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白的母親後,一行人開始往回走。一路上白還沉溺於過去的悲傷之中,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白,隻好用力的把白摟在了懷裏,用自己的心去溫暖白。
漸漸的白從過去的回憶中清醒過來,歉意的看著我:“風,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帶著寵溺和心疼的笑意看著白那歉意的眼神緩緩的搖搖頭:“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隻是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隻想看到那個可以用微笑來溫暖他人內心的,溫柔善良的白。”
任由我帶著走,重新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膛低低的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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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到了火影辦公室,卡卡西對著三代火影彙報著這次任務的情況,和因為我的堅持而去了水之國的過程。
三代靜靜的聽著卡卡西的彙報,沒有多說什麼,慈藹的看著白和我:“恩,我知道了,祭拜父母本來就是人之常情。”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次任務辛苦你們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恩,流風,白和卡卡西先留一下。”
看著佐助三人離去,辦公室裏麵隻剩下了我,白,卡卡西,三代和伊魯卡五個人。
三代看著我們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們很辛苦,但是我還是要交給你們一個任務。”
我和白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卡卡西還是那麼一副懶洋洋的表情:“請您吩咐,三代大人。”
三代看向了我和白。我淡淡的對著三代說道:“三代大人,請說吧。”
三代從一旁的文件當中抽出了一章交給了卡卡西:“這是這次任務的委托人是火之國的大名,因為有到了祭祀祖先的時候,所以委托我們出動些忍者保護。任務難度被大名定為了S級”
接過卡卡西遞過來的文件隨隨便便的看了一眼,順手交給白,看著三代疑惑的問道:“三代大人,大名應該有自己的私人忍者吧?為什麼還要我們出動。而且,大名出行我想應該會有大批的隨從侍衛隨行吧!在火之國的境內要行刺大名我想應該和登天的難度相差無幾。而且像這種難度的任務最多也就是A級的難度。怎麼被他定成了S級?”
三代接過了白交換的文件淡淡的說道:“這我也知道啊,但是大名說他接到了手下的密報說他手下的一個大將陰謀和土之國的大名勾結,準備趁這次大名祭天準備刺殺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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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回到了家中把正在訓練的佐助叫到了客廳裏麵。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佐助淡淡的說道:“我,白和卡卡西要出一次任務,估計時間不會很短,沒有時間輔導你了,我把你接下來的訓練任務製成了一張表,你按著上麵的指示訓練就行了。”
接過了訓練表看了一眼原本因為訓練而有些紅的臉,看著訓練單上的訓練項目後“唰”的一聲變成了慘白慘白的。
“這就是我的訓練項目?”佐助有點不確定的問我。
淡淡的看著佐助平靜的反問:“你說呢?”
“我知道了”佐助知道無法挽回後隻好認命的接受了我那張“隻會讓人少層皮”的訓練單。
看著把訓練單收起來的佐助我又說道:“在過不久就要中忍考試了,這是報名的表格,我幫你拿回來了。把他填了以後就直接交給三代就行了。”說完我從懷裏麵拿出了一張報名表遞給了佐助。
“你們什麼時候出發?接過表格的佐助問道。”
“明天。”簡潔的回答了佐助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