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咱們這位大作家又要演講了?”李‘玉’明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悠然的問。
“全校都在這麼傳,我詢問了寫作社的秘書柳眉,她證實了這個消息,也就是一兩天的事了。”鄒厲行站在一邊笑著說。
“哈哈,好哇,這小子演講功底不錯,上次演講全校當場就把全校的師生都鎮住了。後來,通過古城之聲播放後,將全市都給鎮住了。讓咱們商校狠狠的漏了一把臉,我倒要看看這小子這回能講出什麼!”李‘玉’明興趣斐然的說。
鄒厲行也感歎道:“是啊,說起來,咱們商校一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想不到自從這個蘇謹來了咱們學校,這事情是三天兩頭不斷啊。上次,通過寫作社組建的全市抗洪救災捐款協會讓咱們學校也是大出了一把風頭啊。”
“嗬嗬,非常人行非常之事。這小子不是池中之物。你看他做的那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事?日後肯定會一飛衝天。”李‘玉’明淡淡的說。
“是啊!說起來,當初成立寫作社,還是我給他辦理的。當時隻是想讓他這個小有名氣的少年作者給咱們學校啦啦人氣,想不到,轉眼間,這個寫作社竟然成了氣候!這是想不到啊。”鄒厲行想到這裏也不禁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對了,校長,我聽說政fǔ那邊對寫作社有些意見,沒什麼事吧?”鄒厲行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李‘玉’明掃了鄒厲行一眼,歎了口氣說:“都是沒有什麼大問題,說到底無法人紅是非多吧了,有一些是嫉妒,有一些是眼紅。還有一些就是顧忌吧!”
“顧忌?”
“恩,你知道,組建抗洪救災捐款協會寫作社展現出來的力量讓一些人感到不安了。”李‘玉’明壓低聲音說。
鄒厲行眉頭一皺,說:“不安?這些人是不是過於敏感了。雖然寫作社在這次事件中是展現了對學生學不同凡響的影響力,但學生終究是學生罷了,現在又不是戰爭時期,難道還怕會引起什麼動‘亂’?”
“嗬嗬,那倒不是,說到底不過是有人看不順眼,趁機拿這個做文章罷了。”劉‘玉’明意有所指的說。
“奧,校長,你是指……”
……
“哼,想不到,這小子又要演講了,我倒要看看他能講出什麼來!”胡利半靠在沙發上,幽幽的說。臉‘色’有些‘陰’暗。
“老板不可放鬆啊,這小子演講功底不錯,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聽他的演講總會不知不覺中就認同他的觀點。特別的邪‘門’。”旁邊一個秘書模樣的人連忙提醒道。
胡利冷哼一聲,說:“我當然知道這小子演講邪‘門’,但他要演講我又不可能攔著他,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你說,這小子現在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秘書想了想,說:“這個,從目前他的表現看,應該是不知道老板的存在。但別忘了這小子他爹可是古城的副市長,老板您多次動用市政fǔ的資源,恐怕政fǔ那邊已經知道您了,蘇行風可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啊。要是蘇行風知道了您的存在,不就等於蘇謹也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