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女孩如此說道。眼前,一個占地數畝的破廟,破舊的牆壁貼滿了封印的符咒,厚厚地不隻一寸。它的門因腐爛而鬆脫,欄杆全生了鏽,窗戶破爛不堪,似乎隻要刮氣一陣狂風就可以將它全部剝落。
“到了?”佐助看著皺起了眉頭。“到了哪裏了?”
女孩沒有說話,直接走了進去。佐助想了想也跟了進去。廟中到處是破舊的桌椅和巨大的蜘蛛網。除了正中間的一張桌子。而女孩就站在那張桌前。佐助走上前,隻見桌上好象放著一個卷軸,不過卻不知上麵寫著什麼。因為厚厚的灰塵已徹底將它掩蓋。
“拿起它。”女孩對著佐助說,語氣竟有一絲顫抖。
用風遁清除了上麵的灰塵後,桌上放的東西顯出了原形。那是一幅畫,畫著各種各樣的妖魔鬼怪在大街上肆意遊蕩。拿起它?佐助皺了皺眉頭,放在這個被封印的廟宇中的這個東西隻怕不隻是一幅普通的畫那麼簡單。不過竟然是她要我拿,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佐助這樣想著,事實卻證明他想錯了。
當他拿起這幅畫時,淡綠的光芒從畫麵上一閃而逝。風,憑空大作,以畫為原點吹飛了所有貼在牆上的封印符咒。然後一陣妖哭鬼泣之聲讓人愈發毛骨悚然。待佐助回過神來時竟已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
這是哪?佐助看著四周老式的房屋與黑沉幽靜的天空想到。
“這是九世紀末,十世紀初的京都。”聲音從身後傳來,佐助這時才發現這個女孩竟也來到了這裏。依舊是那恍如隔世的感覺,一絲沒變。
“我們怎麼到了這裏?”佐助很是無奈的問道。
女孩看著佐助,看了半天用手指了指佐助的身後道:“你有工夫問這些還不如先處理一下那些東西。”
那些東西?佐助轉過頭,一個老婆婆正舉著一個燈籠浮在半空之中。她沒有腳,取而代之的是蒼白,倒立的幽火。
鬼?!佐助啞口無言。就在這時鬼也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然後憑空慢慢消失。
瞬息之間,空中百鬼聚齊,猶如陰間異地。
這正是安培晴明之作,百鬼夜行圖!
那些絕不是隻會嚇人的鬼。一大意血花在佐助的肩上綻開,一道深及一寸的血口猙獰顯目。
查克拉瘋狂運轉起來,詛咒的眼再次睜開,血色的眼球,深黑的勾玉。
“你,站在我的身後!”佐助的語氣堅定不決。
火遁—豪火球術!佐助深吸了一口氣,將聚集在口中的查克拉全部宣泄到了撲在身前的鬼身上。火光照亮了半片天空,赤紅的火焰如海嘯巨浪般,沿著街道向前撲去。
然而這樣的火竟僅能阻擋一點點時間。佐助看著在火焰消失後沒有一絲損傷的群鬼,心中泛起了一陣無力。害怕好似一顆吸飽了養分的種子,快速的發芽。
仿佛感到佐助心中的恐懼,鬼笑了。陰聲四起,撓人心弦。
佐助皺起眉頭從腰包中拿出一打手裏劍射了出去。正如心中所想,手裏劍毫無阻隔的穿過鬼的身體射想空中。切,竟軟硬不吃,佐助心中苦笑了起來。
群鬼卻並沒有因為佐助的無奈稍稍停留片刻,一群群的撲上前來。有的突然伸出鮮紅舌頭來攻擊,有的卻用看不見的細絲攻擊,更有的竟直接穿了過來。佐助的寫輪眼威力全開,盡量躲避著,有的攻擊不能躲開,僅能消耗大量的查克拉,用風遁術將之吹開一點。
終於,當一個高舉著鐮刀的死神似的鬼怪靠進來的時候,佐助再也聚集不起任何一點點查克拉了。而且他也無法躲避,因為自己身後還有一個自己曾決定保護的女孩。
鐮刀劃了下來,劃出一道可以奪取生命的傷口。血瘋狂地湧了出來。
“你不怕死嗎?”看著他義無返顧的擋在身前,女孩終於感到自己的心開始跳動起來。
死?佐助笑了笑,全身都好象在催著自己躺下去,好好睡一下。但是……鼬的影子從腦海中浮現出來,然後不斷墜落,直到完全墜入了黑暗。佐助!我們不是朋友嗎,難道你不要我這個朋友了嗎。回來啊!空中鳴人伸出了手來。
佐助感到自己體內殘存的血開始燃燒了起來。“怎麼會呢?”佐助輕蔑的笑道:“我是不會死的,這是命運的安排,不是嗎。”如果我死了,那麼誰來將我哥哥從黑暗中拉出來呢!還有,誰來完成我的諾言。佐助想著,我才不會就這麼死去,至少也要先給那幾個人幸福……
這樣想著,佐助竟感到自己丹田中蟄伏起來的氣,最外麵開始有鬆動的跡象。好象一道光從中間射了出來,漸漸地衝滿了自己的全身。
毫無預兆地佛吟聲開始在佐助的腦海中響起。“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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