣法還隻會這一套。”說完。景德雙手畫了一個倒十字,並把十字射向符陣。然後隔空逆時針旋轉十字半圈後,“啪”的一聲,符陣像煙花一樣炸了開來,卻不帶半分殺傷力。接著,古樹上突然出現一道拱門。歐陽景德雙手往腰後一擺,慢步走進拱門。
門後的情景,完全和門外是兩回事。門外是寒氣逼人的冷雪寒風,門內,卻是熔岩滾滾,熱氣逼人。光憑肉眼就能看到地脈的活動。
景德很明顯不喜歡身處這異常燥熱的環境,忍不住火氣的叫道:“玄明老鬼,快出來見見你遠道而來的老朋友。”這一聲不僅聲音響亮,連地脈裏的熔岩,都被震的異常活躍。可地脈的騷動過後,卻不見其他事情發生。
景德低頭思索:“難道死老怪物不在這?可我明明在這裏感應到他的血氣。”
正當他賣力思索的時候,兩股異樣的紅光從岩漿裏冒了出來。接著,岩漿仿佛海上的大浪一樣,潮湧般撲向歐陽景德。等景德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鏡頭再轉,一處陰森潮濕的地牢裏。兩隻老鼠從一個陰影旁竄過,灰溜溜的躲進牆角的裂縫。地牢的門被慢慢打開,一絲絲亮光溜進了地牢。借助這一絲絲亮光。我們可以依稀的看見剛才的陰影,赫然是不壞的搭檔——雅羅。他滿身汙穢,原本閃亮的耀眼的金發,如今也黯淡的沒有一絲生命力。
接著,隻見一個腳印突然印在了雅羅的臉上。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我們麵前。正是那久違的守鶴。他一襲白色道袍,襯托出他雙眼的怒火異常旺盛。
“八嘎,你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角色,憑你們的力量,就想破壞我們神道偉大的計劃嗎?可笑,可笑。”接著,一揮白羽扇,一道勁風把昏倒在地的雅羅吹起撞在牆上。跌落在地上的同時,雅羅疼痛的睜開了雙眼。他的眼中,雖然暗淡,但還是能見到一點點執著的光亮。
“嗬嗬,就是你口中那不自量力的小角色,已經逃出了你們的追捕。我相信我的夥伴,現在一定已經把你們的陰謀公布於眾。哈哈,哈哈。”說完,朝守鶴吐出一口口水。口水並沒有接觸到守鶴就已經被彈開了,但這一舉動,還是加旺了守鶴的怒火。
“很好,你還能吐出口水。看來,我們這裏的夥食還不錯嗎。我會吩咐看守,今天會抓光這地牢裏的一切蛇蟲鼠蟻。我看你明天還哪裏來的力氣。”說完,憤怒的走出了地牢。
雅羅得意的望著守鶴憤怒的背影,心裏在想:“不壞,我可全指望你了。你一定要把資料帶回教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