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杜聰把杜遠山生拉硬扯地帶出來後,二人來到了湘湖路上。
湘湖路,一葉酒吧。
酒吧雖然起了個清新脫俗的名字,其實也是和所謂的KTV和夜店差不多,並不是什麼清吧,名不符實。
話說杜聰拉著杜遠山來到這加酒吧以後,杜聰全然就忘了杜遠山的存在,轉而跑向了朋友,美女,大胸,****的懷抱裏。杜遠山則獨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喝著自己酒,眼睛一直盯著正在舞池裏搖頭晃腦著的杜聰。畢竟自己的老板那麼相信自己,把寶貝兒子交給了自己照顧,他理所應當的要負責好杜聰的安全。
但其實,杜遠山是很討厭這種場合的。搖晃地酒杯,喧囂的場景,眩暈的燈光,一群寂寞的男男女女們。
不一會兒,杜聰回來了,顯然是因為過於盡興而消耗了自己的體力,本來就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所以才會選擇回來休息,不然估計要戰鬥個幾十回合才會罷休。
而正當杜聰和杜遠山在有一句沒一句地交談的時候,酒吧的右側突然起了衝突。隻見那邊一眾人等大概有十幾個男的圍著一張桌子,而桌子上坐著兩個女生。啤酒瓶摔碎的好幾個,於是酒吧的經理不得關閉了音響上前進行調節。結果一句:“您好,我是這個酒吧的經理。”還沒說完,就把兩個人夾著往後走。
“小娘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跟哥哥們走去吃個宵夜,不然有你倆好受的。”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人說到。
“果然,又是裝君子不成開始了強行撩妹的。唉,看我去如何拯救他們的,你等著我。”杜聰說完,拍了拍杜遠山的肩膀以後就走了過去。
杜遠山本來還想叫住杜聰別攙和事的,但杜聰似乎是看到美女就像打了興奮劑一般,在杜遠山拉住他之前就已經走出很遠了。於是杜遠山就此作罷,因為他已經計算過了,從他的位置到那一邊不過三十來步,要是有人敢對杜聰動手,他是可以在那人傷害到杜聰之前先廢掉那個人的手的。
“我說,哥們兒,怎麼能夠對女生那麼粗魯呢,這樣不好吧?”杜聰說完話後,剛好走到了,於是順勢做到了兩個女生的旁邊。
“你是哪根雜毛,有你什麼事,識相地趕緊給老子滾,不然先拿你開瓢!”領頭的顯然是不認識的杜聰的,但似乎此刻比較著急想要吃到眼前的絕色,於是根本不想搭理杜聰。
“哎呀,我是誰不重要,都是男人,給個麵子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對吧,人家不從,就換個人咯?”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走,我手裏的酒瓶子可就砸上去了!”
“哦,是嗎?那,我把頭伸過來,你敢砸嗎?”杜聰說完,便把頭側著伏到了桌子上,然後望向杜遠山,並用眼神示意:“準備動手吧。”
杜遠山撇了撇嘴後,放下了酒杯,收緊了衣服。
“我看你******是找死!”領頭的流氓說完,抬手就準備砸了下去。
而就在這時,重重幽暗的燈光下,一道黑影倏地飛過,然後出現在了那個領頭的流氓的身邊,一把抓住他拿著啤酒瓶的手。而那個流氓充滿慣性的手突然被這麼一道如此強悍的力度給截住了手臂,也是嚇了一跳,但還是掙紮著要把手往下壓下去。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都始終無法把手給壓下去。
而杜遠山,表情顯得悠然自得,臉上完全沒有在與別人抗衡時焦灼的表情,但是流氓頭子,臉上卻已經青筋暴起,齜牙咧嘴的樣子感覺他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我說了,你敢砸嗎,沒想到你還真敢,但是現在你砸得了嗎?別說我沒勸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聽的啊。”杜聰抬起了頭,背靠著沙發,翹起了二郎腿,挑釁似的對著被杜遠山控製住的流氓頭子說到。
似乎是被杜遠山的陣勢嚇到了,流氓頭子的馬仔們全都看傻了,呆呆地佇立在原地不動,知道流氓頭子叫了出來:“都看什麼呢!沒看到老子被打了嗎?還不快上啊!”
