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怪歸奇怪,他們兩人總不可能站在那裏任由他攻擊的。在血狂衝了進來對兩人發動了攻擊後,兩人便也是立刻結成了聯盟,對他進行了反擊。
原本,單是方恒或者單是楚飛狂一個人就已經很是有得血狂吃一壺的了。這會兒,他還一下子惹了兩個,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也是很快敗下陣來。
很快地便是被楚飛狂和方恒一人押了一隻手臂製服住了。
他掙紮了一下,卻是掙不脫,也是有些泄氣。
方恒以為他走火入魔之症又有了新的症狀發作了,便是運起了氣進入血狂體內,想要幫他理順一下體內氣息。但是這一渡氣,讓他發現了血狂並不是什麼走火入魔之症發作,也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方恒收回了渡進血狂體內的真氣,放開了血狂,麵色卻是變得凝重了起來。
他頓了頓,又是抓住了血狂的手臂,把上了他的脈搏,再次運起到了他的體內,認真仔細地查探了一番。
血狂想要掙紮,奇怪那方恒怎麼會突然這般動作,但是見他麵色凝重,而且感受到那進入了他體內的內氣對他並沒有什麼傷害之舉,也隻是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在那裏拿著他的手站著的方恒而已。
良久之後,血狂和楚飛狂見得方恒又一次放開了血狂的手,都是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他,不知他剛剛的舉動是何用意。
“方大哥,剛剛,你是發現了什麼嗎?”楚飛狂問方恒道。
方恒聽到了他的問話,抬眼看了楚飛狂一眼,又是看了一眼那揉著兩隻手腕,同樣好奇地看著他的血狂。然後想了想,才道:“你這兩天,真的已經停止修煉那門功法了?”
血狂聽了他這問話,也是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方恒,道:“當然停了。從上次我答應了傾城姑娘後,我就再沒有修煉過那門功法了。”
方恒又是皺了皺眉。這幾天,為了證實血狂是否真的信守了他的諾言,停止修煉那門有些邪門的功法,傾城其實是派了徐文軒對血狂進行了暗中盯梢的。而盯梢的結果也是很令傾城滿意,血狂真的沒有再偷偷地練習過那門功法。而方恒每天和楚飛狂或者是徐文軒他們師兄弟切磋武功,自然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
但是,如今,他卻是真的又在血狂的體內察覺到了那種引起他走火入魔的能量的源頭。並且,像是他體內運行著的一種功法所帶著的。
楚飛狂也是有些奇怪方恒為什麼會這麼問,也是有些疑惑地看著方恒問道:“方大哥,你發現了什麼嗎?”
方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在兩人疑惑地目光中開了口,卻是道:“這件事情我拿不準,我們還是先去找傾城姑娘吧。到時候我們再一起說。”
對麵的兩人麵麵相覷,更發的對方恒所發現的事情好奇起來。更何況,這件事情又可能是跟血狂有關的呢。
三人找到了傾城時,她剛剛回到房間。傾城見三人麵色有些奇怪,也是趕緊把他們請了進去。
然後她的目光從三人麵上掃過,卻是發現麵色基本都差不多,但卻是都是有些不大自在的。
若說方恒和血狂是因為和自己不熟悉而那般麵色奇怪也就罷了。可是當她看到楚飛狂也是那一副麵色的時候,也是大概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傾城也跟著三人在桌邊坐了下來,便是問道:“怎麼了?”
見三人並不說話,傾城又是看向了楚飛狂,然後道:“飛狂,你說。”
然而,沒等楚飛狂回她的話,方恒便是接了話道:“傾城姑娘,我說吧。”
方恒的話語吸引了傾城的注意力,也是把視線放到了那方恒的身上。
方恒見眾人向著自己看來,也是微微怔了怔,然後道:“剛剛血狂跑到我和楚兄弟的對戰裏麵,我們擒住了他的時候,我以為他是走火入魔之症發作了,便是運氣向他體內查探了一番。卻是發現了他的體內,確實是有著一些走火入魔的源頭。而且,那痕跡,像是運行的練功功法所攜帶的力量一般。”聽到這裏,傾城也是皺了皺眉,然後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血狂。想著難道他真的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前兩天才答應了自己要停止修煉那門功法的,這還沒幾天呢,就是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