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抱著昏迷中的白來到了火影辦公室。
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麵,以手撐著額頭仿佛蒼老了十幾歲的三代,流風那滿腔的怒火,是怎麼也發泄不出來。流風知道,關於白被審訊的命令絕對不是三代下的,因為,關於那個計劃,三代是不可能愚蠢的激怒可以讓木葉掉入無底深淵的流風的。
既然,不是三代下的命令,那麼流風的目標鎖定在了,和木葉最高首領分庭抗禮的另一實權團體——木葉長老團。
緩緩的走到了突然出現在辦公室內的可供4個人坐的沙發,輕柔的仿佛是在對待一件脆弱而珍貴的奇珍般的把白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抬手,輕撫上了白原本秀氣好看而現在卻緊鎖的秀額,一下,一下,終於,把白那皺起的秀額撫平的流風轉身冷冷的直視著被已經追著流風而來的上忍們給拱衛住的三代。
原本緊張而冰冷的氣氛,因為流風那陰翳的表情更加的另人窒息,三代歎了口氣,歉意的說道:“流風,這件事情,我代表冒犯白的人給你們道歉。我希望你能把這件事情揭過。”
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流風突然狂笑起來,如果是在平時,有人在這木葉的心髒地帶瘋狂的大笑的話,不用在辦公室裏麵的上忍們出手,光是隱藏在三代周圍的暗部就會瞬間的拿下藐視木葉權威的人,但是,在這個時候,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能阻止。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人的恐怖。那是可以輕鬆的滅掉一個國家的恐怖的存在。
良久,仿佛是笑夠了的流風停了下來,語氣冰冷的說道:“三代大人,我請問您個問題,如果,有人帶著一群忍者攻擊木葉失敗的話,而道歉要求您就此揭過,您是把那些人放過呢,還是把他們都拿下?”
微微的皺眉,三代肯定的說道:“不管是誰,攻擊木葉的人絕對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流風。這兩件事情不能混為一談,畢竟……”
不等三代說完,流風冷冷的打斷了三代的話:“為什麼不能?在我心中,白的存在,等於木葉在您心中的存在,攻擊木葉的人要付出代價,同理,傷害到白的人絕對要付出代價。我不可能看著傷害到白的人還能在逍遙法外的繼續的策劃著針對著我們的陰謀。威脅到自身的隱患,下場隻有一個……”沒有說出下場,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黑暗氣息。
緊張的氣氛把辦公室內的所有人都籠罩其中,在場的上忍們都戒備的盯著流風,好像是怕他突然的發難。
無視上忍們和隱藏在一邊的暗部的氣機的鎖定,流風冷冷的開口:“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三代大人,這點我們都心知肚明。難道我要看著那些躲在陰暗角落裏麵的陰謀者再次的暗算我們麼?”
頓了下,流風繼續用陰沉的語調說道:“我不惜化身修羅,讓傷害到白的人承受比白的傷害更重上萬倍的痛苦。我要讓世人知道,任何,試圖傷害到我們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能不能躲過來自與修羅的怒火。”
靜,死一般的靜,壓抑而緊張的氣氛,沉沉的籠罩在了這個木葉的心髒地帶,所有人都不會懷疑,眼前的這個英俊的少年的話語。因為,按照以前的冒犯的人的下場,下場是絕對的淒慘的。
“難道,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麼,流風?”原本睿智的眼神,現在隻有著蒼老,疲憊的話語,響徹在這個寂靜的辦公室內。
冷冷一笑,流風不屑的說道:“三代大人,難道我給你們的機會還不多麼?他們一次一次的試探我的底線,我都容忍了,但是,換來的是什麼,難道睿智如您,會不知道麼?”不等三代說話,流風接著說道:“換來的是更加的肆無忌憚的試探,但是為了大局,我還是忍了,但是,你們知不知道,白的精神差點就崩潰了,如果我晚到一步的話,那後果我真的不敢想像,所以這次我是絕對的不會在容忍下去,如果在容忍下去,下次,我和白所麵對的就是赤裸裸的刺殺了。不給他們一次痛如骨髓的教訓的話,他們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的。”