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家的路上開始我就感覺到佐助那探究的眼光一直打量著我,我知道他為什麼打量我,他是在疑惑為什麼一個堂堂的上忍會對我和白兩個剛剛從忍校畢業的連下忍還不是的新手這麼重視。他不問我也樂的不說,他要看就看反正我也不會少了什麼東西。“
在吃完晚餐後佐助終於忍不住了他來到屋頂裏看著正靠在一起看著夕陽的我們:你和白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卡卡西老師回對你們這麼重視,就連明天的考試都準你們不用考直接通過?”
摟著白看著天邊的火燒雲淡淡的說道:“實力。可以讓他人認同你的實力。如果你可以做到這一點那麼你也可以像我和白一樣。”
佐助凝視著正在看著晚霞的我。疑惑的問道:“卡卡西老師的實力很強嗎?”
我拉起白站起來淡淡的說道:“也可以這麼說吧。我的實力應該跟卡卡西差不多吧。(靠,如果真的隻是和卡卡西差不多我寫個P啊。)還有你不要看卡卡西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就小瞧他。”
看著佐助不以為然的表情我知道他又想起了下午卡卡西被粉筆刷砸到的事我說道:“他的實力完全是在血與火中曆練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在和平的時代成長的你可以比擬的。”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和白跳下屋頂對著還震驚於我的話的佐助淡淡的說道:“你去把我昨天教你的火遁忍術練習一下吧。但是不要太晚了,要留好精神準備明天的考試。”
“等一下。”佐助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有什麼事?”我轉過頭微微的皺了下眉。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我想就算你的實力跟卡卡西差不多也不應該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就讓你和白直接通過吧?”佐助跳下屋頂站在我身後問道。
我轉過頭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佐助,“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身份?”我平淡的問道。
“是的,你太神秘了。我想不通為什麼父親大人在母親生日的那天請你們到家裏來,還有火影大人會讓你住進我家讓你來照顧我,而且還對我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說道這裏佐助想起了那天在火影辦公室裏麵三代火影對他說的話:“佐助啊,你看你現在孤身一人住了你還很小所以我想讓流風和白搬到你的裏和你一起住好方便照顧你的起居生活。”
“三代大人為什麼您要2個不相幹的人住進我家,而且我不用別人照顧我會過的很好。”佐助皺著眉頭反對的說道。
三代火影看著佐助歎息的說道:“佐助啊,因為流風的要求我不能說出他的身份,但是我還是給你個提示,他絕對不是什麼不相幹的人,他跟你們宇智波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啊。”
……
從回憶中醒來佐助堅定的說道:“告訴我你的身份。”
看著佐助那堅定的眼神我搖搖頭放開了白走到他的麵前直視他的眼睛心中暗念:“寫輪眼·月瀆。”
佐助看著站在他麵前看著他眼睛的我非常的疑惑剛剛準備說話的他接下來看見了另他非常震驚的一幕:隻見我的黑色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而瞳孔上出現了三勾玉急速的轉動起來腦海中出現了三個字:“寫輪眼!!”接著佐助就掉進了月瀆的世界看見了他刻意埋藏在記憶深處的畫麵。
“啊!!”佐助瘋狂的叫了起來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
看著正在地上痛苦哀號的佐助白走到我的身邊擔心的說道:“風,你這樣子對佐助好嗎?”
看著在地上打滾的佐助我複雜的說道:“沒有關係的,他都12歲了寫輪眼還沒有開眼如果在晚下去那他在努力也隻是個普通的精英,根本無法報仇更別說振興宇智波家族了。”
“那……”仿佛知道白要說什麼似的我淡淡的說道:“那我也不應該用寫輪眼刺激他是嗎?”白點頭,我看著因過度的叫嚷而喉嚨有點嘶啞的佐助說道:“白,你知道嗎?其實寫輪眼開眼的條件可以說是非常的簡單又可以說是非常的苛刻,寫輪眼是要在精神異常激動的情況下才有可能開眼(我也不記得寫輪眼開眼的條件是什麼去了,好像就是說什麼精神受到刺激就會開眼吧,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請大家華麗的無視掉吧,頂殼閃人~~)。我寫輪眼開眼的時候是5歲的時候父親的死,而進化成萬花筒是因為我親眼看著母親死在了我的眼前而我卻無能為力。”
說到這裏我仿佛又回到了7歲母親的死那年,看著鋼刀從母親的胸口抽出我的心有開始陣痛起來,我痛苦的說道:“要那麼強的實力有什麼用,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沒有強大的實力,隻要父母平平安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