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七 能做生意的和立場無關(1 / 2)

“諸君,皇國興廢在此一戰,請各君奮勇努力殺敵。”長澤帶著一頂印著自宅警備隊的NEET標的白色提督帽,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麵,說出了這句東鄉平八郎的經典名言。

處在一個俄國人的立場上,長澤不討厭東鄉大將,尤其是對馬海戰裏的敵前大變陣,足以表現東鄉擁有多大的勇氣和指揮能力了,畢竟轉向之時就是逆T字的時候,每一艘航行過變向點的軍艦都會受到集火射擊,而隻要有一艘軍艦因此失去戰鬥力,那麼就會造成的結果就是全麵敗退。

顯然,東鄉贏了,不論是事後的評論家說著這次作戰有多麼瘋狂,危險,又是一場怎樣的豪賭,長澤也覺得別管是靠運氣還是什麼,隻要贏了,那就是贏了。所謂風險和貶低,隻不過是一群沒有資格做出提督的決斷的家夥如同敗犬一般狂吠,試圖彰顯出自己的存在感而已。

貶低對手或者敵人來彰顯自己的勝利是最最卑劣的人都不應該做出來的事情,如果敵人這麼蠢,那麼你贏過傻瓜和白癡有什麼可以自滿的?就像日後天朝的抗日神劇或者抗日小說,鬼子這麼弱,你用弓箭鐵砂掌鐵腿水上漂無產階級之腿就能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那麼之前和他們戰鬥的英雄或者烈士算什麼?被傻瓜和白癡們隨意屠殺的牲畜麼?

貶低對手就是褻瀆英靈,長澤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盡管東鄉把俄羅斯趕出了遠東,也讓旅順這個俄國人夢寐以求的溫暖港口成了泡影,也讓俄國人簽下了普茨斯矛條約,長澤在大學組織的旅行的時候,在日本人詫異的目光中,恭恭敬敬地衝鹿兒島的東鄉墓行了個大禮。

“盡管他挫敗了我們,但是我依舊仰慕英雄,這和國籍無關。”長澤是這麼衝人解釋的。當然,長澤對於東鄉的政治觀點一點都不讚同——佐幕才是正道,尊王什麼的最討厭了。

當然,扯淡這麼多東鄉平八郎的事情,長澤實際上在做的隻在是肝船而已——拜大胡子所賜,長澤居然能通過無線網上現實世界的網了。

然後長澤在玩艦女人,一款流進無數提督英雄淚的遊戲,當然不是這個遊戲有多傷感,而是這遊戲有多坑爹,這是日本人做的遊戲,所以有著日本海軍的風格——你負責造船,能決定造多大的船,造多少船,然後打哪兒,怎麼打,打誰都由手下決定。

對了,你造船也隻負責出資源,造出啥船也由手下決定。

所以這個【和實力無關,一切都靠信仰】的遊戲,就有了各種各樣的提督,例如臉好的歐洲提督,他們總有種超能力——我就隨便那麼一點,怎麼就出了大和了呢?或者——哎呀,第一次賭船就有金剛呢?這種曬死他人的運氣。

然後就是運氣一般的亞洲提督,和東鄉一樣。靠勤能補拙一點點熬夜建造,遠征和出擊,也能攢出一隻實力不錯的艦隊,這種人肝一般很好。

還有遊戲史就是血淚史的非洲提督,靠著部落的供養麵前能弄到一艘小艦隊的倒黴蛋,臉黑,非同一般的黑,當然,這種人心態好。

長澤臉不好,肝不好,心態也不好,但是長澤錢包鼓,所以長澤是所有提督中最詭異的一種提督,南極提督,雖然死活難以點出好船,但是仗著信用卡,長澤的通常做法就是海量購買資源,然後一次次地開發建造出讓人閃瞎狗眼的艦隊組合。這種提督一般被認作人民公敵。

長澤在肝船,揚科維奇在用貓山送來的金條搭積木,享受奢侈玩具的快感,說黃金惡俗的人都是特麼是沒見過黃金長啥樣的人。

投機商人的生活就是這樣。

當然,長澤不是個投機者,長澤覺得自己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做不來那些金融股票一類高深的玩意兒,長澤隻做正經的生意:武器帶來死亡,長澤所做的的,隻是教會客戶如何更有效率的製造死亡,這種商品永遠保值。

這樣,白天有吃有喝有網上,晚上去夜總會獵個豔,長澤覺得小日子過得叫一滋潤啊,就等著每月一次回現代,把黃金兌換成現金,然後再買一批物資倒賣一下,然後看自己賺的滿滿當當。

隨手把提督帽戴在了咲夜頭上,長澤打算隨便走走,然後去找份報紙或者書一類的讀一讀,長澤來自於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每天接受的信息量少了,長澤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當你成為一名被關注的公眾人物,那麼你就應該把自己當成一個公眾人物,不然有你好受的,所以長澤收到了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