流氓頭子一聲令下,終於打醒了沉睡著的一眾小弟們,於是一眾人等全部都行動了起來。
杜遠山一看周圍的一幫小嘍囉都動了起來,於是一腳踢開了流氓頭子後,和身邊周圍的人打作一團。為了防止傷到杜聰,杜遠山在打翻了一個小流氓後,踩著他的背一個跟鬥翻到了舞池的中央,把戰場拉得遠離杜聰。
而杜聰則饒有興致地看著在舞池中央如遊魚般穿梭在各個流氓之間,並且給予致命一擊的杜遠山。並且還側過身子,靠近了沙發上的那兩個女生。
“怎麼樣,我這兄弟能打吧?不是吹的,就這幫小嘍囉,再來二十個,對於我兄弟來說,同樣都是小菜一碟。”杜聰得意地和身邊的兩個女孩搭起了話。
“哇,這麼厲害啊!”靠近杜聰的一個長發女生說到,隻見這女生一頭波浪卷,身著一身紅色的低胸長裙,身上的兩個包子看起來怎麼的有了E的樣子,再被緊緊地裹住,頗有些********的樣子,但似乎比起旁邊的穿著樸素衣著的短發女生來說,她是更吸引杜聰的。
“那你呢,你兄弟那麼厲害,你怎麼不上啊?”短發女生顯然並沒有被這樣的場景嚇到,仍是漫不經心的喝著桌上的酒,然後冒出了這麼一句調侃杜聰的話。
正在炫耀著,企圖扮演好英雄角色的杜聰顯然沒有想到身邊的女生中,竟然有一個那麼不領情的,而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萬句台詞也被這冒出的一句話給噎了回去,於是隻好摸著鼻子,尷尬地說道:“那個什麼,我就沒必要上啦,我比我兄弟厲害多了,我兄弟都把他們一幫人打得滿地找牙,要是我再上,那他們就該缺胳膊斷腿的了!”
剛說完,就有一個人被杜遠山一腳踢到了麵前,應該是杜遠山沒下狠腳,所以那人在剛趴下後,慘叫了一聲隨即馬上發現了沙發上的杜聰,於是馬上爬了起來,企圖要轉移戰略目標,打不過杜遠山,打杜聰總是可以的吧。而杜聰已然被嚇得趴到了身旁長發女子的身上,不知道杜聰這是在故意揩油呢,還是真的害怕了。
可那人就在剛爬起來一步都沒跨完的時候,杜遠山像塊磁石般吸附了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背上,並把他踩得趴到了桌子上。剛一完成動作,杜遠山就瞪大了眼睛。
“是你?”杜遠山有些驚訝的說了出來。
“怎麼是你啊!”短發女子也叫了出來,臉上也帶著驚訝,但同時,還有一絲不為人所察覺的喜悅。
杜遠山,還是那個杜遠山。
而短發女子,則是上次杜遠山在逃避劉小輝的追捕的時候幫住他的江柔。
“你怎麼也在這裏啊!?”江柔的語氣開始變得激動,似乎是杜遠山勾起了她心中的熱血,勾起了她對於眼前所發生著的一切的期待。
“呃…那個,這個…”杜遠山似乎有點接不上話,看來,江柔在他的心裏,多少開始占有了一些地位,而不是那種在他身邊來來過過從不會刻意去記住的人,哪怕是他每一次任務的目標,地位也不過如同蜉蝣一般輕微。
“小心!”正當杜遠山在糾結著該如何向江柔解釋的時候,江柔倒先叫了出來。然後說時遲那時快,江柔抄起一個啤酒瓶就砸了下去。
原來是流氓頭子看到杜遠山正在和江柔說話,想趁著杜遠山分心的時候,趁機偷襲杜遠山。結果沒想到被反應快的江柔察覺,然後挨了一個酒瓶子。
到底還是力道太小,江柔沒把酒瓶子砸碎,流氓頭子也隻是不住的齜牙咧嘴的不住的摸著頭,嘴裏一邊“哎呀哎呀”地叫著,而他的手裏,則握著一把水果刀。
杜遠山顯然有點不滿流氓頭子想要偷襲他,因為在杜遠山的世界裏,杜遠山從來沒有幹過偷襲別人勾當,無論是哪一次任務,還是以前的鍛煉中,杜遠山從來都是直接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